程诗珊哭笑不得,正想拦住她,但夏菱人小,动作又快,在她起身之前就已经溜到门前。\网一把推开门。程诗珊主仆面面相觑,红着脸不所措。进去不是,走也不是。
夏柳与白露瑶在床上激烈的蠕动,全然没发现夏菱闯进房内,白露瑶情yu旺盛,配合着夏柳晃动身子。
夏菱歪着脑袋看着床上的两条缠绵的赤体,似乎在想着什么,最后终于把目光锁定在两人身体接触的最紧密之处。跑到床边,探头向那望去。
两人这时才发现有人进来,白露瑶见是小丫头夏菱,心神一乱,夏柳一个冲刺,直捣花心,白露瑶被夏柳趁虚而入,全身一颤,飞入云端,也顾不得有人在旁,一声yu仙yu死的尖叫,顿时丢了。
夏柳看着白露瑶在身下婉转莺啼,嘴角满足的笑意,转头看着粉嘟嘟的夏菱邪邪一笑,“菱妹妹你怎么进来了”
夏菱闪着眼睛道:“我听到露瑶姐的叫声,以为你在欺负她呢你们在做什么”说着,那玉琢的小手向两人契合最紧密的地方伸去。
白露瑶高háo还没消退,见夏菱竟摸向她的下身,羞得正想伸手阻止,却被夏柳拦住,那小手刚好触到她敏感的地带,嘴里不由自主的呻吟,幽怨的瞪了一旁坏笑的夏柳,连声哀求道:“菱妹妹,不要”
夏菱却歪着脑袋喃喃道:“这里都湿了啊”说着用手指挑起那晶晶的液体,在眼前晃动。
夏柳yin荡一笑,“菱妹妹,这可是你露瑶姐的宝贝哦”
“露瑶姐的”夏菱顿时睁大眼睛,望向面红耳赤的白露瑶,把那液体放在她的面前道:“露瑶姐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看着那东西在眼前晃动,白露瑶尴尬的要死,向夏柳哀声道:“相公”
夏柳最喜欢看白露瑶这副神情,嘿嘿笑道:“露瑶,菱妹妹想知道呢”
“不要”白露瑶感觉到身体内的那东西更加膨胀起来,连忙羞不可抑的喊道。
“不要什么”夏菱奇道。
夏柳不理会白露瑶的求饶,作弄之心大盛,九深一浅,来回,那的呻吟曲顿时又响起。
这次因有这小丫头在旁观看,更是兴奋异常,两人都陷入了狂热的xingyu之中,白露瑶忘我的大呼小叫,不一会便又丢了,夏柳一股作气,连番征战,终于在她丢了三次之后,一泄如注。
夏菱惊讶的看着疯狂舞动的两人,直到两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时候才喃喃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白露瑶伏在夏柳的胸膛,粉拳有气无力的落在他胸口,嗔怒道:“相公,我恨死你了”
夏柳嘿嘿笑道:“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可没说要恨我啊”
白露瑶狠狠拧了他一下,“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这话你可冤枉我了,咱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你呢”
“咦这毛毛虫怎么变得这么大”两人正打情骂俏,夏菱却发现夏柳身下的那个毛毛虫跟上次见的不一样了。
这次轮到夏柳尴尬了,白露瑶扑哧一笑,见那东西还yin光闪闪的,还真像只大毛毛虫,心想反正已经被夏菱看到了,也要报复一下可恶的相公,便道:“菱妹妹,相公这条毛毛虫可不一般哦,能变大也能变小呢”
“真的啊”夏菱睁大水灵的眼睛,小手顿时抓住那条大虫,竟然刚好握满。
夏柳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一阵舒服和罪恶感同时在心头出现。看到白露瑶那调皮笑翻的样子,夏柳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樱桃,“敢出卖相公,看我以后怎么罚你”
白露瑶吃吃一笑,“相公还是快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说到后面,笑得不行,软在床上爬不起来。
原来夏菱已经双手握在那条大虫上,液体湿滑,涂满了整个小手,那东西被她抚弄下,更加粗壮,红棱棱的如一条怒目圆瞪的红龙。
夏柳无耻的发出舒服的一声呻吟,“菱妹妹,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抱着白露瑶躺亲起来。上面有白露瑶亲吻抚弄,下面则被小丫头夏菱肆意套弄,yu火中烧,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喷涌而出。
“啊”小姑娘夏菱忽然叫了起来。
夏柳软软压在白露瑶身上,一动不动,爽快的呻吟。
白露瑶看着满脸挂满液体的夏菱,哭笑不得。只得拿粉拳打在他身上,“混蛋,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夏柳却不管她,突然翻过身来,仰头放声大叫:“好爽啊”
“师傅师傅”
第二天,天麻麻亮,夏柳昨天晚上折腾的够厉害,睡得昏沉,迷迷糊糊中被这叫声唤醒
“谁呀一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好觉”嘟哝几句,起身开门。
“师傅是徒弟我呀”一个小黑影从门缝里窜了进来。
“谁”夏柳一惊,揉了揉眼睛,“印鉴啊你一大早的不睡觉,跑我这干嘛”果真是yin贼,专门在黑夜里出没的耗子。
印鉴一身黑衣劲装,脖子上系着黑巾,绿豆眼骨碌骨碌乱转,瞧见夏柳的被窝里躺着一人,满头青丝散落枕上,眼睛顿时放光。
死xing不改妈的,夏柳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暴栗“小子,乱瞧什么东西”
印鉴谄媚笑道:“师傅您真是艳福无双啊”
夏柳本想一脚把他踢出去的,不过这话听着入耳,很是得意,便饶了他的屁股,“那当然,你也不瞧瞧老子是谁”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瞪着他道:“小子,不知道锦衣卫正在抓你吗怎么还到处乱跑”
印鉴摸了摸八字须,贼笑道:“师傅,徒弟现在也勉强算是一初级真人,那些锦衣卫根本不放在眼里。咦,师傅,你怎么知道锦衣卫要抓我”
说起那事夏柳就觉得冤,那个媚艳的秦妃竟然被他先采了,妈的,“小子,你他妈去宫里乱搞一通,还把那秦妃搞了是不是”
没想到这事都能被他知道,这师傅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印鉴嘿嘿笑道:“师傅,徒弟不是为了给您找欢喜佛嘛早就听说那秦妃风sāo,徒弟刚好经过,就顺手牵羊摘了。不过不小心被出来撒尿的小太监看到,泄露了行踪。不过我去找魏进忠那太监了,您猜我查到了什么”
欢喜佛都被老子找到了,你找个屁啊不过看他那副贱像,似乎还真有象样的收获,不禁问道:“什么”
“原来魏进忠改名字啦我连问了好几个老太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魏忠贤”
“魏忠贤”我靠原来那太监就是他,他妈的改了个字,就变成魏忠贤了印鉴这家伙也不错啊当初竟然那么有眼光,把欢喜佛送给他。“你找他了么”虽然魏忠贤老子看着不爽,不过要是能打通他这一层关系,在京城做香水生意还不是想赚多少就有多少
印鉴吞吞吐吐道:“呃这个徒弟没见着他。他现在有狐猸子陪着,徒弟根本不敢露面。”
“什么狐猸子你为什么不敢露面”
印鉴谄媚道:“师傅,您不知道,当初徒弟走前曾把皇帝老子的所有滋阳补yin的药偷了个jing光,所以魏进忠那小子恨我入骨那狐猸子是圣女教的人,擅长采阳补yin,徒弟定力实在是差,怕受不住他的诱惑,被她吸干了,所以这不请您出山了么”
我āo果然不愧是yin贼啊不仅偷人,连yin药都偷有你的。圣女教的人嘿嘿,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老子也算是他的同门师兄了,不知道她床技怎么样老子还真想跟她切磋切磋
“师傅您这是”印鉴发现夏柳嘴角在yin笑。
“哦”夏柳从意yin中回到现实,望望床上躺着的白露瑶,拉着印鉴走出屋子,把门关严了才笑嘻嘻道:“徒弟,那个狐猸子长得怎么样风sāo不”
果然是yin功高手,一听有女人就来劲,印鉴忙拍着胸脯担保,“不仅漂亮,还sāo得颠三倒四,那些宫里的侍卫只要她抛个媚眼就魂都没了。师傅您的yin功高深,不如顺便把她给降伏了,徒弟再逼问那魏忠贤,定然能把欢喜佛找到。”
“嘿嘿有这个女人,欢喜佛也不重要了徒弟立刻就去调查,把那女人的来历身份,名字还有擅长的功夫法术都他妈弄清楚师傅倒要会会这个圣女教的狐猸子”
印鉴完全被夏柳yin心征服了,心里暗道:老子果然没看错人,这yin师傅连圣女教的女人都敢上,要是老子以后也学会yin功,那些圣女教的女人还不是想着就要发笑。
夏柳瞥了眼作痴呆状的印鉴,伸手掴在他后脑勺上,“为师的话你听到没有都他妈调查清楚了再来找我”
“啊是是徒弟这就去办”印鉴低头哈腰答应,正要飞身而去,夏柳又道:“还有,以后来找为师别他妈大清早的,不知道老子是夜里活动的”
“是是”印鉴训得无话可说,立刻闪人,学着夏柳的口吻:这师傅拜得真他妈值
“相公,刚才你在跟谁说话”白露瑶庸懒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双眼迷离的望向夏柳。满头青丝纷乱的散落白嫩的肩头,胸脯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