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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么说,叶清的心陡然一颤。
什么叫除非他死?
她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不要乱说话。”
“清儿,这是我的保证。”
“我不需要你说这种话来保证什么,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他一脸皮笑,“你在担心我吗?”
叶清没有再说话,但是刚刚沈木川的身影还是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见她不再说话,沈木白也不再逗她,“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叶清还是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终于到了姜琳找的别墅那。
她推开车门要下车,沈木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叮嘱道:“既然来了,那就好好养胎,其他事情不要担心。”
叶清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点点头,“好。”
“嗯。”
沈木白下车,将后备箱打开,里面的东西拎出来。
叶清推开车门,跟在他身后。
大门打开,姜琳走出来,挽着叶清的胳膊,笑的开心,“清儿,你以后就好好养胎。”
“嗯,会的。”
将叶清安顿好,沈木白拿起车钥匙准备走,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叶清,没事的时候不要动怒,要修身养性。
叶清直点头,他拉开门,她又叫住他,“木白。”
沈木白笑笑,“怎么了?舍不得了?有空我就来看你。”
她看着他,咬咬唇,长吸一口气,叹出去。
“好。”
她跟着他走出门,看着他看着车远去。
姜琳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伸手推推叶清的胳膊,打趣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没有,他送我过来,出于礼貌,我也应该送一下他。”
姜琳扶着她,将她扶进屋里,笑着说:“是,是,我懂,等会医生会过来。”
叶清皱眉,转过头看她,“为什么总是要给我找医生?”
安胎的话不都是自己在家养吗?哪里需要医生过来?
她有点不明白,总是很不安。
姜琳表情很坦然,“安胎是一门学问,稍有不慎孩子会不健康的,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不健康吧?”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清要是再推辞,倒显得她对孩子不太上心。
“我知道了。”
……
将叶清送到姜琳那,沈木白心里面一阵舒畅,她终于能好好养胎了,也能好好治病。
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
车子停在家门口,沈木川也开着车回来,刚好,两个人面对面,从不同方向过来。
他下车并没有着急进家门,而是站在外面等沈木川下车。
沈木川下车,走到他面前。
“小弟这是在专门等我吗?”
“你没事的时候,不要总是往沈家跑。”
这里除了老头子,没人欢迎他。
偏偏沈木川脸皮厚,他笑的一脸无害,“只要爸爸欢迎我就好。”
“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
“你把叶清送走了?”
沈木白冷笑一声,“跟你有关系吗?”
“送去哪里了?”
“与你无关。”
“我会找到她的。”
沈木川一双眼睛里面满是志在必得的决心,沈木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通天的本事。”
“如果我找到她,我可能会弄死你的孽种。”
“那就等你找到她再说。”
沈木白耸耸肩,说完就进了门,沈木川看着他的背影,气的牙痒痒。
他真的太嚣张了。
“回来了?”沈寒之问道。
沈木白“嗯”了声,径自上楼。
陶婉如叫住他,笑着说:“你爸爸跟你说话呢,你就这种态度?”
“那我应该什么态度?”
沈木白看看陶婉如,又转过头看看沈寒之,沈寒之一脸阴沉地看着他,“沈木白,你还当我是你爸?”
“那自然,我好歹叫你一声爸爸。”
从他把私生子接回来开始,他们两个注定会产生隔阂。
沈木川跟在他身后走进来,陶婉如一看见沈木川,不住地翻白眼,看见这畜生,就想起他那令人恶心的妈。
她站起身,冷冷地说道:“累了,我去休息了。”
“阿姨,怎么看见我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逃?”
“逃?你这小畜生懂什么?看见你我嫌恶心。”
“您是做了亏心事,所以现在心里面有鬼是吧?”
陶婉如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她做了亏心事?
她做什么亏心事了?
该觉得亏心是这个小畜生和他妈吧?
她停下脚步,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沈寒之敲敲桌子,一脸怒意,“赶紧上楼去。”
这家迟早要被这几个人给弄散了。
陶婉如气的直跺脚,冷哼一声上了楼。
沈木白也抬脚要上楼,沈寒之却叫住了他,“沈木白。”
他有点不耐烦,“什么事?”
“跟我到书房来。”
沈木白和沈木川两个人全都跟着沈寒之进了书房。
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沈寒之觉得很无力。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可是好歹是一个父亲,怎么搞得水火不容?
沈寒之叹口气,说道:“不要再斗了,我现在老了,以后公司迟早都是你们两个的。”
沈木白冷笑,“在您想让沈木川回来取代我的位置的时候,您就知道我跟他的立场。”
“我没有想让他取代你。”
沈寒之为自己辩解。
沈木川很会看时机,他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取代小弟。”
“累不累啊?装的这么辛苦。”
沈木白完全不想陪这种人演戏。
沈寒之见他们大有一种要吵起来的趋势,呵斥道:“现在是还嫌我们沈家不够丢人是吗?我们沈家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狼狈?”
“我说了,公司我一个人就可以,爸爸可以放心退休。”
大言不惭,傲慢无比。
沈木白现在给沈寒之的感觉就是这样。
他以为自己现在翅膀硬了,什么事情都能做了,完全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沈木白看了眼沈木川,又看看沈寒之,“我只是把我想做的事情说出来了,有些人,遮遮掩掩,倒是可笑。”
说完沈木白就出了书房,沈寒之气得拿起桌上的花瓶,猛地砸在沈木白的后肩,花瓶上尖尖的东西刮到他的脖子,鲜血从伤口处冒出来。
沈木白停了下脚步,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来爸爸心里面已经有答案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沈木川争来争去的?你们是兄弟啊。”
呵,为什么?
为了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一想到他曾经对叶清做过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沈木川赶紧死,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说爸爸你老了,有些事情你明明动动手指头就能知道,但是你从来都不去做。”
沈寒之从来都是这样,他不想知道的事情,他从来不查,他不知道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你让他去查,他也当不知道。 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