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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县令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云想想也不藏着掖着,“此次湘州遭遇雪灾,安阳县的情况说不上严重但也不轻,我听说上面下了圣旨,但是没有拨下善款。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人此时定然很为赈灾之事头疼。
酒坊一旦建立起来,到时候招收受灾的百姓进去做工,等于给大人解决了好大一个难题,至少民生这一块,大人是可以放心了。
百姓能做到自给自足,衙门这边只要负责稍作安抚,事情就可以圆满解决,大人来年的政绩表上,又能添上一笔完美政绩……”
说到这里,云想想停顿了一下,钱多多接着说,“这件事情等于百姓受惠,大人也受惠,但是我跟想想两个人却是又出钱又出力,好处暂时没见着,商人做生意最怕担风险,我们替安阳县出力,替大人分忧,大人也该给我们个保障,我们才能安心办事,你说对不对?”
不出所料,是趁机要衙门给出承诺,保障他们出力的同时,也能得到最大的优待。
衙门对商人的优待是什么?不外是为他们的商业大开方便之门。
听到这里,明县令脸上的鱼尾纹都舒展了,他道,“钱少东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行方便的,本官定然不会推辞,利民惠民的事情,衙门也会给予一定支持。”
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都会通融,云想想的话说的没错,只要酒坊开起来,安阳县的民生问题几乎就用不着他操心了。
以如今樱花村酒在整个南诏的火爆,只要酒坊开起来,必定稳赚不赔,香山县的税收,酒坊就能占上一大份额,他来年业绩考核表上的成绩,会非常漂亮。
那么,他加官进爵的道路一定会前所未有的平坦。
听了明县令的话,钱多多嘴角一翘,眼底精光飞闪。
“既然大人如此爽快,钱某就直言了,首先是酒坊的税收,我希望大人能把酒坊的税收压减到最大程度,留出来的那部分,我们不会独吞,会用作年终的分红分发给酒坊工人,如此,百姓会更加感念大人恩德。
其次建造酒坊用地,此次扩建,我们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帮助百姓,所以划地的时候希望大人能宽泛些,尽量给我们好一些的地皮,价格上能予以些优惠。”
“钱少东家是南诏有名的富商,一块地皮用作建立酒坊,所花耗的银子对你来说九牛一毛,这你也省?”明县令笑着揶揄。
“一块地皮的钱,对我来说不多,但是十块八块,或者更多,加起来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建造酒坊的预算自然是越实惠越好,大人说是不是。”
这话让明县令眼睛一亮,看向云想想,“县主,少东家的意思是,你们要建十几个酒坊?”
云想想点头,“昨晚我们商量过,安阳县受灾百姓数量众多,只有几个酒坊,只能帮助一小部分人,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去做了,那么不妨做大些,能多帮助一些人。”
“好,好!”明县令畅笑,“本官要亲眼看到樱花村酒坊在安阳县搏个满堂红!”
“还有一项,大人,这事情需要大人亲自出马。”
“何事,钱少东家请说。”明县令十分爽快,他现在已经在畅享,樱花村酒坊在安阳县遍地开花的盛况了。
“如今整个安阳县受灾,大人为了百姓不遗余力,爱民如子让钱某佩服,但是此次灾情,身为香山百姓者就该同舟共济。
连寻常百姓都能为了救灾不遗余力,自发组织筹集物资,送汤药,出力重建,其他人也该一起出力才是。
万众一心,香山才会变得更好,城中富得流油的富商可不少,他们出不了力,出钱也应该,灾民的安抚、乃至受灾地方重建,都需要银子。
如有他们慷慨解囊,将来百姓必然会对他们心存感激,这等好事,不防大家一起来做。都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各个地方都适用。”
云想想听钱多多舌绽莲花,大义凛然,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他现在这样儿,哪里还有一点利益至上的样子?
果然,商人世家出来的人,就没有傻子。
本来是他做的事情,转头,他就寻个名目交给别人去做了,为了大义,明县令这个父母官还真没法拒绝,这确实也是他该去做的事情。
来一趟衙门,拿了几项关键的优惠,还给自己甩了个包袱。
云想想哂笑,钱多多这家伙,他可真能。
以后谁要再把钱多多当傻子,那才是真的傻。
走出衙门的时候,两人一身收获。
沉浮宦场十几年的明县令被坑了一小把。
除了来年业绩好看些,他还真没给自己捞着什么好处。
不过对于当官的人来说,政绩对他们才是最为重要的。
想要加官进爵,就得做出有目共睹的政绩。
所以,总的来说,明县令也没亏就是了。
而且对方会他们两人诸多包容,极力放宽给他们的优惠政策,这当中恐怕还有他们背后的风西爵的功劳。
以明县令的性子,怕是已经猜到当初风西爵就是住在云家。
“想想,难得来一趟县城,我带你四处逛逛?”一身轻松,钱多多心情好到爆棚,兴致勃勃提议。
云想想瞥他一眼,“冰天雪地的,逛什么呀,街上都没几个人,赶紧回家吧。”
“别啊,回去也没什么可做的,等进了云家大院你立马就得窝进院子里室不出来,再晚些回去,你好歹也让许琤跟佟湘玉两个人多呆会儿啊。”
“这……好吧。”
得了准许,钱多多大手一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小爷今儿心情好,给爷奶买礼物去!”
心情好的时候,钱小爷舍得破财。
云想想失笑,随了他,两人在大街上各个清冷店铺里大肆扫荡,最后天色不早了,才驾着马车满载而归。
府衙后院,钱多多他们一走,客厅屏风后面就转出个人来。
“爹,您好歹是安阳县父母官,怕一个商人作甚?怎么他们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这事情算到最后,你一点好处没有,还得劳心劳力去跟城里那些滑得跟泥鳅似的老家伙打交道,您也不嫌掉价。”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