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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停!”已经被文景司缠得无法动弹的大祭司立马摆出一副投降的模样,大喘着粗气喊停。
“哼!敢跟我斗,没门!”
占了上风的文景司此时也显得有些疲惫,然后他用祖传的缚妖绳将大祭司紧紧地捆住,然后直起腰。
“那个李什么白的,我劝你最好乖乖给我在这里待着,等我把楼上那个麻烦的女人送走再来跟你玩哈!”
文景司说完,便拍拍双手,走上楼梯,在上楼时,还十分警觉地回头,生怕大祭司耍滑溜走。
他可是还要好好研究这个龙族的大祭司的身体构造,怎么可能肯轻易让他逃离。
而大祭司望着这个没完没了的混球,简直就想跳起来把他狠狠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倒不是打不过文景司,而是没有认真在和他打,怕伤到他。
看着那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房间门口,大祭司呲地一声轻笑起来。
“这个文景司,倒是挺有意思的嘛!”
文景司上了楼,将昏倒在地的白芸抬上'床放下,再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后,便给龙堂打了一个电话。
“喂!解药是不是研制好了?”电话才响起几秒,那头的人便急急地接了。
文景司望了一眼昏睡在床上的白芸,镜片后他的那双黑眸分明是含着笑意,说了六个字。
“此毒,无药可解!”
“……!”
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
龙堂知道,文景司从来就不会欺骗他,但凡只要他文景司说无药可解的毒,那么就肯定无药可解,不论你怎么去寻找,都不可能会找得到。
见龙堂没再说话,文景司继续说道:“不仅解药找不到,少奶奶现在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坏了!”
“文景司,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坏了!”
一听到最后那两个字,龙堂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手握成拳头就重重的砸在身侧的檀木桌子上。
可惜,文景司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人,他左手握着手机,右手轻碰了白芸那坚如磐石的双'腿。
看来他研制的药,正在发挥着药效,应该能够把龙堂给骗过去。
看完白芸的腿后,文景司这才轻描淡写地跟龙堂说道:“坏了也就是瘫痪的意思,毒正在慢慢侵入她体内的五脏六腑,现在她已经晕倒了,你可以派人把她给我接走,我可不想她死在我这里!”
文景司说这句话的时候,大祭司正好解缚妖绳,来到了他的身边。
白芸瘫痪了?!而且文景司还说了要龙堂派人把她接回去,很有可能会死……
大祭司听得是口瞪目呆,更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人不怕龙堂。
如此胆敢和龙堂说话的人,他可是第一次见。
“啧啧啧,你这么说,就不怕龙堂弄死你吗?”
对于大祭司的冷言冷语,文景司视而不见,仿佛他口中说的人不是自己。
“哼,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吗?这样乱跑,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文景司转过身去,饶有兴致地大量着眼前这个美'艳无比的男人,脸上带着一抹淡笑。
大祭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怪声怪气地说道:“白芸的腿,是你弄的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完他的话,文景司的唇角划过一丝冷笑,说道:“是我做的,至于原因嘛……无可奉告!倒是你,我挺感兴趣的,要不要……”
“就你这身瘦弱的模样,你还真当刚才我是因为打不过你才被抓到的吗,哼!自不量力。”大祭司冷笑着说道。
文景司不动声色,依旧直直地看向大祭司。
突然,他唇角一勾,笑着说道:“如果你要打架的话,很抱歉,时间不够!”
“什么意思?”大祭司眉角一挑,还以为这只不过是文景司的一个借口罢了,他肯定是怕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很明显就是有人快速地开着车,然后又突然间停止才会发出如此巨大的声响。
“喏!我们的主角来了,不过……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你吧!”文景司微笑着说道。
那样子别提有多危险。
“哼,我管他是谁,今天非得给你点厉害瞧瞧!”不知道为什么,大祭司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非得跟文景司斗出个你我才罢休。
只见大祭司一晃身就闪到了文景司身后。
原本他想偷袭文景司来着,谁知道文景司早就预料到了大祭司这一招,轻轻地一侧身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大祭司的手腕,再轻轻一掰。
只听到咔嚓一声,大祭司的手便被掰断了下来。
“唔!这么美的手……好可惜,断了!”大祭司耳边传来文景司遗憾的声音。
“你……还我的手!”大祭司气急败坏地大叫着,伸出另外一只还没有断的手就准备抢。
文景司敏捷地一翻身,稳稳地抓住了他另外一只手。
“手我可以还给你,但你得马上回到她身上了,要是被龙堂发现你私自登陆,你说到时候他会不会把你给剁了?!”文景司说着说着,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一听到龙堂这个名字,大祭司身体一僵,不禁脸一黑,向文景司投来一束怨毒的目光,然后咻地一下子就不见了。
白云大拇指上的翠绿扳指一闪光,大祭司估计应该是回到了白芸的身体里了。
就在此时,房间门砰地一下便被人粗鲁地踢开了。
“文——景——司!”
龙堂一字一顿地叫着文景司的名字,浑身上下散发着地狱撒旦的气息。
他手中的抢已经上了膛,直直就对准了文景司。
只见文景司一脸轻松,轻描淡写地说着:“如果我是你,就会马上把她带回去,好好爱!”
“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
龙堂说着,走到了文景司的面前,手枪抵着他的太阳穴。
“你来真的……”
文景司说着吧闭了一下眼睛,说道:“我猜你不会开枪!”
“现在不会,但不保证它什么时候会走火。”说完,龙堂的手一松,那把手枪竟然腾空而起,枪口就算是用胶水黏在了文景司的太阳穴上,没有掉下去。
“唔……!”体内又是一阵刺痛,昏迷中的白芸痛苦地口申口今了一声。
“女人,我来接你回家了!”
龙堂俯下身,在白芸的眉心印下一个吻,然后就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中。
文景司见龙堂要带走白芸,他露出一抹苦笑:“你走之前能不能把这把抢给我拿走,看着怪瘆人的!”
龙堂轻轻蹩眉:“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你陪葬!”
文景司深深地看了龙堂一眼,半晌,忽然仰起头,深深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说道:“龙堂,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她下这种毒?就算是能够解了她身上的这种毒,恐怕对方还会有下一步。你能护得了她一时,可你护不了她一世!”
“我可以!”龙堂坚定地说完这三个字,便转身抱着白芸离开了。
从文景司家走出来,院子里阳光凛冽,带着几分初春的清爽和凉意。
龙堂一眼望过去,院子中央那棵梨花树在不知不觉间便已雪白一片,梨花正怒放着。
以前,只要院子里的老树一开花,白芸总是蹦蹦跳跳地跑到他的身边大声呼叫着,很开心的样子。
如今,这个小女人却安安静静地躺在龙堂的怀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什么话都不说。
一时间,龙堂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遇到她的那一天,上一辈子,那棵梨花树下,院子里笑得很甜的女孩子……
是的,上一辈子的她,是第一次看见变成人鱼的他。
不仅没有害怕,还跑回家中,拿来纱布和药水帮他包扎伤口。
如果不是她,他早已经死去了。
后来,他被村民们当做妖怪一样抓了起来,是她奋不顾身地救他脱离险境。
龙堂一度以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龙堂,下一辈子我还要嫁给你!”
只因她的这一句话,他便付出了自己生生世世的爱恋和真心,只为她一个人。
原本,他以为可以这么和心爱的女人厮守到老的。
可是龙堂终究忘了,她的确是会老,可是……他却不会变老。
她始终还是无法抛弃世俗中的闲言碎语,甚至没有和他说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他才知道,她已经嫁了别人,还替对方生下了一个小孩子。
那天,他疯了一样闯入她的房间,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别人!”
她却只皱眉看着他,说了一句:“我和你,人妖殊途,不会有好结果的!”
呵,原来她一直把他当妖怪看。
他太爱她了,爱到无法容忍她的背叛。
恨意犹如潮水般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杀了那个男人,甚至还要动手杀了那个小女孩……
她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扎入了他的后背,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的。
死了也好,就当做是还了她当年的救命之恩了。
可是他没有死,却听到了她患上重疾的消息。
“西街的小夏真是够可怜啊,不仅顶下了杀人的大罪,还在牢里患了重疾,啧啧啧……真是苦命的人啊!也怪判官昏庸无道,她只不过是刘家的一个丫鬟,怎么可能会狠心杀了人家刘老爷,听说那两岁会说话的女娃子还说不是她杀的人,是一条鱼……谁信呢……”
龙堂听了之后,跑去牢里见她,可是她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模样了。
她求他杀了她,求他让她解脱。
他望着她,刺下了那一剑。
他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
忘了多久前,是谁说的。
梨花开,招风雨。 如果,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