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夏柳正笑得欢,不提防耳朵别人揪住,不用看就知道是白露瑶,连忙告饶道:“露瑶露瑶轻点”
白露瑶狠得牙痒,哪能轻易放手,“轻点我跟你说过的话当了耳边风是哼死xing不改”
妈的,这女人肯定是吃醋了,老子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再说谈的都是正事,又不是在谈情说爱,值得生这么大的气么
“露瑶我听你的话了,真的”
“听我的话你听什么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没记xing了”
“我记得记得我跟依琴正在商量香水的事没谈别的你不信问她”
白露瑶望向一边很茫然的依琴道:“依姑娘,是真的”说着还朝她挤了挤眼。.\\夏柳疼得眦牙咧嘴,哪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依琴与白露瑶这段时间处得很融洽,都是姐姐妹妹的称呼,早成了闺中密友,就夏柳整天闷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依琴听她忽然称呼依姑娘,心领神会,抿嘴一笑道:“是啊公子除了跟我谈香水之外,还要派人照顾我母亲,对依琴可是照顾有加,依琴都不知道怎么感激呢”
“你”这都是事实不错可你也不用这么坦白还用一副以身相许的目光看着我,她听了不气疯了才怪白露瑶不出他所料的果然是勃然大怒,拽着他的耳朵进了房间,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还帮她照顾母亲,无事献殷勤”
“我我这不都是为了生意嘛”
“胡说八道你说是不是喜欢她”
“没有绝对没有”
“说实话不说实话我绝不饶你”
看来老子要是再犟下去,这耳朵肯定要被他撕掉,只得答应道:“是是我说实话”
“好你说”白露瑶嘴角露出得逞得笑意,松开手,坐到床边。
夏柳偷眼望望外面的院子,依琴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看着白露瑶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浮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趁她不留神的当儿,一个恶狼扑羊的,把她压倒在床上。
白露瑶被他偷袭得逞,正想把他踢下床,夏柳魔手一把抓住她的胸口,那一缕魔气透入身体,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夏柳一不做二不休,趁她分心的时候,又趁机输入了几道魔气,充分挑动她的情yu,白露瑶在迷迷糊糊中入了夏柳的圈套,任他摆布。
夏柳这次学聪明了,用起圣女谱上的yin功,吸收了白露瑶的数次jing元。
白露瑶达到数次高háo之后,昏睡过去。
夏柳吸收了她的jing元觉得jing力异常旺盛,与先前在宫里的感觉一样,而更为奇怪的是,那jing元与真气融为一体,使真气更为粗大。夏柳一阵欣喜,原来这种yin功能练习真气那老子以后不是可以靠这东西练习,成为神仙么
正当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成仙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这时他的耳朵变得特别敏锐,那“扑”的一声虽然轻微,但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是谁翻墙进了老子的院子难道又是徒弟印鉴但是不可能啊他到哪里都是轻手轻脚的,像猫一样,根本不可能发出一点动静。妈的,难道老子家遭贼了
夏柳还真怕土匪强盗来抢劫,自己虽然有了真气,但时灵时不灵的,很不靠谱,根本斗不过对方。望了眼熟睡中的白露瑶,偷偷溜到门边,向外瞧去。
只见院里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根本看不清眉目,也不知道是谁。夏柳看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的,鼓足胆子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那人身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身上的布衣,那些伤口深到见骨,看来是被利器所伤。夏柳看得心惊肉跳,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样子,眉目好象有些熟悉,但记不起来在哪看过。
夏柳正歪头想着这人是谁,突听耳边几道风声,抬眼一看,吓得跌倒在地上。
几个锦衣卫手持利剑指着他,白晃晃的光亮刺得他眼睛生疼,这也算了,尤其可怕是对方竟然凶神恶煞的对着自己。
“你你们想干什么”
锦衣卫冷冷道:“叛党逆子,抓回去。”
天呐,老子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抓住,完了完了夏柳想喊救命,喉咙里却向被东西塞住了一般,想叫也叫不出。再看一眼那几名锦衣卫yin森的目光,夏柳浑身颤栗。
“把杨涟与这小贼带回去。”
yin森的深牢大狱,呻吟声此起彼伏,夏柳躺在发着腐臭的乱草上,那种屎尿混合而成的异味熏得他吐了无数次,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旁边躺着那叫杨涟的家伙,自从两人被一同关进这牢里以后,就从没出过声,估计是被锦衣卫打得残了,连哼得力气都没有。
“喂姓杨的,你可不能死啊你还得替我洗刷清白呢”
夏柳一边说着,软软的走到他身旁,发现他虽然一动不动,但眼睛却炯炯有神,夏柳舒了口气,“姓杨的,你到底是谁锦衣卫为什么抓你”
杨涟瞄了他一眼,认出他来,道:“原来是你”
“你认识我”夏柳惊奇的叫了起来,朝他脸上仔细看了看,忽然想起这个人来,拍着脑袋大叫道:“原来是你这个臭读的”这人正是在楚家晚宴时碰到的那几名儒生中的一个。
杨涟苦涩一笑,“臭读的,唉本来就是个读人”
“喂姓杨的,他们为什么抓你还把老子牵扯进来了,老子要是被他们砍头,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那时恐怕我也死了,你去yin曹地府找我不成”
对啊那时候都死了,还报个屁仇啊夏柳眼珠儿转了转,“姓杨的,他们到底为什么抓你真的会被砍头”
杨涟道:“魏阉现在权势如ri中天,对我们东林一派早就怀恨在心,此次他借皇上之手,在朝廷排除异己,给我们戴上叛逆的罪名,大肆杀戮朝臣,我与他从来不假以颜sè,被他列入名单,必死无疑”
我āo又是姓魏的老太监妈的,他跟老子是不是前世冤家,怎么老来坏老子的事妈的,那帮锦衣卫肯定认为老子是他一伙的,这次完蛋了,朱由检都救不了老子,怎么办谋反叛逆的大罪谁都说不上话的。
“姓杨的老子这条命可是你杀的,你快给老子想办法要是老子死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夏柳破口大骂,都死到临头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杨涟灵光一闪,不动声sè的笑道:“你出去也行,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夏柳一听他说能出去,连忙闭了口,“什么条件”
“你要答应我杀了魏阉”
“嘿嘿原来是这个没问题,只要老子活着,那姓魏的迟早会死在老子手里。”老子早就想杀魏忠贤这老东西了,还用你吩咐
杨涟沉声道:“你先发个毒誓”
妈的,竟然不相信老子,这不是瞧不起我么夏柳很是不满的撇了撇嘴,举起双手道:“十年之内,我一定让姓魏的死要是他不死,老子就死不管是天打,还是雷辟,随便”
这个誓虽然发的乱七八糟,不过意思也通,杨涟勉强点头通过,抬眼望了望地牢,悄悄道:“我这里有张仿制的人皮面具,你拿去,等会可能就要刑讯,快则直接砍头,反正你瞅准机会把人皮面具戴上,混出去。”
人皮面具夏柳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有这好东西,拿出来看看”
杨涟低声道:“在我鞋底,你自己拿,是一张薄皮。”
看来这家伙倒还蛮小心谨慎的,夏柳瞧瞧地牢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便坐在杨涟脚边,一边佯装睡觉,一边伸手在他脚底摸索,果然摸到一个薄薄的软皮,嘿嘿,连忙揣进怀里。
正准备找个地方看看是啥模样,地牢外面一阵脚步声,连忙又揣了进去。
他现在早就适应了地牢内昏暗的光线,这个地牢虽然yin暗háo湿,但地方却很大,关押着不下二十来个犯人,分别用铁栏杆圈着,而他们所在的那一间栏杆尤其粗壮,有手腕那么粗。看来这个杨涟还真是个重要人物
脚步渐渐走进,直冲他们而来。一名太监在锦衣卫的簇拥下过来,夏柳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下,没见过,反正不是不魏忠贤就行,松了口气,心想要是被那魏太监看到老子这个样子,身份不仅穿帮,命更保不住了。
那太监走到栏杆外面,尖着嗓子笑道:“杨大人听说杨大人武技不错啊竟然与他们周旋了半个多时辰”
杨涟眼睛布满血丝,咬牙切齿道:“一群走狗告诉魏阉,他祸国殃民,诛杀忠臣,迟早会被老天惩罚的”
夏柳见他这么激动,连忙缩在一旁,怕这太监老羞成怒之下一刀把他宰了殃及池鱼
那太监却不动怒,看来是习惯了这类忠臣的慷慨激昂,笑嘻嘻道:“杨大人洒家可不是来挨你骂的皇上已经下旨,明ri斩首示众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