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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爷真要被气死了,“你还唾弃起你老子,唾弃起你外祖父来了?
混小子,你以为茶叶买卖就只是制茶那么简单?不用买茶山?不用请人种茶?不用办工坊不用包装不用推广上市了不用走关系?这些都要砸银子!还要讲人脉!你以为我们占了多少便宜!”
老爷子坐在旁,喝着刚泡好的养生茶,淡定自若。
“你要是心疼人小姑娘吃亏,有本事就把我跟你爹拉下当家的位置,自己坐上来。以后你当家了,你想做什么下什么决定我跟你爹都没有开口反对的份。”
“不就是当家吗!你们等着!今年小爷就把你俩拽下来!”钱多多怒哼,气呼呼的走了。
他得回房好好算算,这次合作想想能挣多少,要是太少了,他从别的地方给抠回去!
然而,他才走出去,就听见自家老爹吼,“想拽下我们,当家做主,你小子先给我成亲再说!”
又是这句,每当这老头子说不过他,久拿亲事来压他,还有没有新意了?
钱多多不服气,“在我跟前提什么推广上市人脉的,人家镇南王杵在那里,还用的你们去拉那些小虾米的关系?你们沾人光沾得更多!当小爷傻呢?便宜全让你们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咋不飞上天呢!”
远远的,客厅里还能听到外面传来这句嚷嚷。
钱老爷跟老爷子一道慢悠悠喝起养生茶,刚才的怒气早就不翼而飞,反眼里笑意浓浓。
“这臭小子,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所有精明全拿来对付自己人了,真是给他当爹得活活气死!”
老爷子哼笑,“你就知足吧,好在他就只对云家小姑娘护得紧,要是对每个人都这样,那才要真被气死了。
“不过,护得好啊,只有这性子,才能得到这种际遇。日后多多这孩子,恐怕会走得比你我更远。”
“希望如此。”钱老爷眼角爬上难掩的得意自豪。
确实是,护得好,若非如此,镇南王能对臭小子诸多包容?
整个上京,敢指着镇南王鼻子骂,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最后还能活得好好的全无后顾之忧,也就他家臭小子一个了。
“喝完这杯茶,得打起精神来准备后面的事情了,臭小子真以为这次合作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货品经营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应对云家那个劲敌,以后很长一段日子,咱家怕是都不得安生了。”
真以为四成利润是那么好拿的?
多拿一点点,接下来就得给人家做牛做马,出力气了。
否则以云姑娘的精明,不出力,人家签字能签得那么痛快?
钱家那边开始马不停蹄奔走,要视察、购买茶园。选址建立新作坊,招工,还要谨防对手安插奸细,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云想想这边也没闲下来。
她得准备一批量大的养生茶出来,前期投入市场探路,并且将这门技艺教给佟湘玉,还要试验布匹的染制,确定进攻方向,忙起来的时候连陪风西爵闲谈的时间都没有。
与此同时,这边的动静也不断传进宫里。
云太皇太妃的清风殿,今日有客到访。
太师李卓,还有京都云家如今的当家云鹤。
“太师,此事你怎么看?”云太皇太妃问,不紧不慢。
“如今王府里一应探子被镇南王一次拔出,想要再安插人进去难于登天。
“里间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但是前段时日镇南王亲自登门钱府,这个不是秘密。”
李太师垂着眼皮子,看不出喜怒,“他这般光明正大不遮不掩,反叫人不好猜测他的心思了。”
“这个还有什么好猜的,钱家跟镇南王府必定是勾结到一块了。
“近来钱家动作频频,听人报说他们正着手买茶山茶园。
“这是准备跟我云家抢生意打对台来了。还不够明显?”
云鹤年纪已有六十有余,脸上皱褶犹如沟壑,不苟言笑,严肃得很。
“茶庄?岂是那么好做的,我们云家在这行当上做了几十年,才有今日规模,钱家这个时候才来涉足,京都可没有他插脚的地儿。”
云太皇太妃也笑了笑,不以为意,“人贵有自知之明,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班门弄斧,最后只有丢盔弃甲的份。”
“不过,也莫要小看了钱家这次的动作,掉以轻心,很可能追悔莫及。”
太师李卓持不同意见,“听说两方合作是由如意县主促成的,那个小姑娘不可小觑。
“这些年风靡京都的果酒药酒,就是出自她手,云家这么多年,可有压下那股风头?”
李太师的话让云太皇太妃笑意敛了下去,“这个云想想,近来哪哪都有她,既然她决意要闯进来,那就断绝她的后路!”
到现在,她都没能探出云想想所有的本事来!
小神医,酒坊创始人,丹阳县主,镇南王的心上人。
除了这几个已知的身份,其他全都探查不出来,莫不是虚张声势?
说是小神医,可有谁见过她的本事了?
也就跟着钱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合作了个酒坊,这么多年也没做起来,始终保持当初的规模!
倒是此女在京郊花园赴宴的事情,让她有些刮目相看。
一个农女,对上太师府千金及一众贵女,最后非但没吃亏不说,还反弄得李静名声有污!
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也就是皇帝还小,不然,若进了宫……
“除了云想想之外,她还有个哥哥,目前在国子监就读,拿了个乡试解元,明年春闱之后应该就会踏足仕途走上朝堂。
“凭着云想想跟镇南王的关系,此子前途不会差了去,届时我们便又多一个对手。”
“看来镇南王背地里一直有所安排,若我们不加紧脚步,后事难料。”
“一个小小农女,一个寒门子弟,就让太师皱了眉头,真是少见,没办法收归己用,毁掉就是了,这不是太师一贯来的做法吗。”
李太师耷拉了下眼皮子,淡淡道,“他们不足为惧,怕就怕镇南王插手罢了。”
“现在同他撕破脸,两败俱伤,我们谁都讨不了好,太皇太妃莫不是想让人得趁渔翁之利?”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