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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云太皇太妃似笑非笑,“哦,本宫倒是忘了,以云姑娘的身份,怕是连王府侍妾都做不得,哪里能做可上玉碟的侧妃?”
说这话的时候,云太皇太妃阔袖下的手在发抖,兴奋的发抖。
她这话可谓一语双关,这一来,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成亲就跟在男子到处走,那是极为不检点的,要遭人唾弃!她在暗骂云想想不要脸。
这二来,拿云想想身份说事,让她在上京贵女面前抬不起头来,日后就算风西爵不顾规矩,硬要云想想入府,那可就犯了众怒了。
换作以往,她绝对不会如此不顾事宜如此不审时度势。
是风西爵!
风西爵让她遭受了许久的折磨,浪费了那么多血,风西爵却依旧生龙活虎。
如此这般,现在只要他出现在她眼前,她就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只要能让风西难堪,她没什么可顾忌的!
云想想朝云太皇太妃看了过去,一眼便瞧出她眸子里未褪的血丝,以及跟血丝纠缠在一起的扭曲的兴奋,那种光芒乍看,甚至有些渗人。
她想揉眉,这人已经进入半疯癫状态了。
不知是养蛊虫养的,还是风西爵背后做的。
云想想觉得,怕是她从他口中听到的,还只是皮毛。
借着桌席遮掩,云想想暗暗掐了风西爵一下,跟他在一起,哪怕他无意,她都会成为吸仇恨的存在。
正要开口,桌子底下的玉手被男子反握,他已然先她一步开口,“本王要带谁来,端看本王意愿,朝中有律例,定要带成了亲的女眷?”
哪有什么朝中律例?
不过是历年来墨守成规的一个规矩罢了。
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带谁来,还真没有明文规定。
“再者,太皇太妃执掌的是后宫,本王跟本王身边的人,可轮不到后宫管,太皇太妃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便是这执掌后宫,太皇太妃也只是暂代而已,莫要真将自己当成后宫之主,宫规白纸黑字书写,不可违,予你保持选秀之权,已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莫要太逾矩了。”
闻言,风楠澈脸上也噙着的笑意始终没有隐去,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没错,云姑娘是朕邀请的贵客,太皇太妃只要管好后宫的才人即可。”
这话说得,无异于伤口撒盐,风楠澈尚未成年,后宫空虚,她管后宫,也得有人被她管才是啊。
一入席,典礼还没开始,首座的几个人便针锋相对,端是比看戏文还要热闹。
坐在下方的臣子贵女才人们纷纷垂着眸子不敢言语,耳朵竖得高高的,把上面对话尽数听入耳中,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来。
上位者之间的争锋,谁也不敢轻易掺和。
便是贵如李太师,也避开了争端,对这一幕充耳不闻。
“原来云姑娘不止是王爷带来的女眷,还是皇上邀请的客人,那倒是本宫不是了,掌着后宫惯了万事规规矩矩,看到不规矩的,总想开口提醒两句,云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云太皇太妃面上带笑,搭在腿侧的手,十指几乎刺破掌心。
一个区区山野出来的小贱人,风西爵跟风楠澈同时给她护航,护得可真紧!
“看来太娘娘娘平日时常自省,当得后辈的榜样,想想佩服还来不及,怎么会放在心上。”
云想想笑了笑,不紧不慢应答。
底下坐着的人纷纷把头埋得更低,免得扫了暴风尾。
云想想这话讽刺得极为高明,明褒暗贬。
看到不规矩的总要提醒?
一个后宫太皇太妃,又不是正经的祖母跟母亲。把手伸到皇上跟摄政王身上,不也是不规矩么,提醒别人之前,该先反省己身。
在场的人,若有听不懂的,那便是脑子里装的面糊。
风楠澈在旁,瞧着云太皇太妃一张妖婆脸已然变色到快绷不住的地步,轻咳了声,适时开口,免得有人面上下不来。
毕竟是皇宫,丑闻太多,也影响他这个做皇帝的颜面。
“人已经来齐,宣礼官,开始典礼吧。”
这话,既是给了云太皇太妃一个台阶下,也等同堵住了她继续作妖的机会。
否则还观什么礼,都坐着看戏得了。
礼官听宣,即刻上前宣读圣旨,抑扬顿挫,陈词滥调,听得人昏昏欲睡。
风楠澈单手支着下颌,视线往下扫去,扫过一张张偷睨他时含羞带怯的脸。
心想,若是没有云姨,皇叔还真是有艳福。
然,看惯了云姨的灵动,乍看这些人,千篇一律的表情,像春天发情的猫,让人作呕。
希望,当他长成之时,云家已倒台,否则,他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成亲。
否则,老妖婆要是硬塞这种货色给他……
咦~
风楠澈想想就瘆人!
礼官念完一大片陈词之后,正式进入选秀关键一环。
由众才人一一上场展示自己的才艺。
能不能得到王爷皇上和太皇太妃青睐,入他的眼,看的就是这一关。
为此,才人们可谓使尽浑身解数,轮番上场。
云飞雪姐妹被安排在最末压轴出场。
这个位置自然是云太皇太妃安排的,压轴出场,才最让人印象深刻。
秀女们的才艺大多集中在三类,舞艺,乐器,作画。
当中又以跳舞最能展示容貌身段,最为吸睛。
在场秀女,大半都选择了舞蹈。
云想想坐在风西爵身边,因着她是直接参加最后一场,这会儿没什么事,便看得津津有味。
真是亲眼看到这样的场面,跟在电视上看到的古代舞蹈全然不一样。
这才是原汁原味的,对比之下,后现代的古舞蹈虽然更为精彩,却失去了那种味道,显得不伦不类了。
女子在看表演的时候,风西爵的视线未往场中舞姿妖娆的女子瞟过一眼,间或淡淡品酒,更多的是在女子看得入迷,下意识手去摸索茶杯、点心时,将东西及时递到她手中。
哪怕场上的人没有表现出来,甚至不敢明目张胆的去看,但是多的是人暗暗注意着那一桌的动静。
于是亲眼见到整个南诏极致尊贵的摄政王,亲力亲为服侍一名女子。
无数人震惊,亦无数人嫉妒。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