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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赶紧走,回国子监去,你妹妹害羞了。”
云风扬:“……”
你还知道她是我妹妹哦!
三人在尴尬的气氛中吃了一顿饭,因着国子监有事,云风扬不得不离开。
他深深的觉得自己有负家人重托,把自家妹妹带到了狼窝里。
他没法去指责自己的妹妹,只得拿出大舅子的架势来,教训风西爵,“想想还小,你们二人又尚未成亲,还是应当发乎情止乎礼……”
这话是十分直白了,就差没直接说,你俩别乱来。
云想想羞得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
再三保证,才送走了云风扬,等人走了,云想想才敢抬头嗔向男子,“都怪你!”
凝视着女子含羞带俏模样,风西爵道,“嗯,都怪我。”
他浅浅一笑,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云想想再次羞得低下头,嘴角却高高翘起。
王府里温馨四溢,另一边,太师府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静失魂落魄回到府中,管家便将她带到了太师书房。
她刚进门,一个耳光就迎面打了过来。
“啪!”极重的力道,打得她一个踉跄,嘴角鲜血溢出。
“爷爷……”她甚至不敢捂脸,低声道。
“我平日对你的教诲,看来你是从未放在心上!”
站在她面前的老者,头发花白,眼睛深沉凌厉,目光冰冷,整个人散发出极大怒气。
李静忙跪下来,“祖父,祖父教诲,静儿不敢或忘,时时记在心头!”
“若当真记得,你今日还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你是不是嫌我跟风西爵之间还不够水火不容,所以你特地来添上一把火!”
“静儿不敢!”
老者双手负背,身上刚才勃发的怒气只乍现一瞬便敛了下去,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跪地的女子。
“我说过,京中贵族子弟你可以随便选,任何人都行,唯独不能是风西爵!倘若你再记不住,你知道后果,我随时能挑个人把你嫁出去!免得丢我太师府的脸!”
闻言,李静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答话。
祖父的告诫,她怎么敢忘记,所以她明明心系风西爵,却只敢在背后偷偷喜欢,从来不敢表现出来。
只在亲事一项上,一拖再拖,纵容着自己的那点不甘。
风西爵,那个人,但凡看过一眼,便再没办法看上别的任何人。
她想嫁给最好的,可是那个最好的,偏偏嫁不得。
“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静儿记住了,爷爷……”李静低道,“今日京郊花园的事……”
“这件丑事你还好意思提?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搭进去了,我才知道我李卓的孙女如此蠢!”老者冷笑一声,走回书桌后面坐下,不再看女子一眼,“此事我会解决,下去!”
回到闺房,关上门,看着铜镜里半边脸红肿不堪的自己,李静嗤笑起来,边笑边流泪。
哭完了,镜子里女子的眼睛,渐变阴狠恶毒。
风西爵是太阳,衬得别的男子都黯淡无光。
这太阳她得不到,云想想那村姑更不配得到。
一个卑微下贱的农户女,甚至连鱼目都算不上!
她充其量只是一颗砂砾!
午后,待女子睡着了,风西爵才离开想容院去了书房。
隐卫立即来报,“王爷,太师府那边果然伸手了,午前送到衙门的醉汉,其中一个在牢里突然暴毙。”
风西爵眸色淡淡,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这次李太师不下手,他也会下手。
“风声放出去了吗?”
“放出去了,太师府千金李静在京郊花园被醉汉轻薄,及后醉汉莫名暴毙大牢之中,百姓之中风向已起。”
“继续引导舆论方向,李卓那只老狐狸,想一点腥臊不沾,怎么行。”
“是!”
隐卫退下后,风西西坐在书桌前,开始完成堆积的公务。
这次的事情,除了让太师府威望略有崩塌,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作用。
他也没寄望一次能把李卓打垮。
只是借由此类事情,去一点点磨损对方的根基。
水滴石穿,朝堂争斗,不可能快意恩仇,每一场博弈,都是一场持久战,端看最后,谁布局疏漏,谁垮台。
至于佟家,风西爵眯了眯眼睛,他们已经越来越得意忘形,快到可以收网的时候了。
这天,小半日功夫,整个上京便被新的流言覆盖,喧嚣尘上。
大街小巷茶楼酒肆,处处都是在说醉汉刚进大牢就暴毙的事情。
人人都知道原因,早传遍了,却没人敢把这件事情挂到嘴上说出来。
醉汉的下场,对寻常百姓来说就是个震慑,以儆效尤。
太师府的狠辣手段,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也在百姓心里刻下了印记。
风评,一点点降低。
入夜。
房间里,佟湘玉看着面前的纸条,静坐了很久,及后将纸条烧掉,悄然出了王府。
从皇宫侧门进去,直接去往宜和园清风殿。
云太皇太妃太妃召见,不用猜她便知道是为了何事。
也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不后悔。
到了清风殿,老嬷嬷直接将她带到了刑房。
衣饰华丽高贵的妇人,便坐在刑房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没有情绪的面容,却与那些森冷刑具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你该知道本宫为何召你入宫,自己领罚吧。”
老嬷嬷立即动手,扒掉了她的外衣,把她反向绑到了刑房墙壁的柱子上。
咬着牙,佟湘玉没有求饶。
这个后果,本就是她预料之中的。
帮着云想想,让相府千金受了那般委屈,纵有再多理由,这场刑罚她亦逃不掉……
刑房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皮鞭,竹刺,钉子,琵琶钩,狼牙棒,烙铁……
还有两个负责行刑的壮汉。
“啪!啪!”
面向墙壁,背后传来剧烈刺痛,冰冷的抽打声,一声一声回荡在丑陋狰狞的刑房。
佟湘玉几乎将唇瓣咬烂了,都抵抗不了那种折磨。
冷汗浸湿头发,面色惨白如纸,眼前一阵阵晕眩,她依旧能感受到背后那道冰冷锐利的目光。
刑房潮湿的空气里,逐渐染上血腥味,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等她被从柱子上放下来,已经成了个血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