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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肖池羽不理解,“乐王爷一直喜欢去市井结交一些有才华的风月女子,寻找那样的人,他比我们在行。”
旻熙岳想好说辞,“正因如此,才不能去问六哥。问了他他再去问那些女子,万一那个女子真在其中,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肖池羽皱起眉头,喃喃道:“若是不经过乐王爷,那咱们找起来就有些费力气了。”
旻熙岳笑了笑,“所以,找你们来帮忙。”
肖池羽吁出一口气,“嗯,那样有特征的女子其实不难找。”
旻熙岳欣慰的点点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目前的事不能惊动乐王爷旻熙翎,也暂时不能告诉池羽他们自己的怀疑。
“池羽,姚肃,你们今晚就在宫里住下吧。”
逍遥二人点了点头。
他们在宫中事有固定居所的,就在德兴殿旁边的平川台。
不过这里没有宫女伺候,只有几个小太监帮他们打扫。
“老姚,你说南家倒了,到底是谁动了军饷,是谁要扰乱君心。”
姚肃一只都是一个表情,“查出便知。”
肖池羽瘪瘪嘴,翻了个白眼:“我是说咱们现在来猜猜!”
姚肃直直的躺下,“不猜。”话毕就合上眼睡觉。
肖池羽右掌一翻,烛光熄灭。
黑暗中,他又抱怨道:“你这个人真是个木头,也就是我愿意跟你玩,要是哪天我死了,你就一个孤家寡人了。”
突然一道暗劲过来,打了他的哑穴。
肖池羽说不得话,也不想跟他较劲,索性自己也合上双眼。
不出一会,房间里只有两个此起彼伏呼吸均匀的喘气声。
翌日一早,二人便起了床。
京师大街,绵延数十里。到处都是穿着粗布衣来回走动叫卖的小贩。好不热闹。
人群中出现两位年轻公子,一着白衣,一着蓝衣。头簪白玉,余发如墨,落在后背。一看就是世家公子,清贵之气锐不可当,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几个妙龄女子正在脂粉摊边,试胭脂,回头看见这二人后也挪不开眼睛。目光一直盯着二人。
卖胭脂水粉的是个四十岁的大叔,操着一口地道的京师话:“姑娘,那两位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家攀的上。穿白衣的是镇远候家的长子姚肃,蓝衣服的是西北大大统领的公子肖池羽。他们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所以我们都叫他们逍遥公子。”
只见几个少女眼睛放光了,这个大叔看时机来了。
“我看几位姑娘都是美人胚子,要是再用了我家上好的胭脂水粉,保管个个跟天仙似的,到时候那两位公子看到你们的姿色说不定……”
话没说完,几位少女已经七手八脚的开始挑选。这位老板笑的合不拢嘴。
“姑娘啊,别急。我跟你们说啊,这二位公子喜欢去城中的得月茶馆,或者城南的风引楼听曲”
话音刚落,几位姑娘扔下银子就跑了去。
“喂,姑娘!找你们钱啊”
几个人影混进人群就看不见踪迹。
肖池羽手拿折扇,腰配玉饰。
折扇轻摇,嘴角勾笑,好一派纨绔公子的模样。
一旁的姚肃,倒依旧是一身白衣。手里依旧拿着自己的佩剑。
“老姚,你这一身装束人家老鸨一下就看出来你不常去那种地方,倒是还怎么找人。”
姚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吐出两个字,“甚好。”
肖池羽知道他的性格,叹了一口气,不再为难他。
“行吧行吧,我就说你是我的护卫。”
姚肃没有说话。
京中的风月场所不少,但是有名的就是几家。
风引楼便是其中之一。
逍遥二人先是去了其他几家,看了几个有名的头牌。
但没有几个符合他们的“要求。”
那几个要么声音好,但不会乐器;要不就是精通乐器,不会唱歌,要不就是能唱会谈,但一看就是普通的女子。
一上午下来,肖池羽有些疲累了。
“谁说逛风月场所开心的,我怎么觉得有些累呢。”
姚肃瞟了他一眼,“先回府,下午再查吧。”
肖池羽摇摇头,“这个时候应该去风引楼听雨霖姑娘唱歌曲,喝个茶。”
姚肃眉头微皱,刚刚不是说累的吗?
风引楼不是一般额风月场所,这里随便衣蛾女子放在其他地方都是头牌。
所以风引楼的头牌那自然是头牌中的头牌,上京的公子哥都趋之若鹜。
“既然去找雨霖姑娘,是不是告知王爷一声。”
肖池羽瞟她一眼,“虽然他是王爷的知己,可她毕竟还是风引楼的姑娘,我们———是风引楼的客人。”
到了风引楼门口,门口无人迎客,却听见里面有吵闹声,像是有人在闹事。
肖池羽冷笑,“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赶来风引楼撒野。咱们也看看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只见风引楼的二楼男子在哭闹,好多人在拉着他似是喝了大酒。
肖池羽问了旁边一个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说今天雨霖姑娘不见客,可这个男子哭闹要见,说雨霖姑娘今天不见他,他就跳楼。
这么一闹,风引楼就没法做生意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不耐烦的喊了一声,“你这德行雨霖是不会见你的,你要跳就赶紧的。”
这话一说出来不要紧,那男子更要发疯了。挣脱了拦着他的人,直接跨越了栏杆,整个人就像石头一样往下坠。
众人一下尖叫起来,肖池羽和姚肃想去救,但面前的人太多。
就在这时,空中抛下一个绸带将男子在半空中捆住。
这时,围观的人群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顺着绸带往上看,竟然是雨霖姑娘。
有人鼓掌道,“雨霖姑娘好厉害。”
肖池羽和姚肃对视了一眼,他们想过去帮忙接住那名醉酒男子。
突然在楼上的雨霖看见他们,一下就松了手。
男子结结实实的摔了下来,众人赶紧去看摔的怎么样。
肖池羽和姚肃又往楼上看了。
雨霖很慌张,虽然隐藏在装出来的力不从心而失手的愧疚下。
二人心照不宣,飞身上楼。
肖池羽心疼的问道,“雨霖姑娘,你没事吧。”
雨霖眼里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并假装不经意的露出带血的手掌。
肖池羽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雨霖姑娘仁慈柔肠,竟是可惜了这一双玉手。”他刚想趁当个偷香的恩客,去摸摸那个手指,有个小丫鬟立即过来拿出绷带包扎。
雨霖对二人笑了笑,“二位随我来吧。”
进了房间,那小丫鬟只当二人是寻常的公子哥,脸上一副厌弃。
“我们姑娘今天不舒服,本想休息一天,谁知你们偏闹着,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
雨霖浅笑,待包扎好就让小丫鬟先下去。
肖池羽打量这个房间,房子很大,分内室和外堂,中间只隔着纱帐。
堂内陈设简单典雅。
中间放着一个大香炉,整个房间弥漫在一股淡雅的香气之中。
“二位公子请坐吧。”不得不说,这声音真是好听,清亮也柔美。
每吐一个字都像是在撩拨人的心弦。
肖池羽问道,“雨霖姑娘嗓子是上京一绝,要是个乐器什么的不就是稳坐上京第一头牌的位置了吗?”
雨霖面色微变,“奴家愚笨,小时流落之时,被一个唱曲的阿爹收养,阿爹穷苦,交不起乐器学费,只能自己在家叫奴家唱曲。”
肖池羽叹了口气,“姑娘也是个可怜人。”
雨霖低头微笑,样子甚是美艳。
“二位公子今天怎么没和王爷一起来。”
肖池羽“哦”了一声,“我和姚肃今日顺道路过,就想来看看姑娘,没想到.....”
雨霖心里正懊悔着,怎么就出手了呢?
但是面色如常的说道,“让二位公子见笑了。”
肖池羽一直盯着她,“雨霖姑娘不仅曲唱的好,竟也是有一身好功夫呢。”
雨霖轻轻摇摇头,“什么功夫,小时跟着阿爹四处流落,遇到个戏班子,跟着班主学了点手脚做强身健体用,没成想今日倒救人一命。”
“可姑娘毕竟是姑娘家,以你的气力怎可拉住一个男子呢?还把自己的纤纤玉手给弄花了。”肖池羽十分怜惜道。
雨霖努力的挤出笑,“人命关天,那种情况下顾不了那么多她回答额滴水不漏,神色没有太大变化。”
肖池羽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再问下去也只会打草惊蛇。
“雨霖姑娘,既然身体不适,刚刚又伤了手,我们就不再打扰了。”
雨霖心里松了一口气,站起对他们欠了欠身,“奴家多谢公子体恤,公子慢走。”
出了风引楼,肖池羽的脸色就变了。
“老姚,咱们立即去宫里见十一王爷,只怕这个雨霖姑娘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姚肃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了然。
二人正在街上快步走着,忽听有人叫了他们。
循声望去,一辆马车来到了他们跟前,车帘掀开,里面坐的竟然是虞怀王和皇后。
“快上车!”皇后看上去很焦急。
二人来不及多想,立即跳上马车。
“娘娘,王爷,我们正要进宫呢,你们怎么出宫了?”
十一王爷面色凝重,“南郊聚财酒馆的店小二半个时辰前被杀了!” 两生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