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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街边的小饭馆里吃了午餐，这才再次驱车去往市中心。
到了市中心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钟，车子刚刚停好，司玥便挽着周生尧的手臂朝着全州市最繁华最热闹的大厦走去，她边走边和周生尧小声的说着什么。
程菲看了一眼走在最前端的两人，继而把目光落在了唐季珊的身上。
“33。”她唤住唐季珊。
唐季珊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程菲。
见程菲没说话，唐季珊便放开了季瑶的手，往回走了两步，在程菲的面前站定。
“你打算做什么？”程菲拧着眉头望着她，一脸的担忧。
唐季珊在对上程菲这幅表情时，沉默了几秒钟后才说道：“没什么。”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像是害怕自己会被程菲看穿一般。
“周生尧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害怕唐季珊离开，程菲慌忙的提起嗓子喊。
捅破了纸，唐季珊也没法再继续装下去，她转过身看向程菲，神情格外认真：“周生尧和季乔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一年前才和阿胤有了联系，对于以前发生的事并不清楚。”程菲拧着眉头望着她，努力的替周生尧解释：“阿尧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我今天也是因为阿尧提前打电话拜托我，让我陪你一起来逛街，他知道你讨厌司玥，所以想让我陪着你，他对你这样好，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伤害阿尧的事。”
提到周生尧，唐季珊脸色大变，转头朝着大厦大步走了进去。
她连听到周生尧的名字都不愿意，更不想听程菲为他说的那些好话。
如果不是周生尧约季乔在图书馆见面，季乔又怎么会死？！
唐季珊的拳头在不知觉间握紧，红着眼眶望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商品。
司玥拉着周生尧在商场里逛来逛去，用一个小时便已经走到了最顶层。
看着眼前一件件奢华的衣服，司玥这才开心的勾起了唇角，挽着周生尧的手臂一间挨着一间的挑。
司玥每拿一件向周生尧询问意见时，周生尧总是拧着眉头摇摇头。
又一个小时后，司玥在看到一件红色的套裙，一双眼睛立马亮了。
“阿尧，这件，这件！竟然红的并不俗气，设计的真漂亮诶！”司玥提着衣架，一双眼睛在长裙上飘来飘去，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复古的长裙，两只袖子只到臂弯处，领口与腰间都有一个别致的红色小蝴蝶结，整套裙子宽松又并不会太过凸显曲线，给人一种现代小红帽的既视感，可爱、青春又大方得体。
“好漂亮啊。”司玥抱着衣服，喜欢的不得了，欣喜的吩咐服务员取下来，在她抱着衣服要走进试衣间时，周生尧却伸手将她怀中的裙子提了出来。
周生尧单手提着衣架，眼睛在红裙上打量，问道：“这一款还有什么颜色？”
“白色款已经被人买走了。”导购员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回答。
“白色。”周生尧看着眼前的这件衣服，脑海里浮现出同款的白色长裙。
“白色太清纯。”周生尧似是看到了那件衣服一般，摇了摇头，转身把裙子递给唐季珊：“你去试试。”
这款长裙的颜色并不艳丽，复古的红，颜色偏暗沉但却无法让人忽视，款式简单又透着精致，和唐季珊一样。
唐季珊在听到周生尧的声音后，迅速抬头看向他。
眼睛里盛着浓重的敌意。
程菲的话是导火线，让唐季珊无法忘怀季乔的死，更无法不联想到周生尧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处处缠着她，却又几次出手帮她，如果不是因为季乔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对于季乔的愧疚，以周生尧的性格凭什么会帮她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司玥完全没料到周生尧竟然会把她选中的裙子给唐季珊？
在她气呼呼的看向周生尧时，周生尧却像是看不见唐季珊眸子里的敌意似的，又把手里的裙子往外抻了抻，“看我做什么？等着我亲自帮你换？”
唐季珊仍是那副表情，身侧的拳头在对上周生尧戏谑的笑脸时握的更紧。
她红了眼眶，所有的理智坚韧被他无情的笑容瓦解。
唐季珊握紧拳头，刚要开口，程菲挡在了她的面前。
“珊珊。”程菲拉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
眼前氲氤的薄雾遮住了她的眼，她努力的看向程菲，但眼泪却落了下来。
“叮叮叮——”
一串铃声响起，这才把唐季珊的神智唤了回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一旁接通了电话：“喂。”声音微哑，暗含着一丝悲凉。
“珊珊啊，买好了吗？买好了就快点回来吧，司家晚上会派人来家里接我们。”
唐明昌讨好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唐季珊在听到这句话后情绪才有了好转，轻‘嗯’了一声后，便挂断了电话。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她不能自乱阵脚。
等唐季珊回过神时，司玥正抓着周生尧的手臂撒娇，心里眼里全是不满。
“阿尧，我喜欢这件衣服嘛，凭什么我喜欢的你要送给别人？”司玥抱着周生尧的手臂撒娇，声音不敢太大，怕惹到程菲，更怕周生尧会不高兴。
“你喜欢？”周生尧斜睨着她，在司玥欣喜若狂的点头时，周生尧却侧过头去，不看她，“可惜，你喜欢这件衣服，这件衣服不喜欢你，和你气质不符。”
周生尧话音还未落下，程菲便把衣服从周生尧的手中抽走，塞进了唐季珊的怀里，“快去试！”
司玥憋了一肚子的气，但却不敢撒出来，只能黑着脸站在一旁。
“小33，相信我和阿尧的眼光。快去，快去！”程菲把唐季珊往试衣间推，“我去趟洗手间，等我回来后，请你闪瞎我的钛和铝金狗眼！”
话落，程菲一把拉上了门帘，在路过季瑶身边时，还递给了她一个照顾唐季珊的眼神。
等程菲走远后，司玥才敢拉着周生尧的手臂晃：“阿尧，陪我去隔壁挑！”
周生尧睨了一眼试衣间，什么也没说便依着司玥朝隔壁走去。
一分钟后，周生尧回到店里。
服装店里除了忙碌的两个服务员外，试衣间外并没有季瑶的身影。
他看了紧拉着帘布的试衣间一眼，迈步走了过去。 饿狼总裁夜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