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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几年云家女子正适龄,如果再拖两年,超过年纪,就没有办法选秀入宫。”风西爵眼底带上一抹讽刺。
折了一个李静,云太皇太妃自然要打着选秀的旗子,再安排云家女子坐上镇南王妃的位置,以便更大化的揽实权,增加自己博弈的筹码,与他对抗!
若云家女子当上镇南王妃,再使计生下子嗣之后除掉风楠澈,那么这南诏大权迟早会落在云家手里。
这是云太皇太妃一开始就谋划好的。
可怜那个人,还以为那老太婆,真的是一心为了他呢……
“可就算云姨入宫选秀,那老妖婆怎么可能让云姨入镇南王府?”
风楠澈觉得,自家皇叔太过想当然了。
风西爵闻言,敛了心神,“选秀入宫的秀女,不止是太皇太妃说了算,皇上也可做主将一部分赏赐给王公贵族。”
“届时你只需把想想赐给本王,后面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也对哦,作为皇帝,他也有权过问的。
可是……
风楠澈又拧眉,“以老妖婆的城府,她绝对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情,若是如此,她肯定会阻止云姨入宫选秀的。”
“不会。”风西爵十分肯定,“若是想想在宫里参加选拔期间,出了什么事情,她就会毁了她,让你我彻底决裂,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说完,风西爵缓缓抬眸,看向风楠澈。
目光淡淡,却让人心慌。
风楠澈一个激灵,“她想毁了云姨!云姨是我送进宫的,若是云姨被毁了,就算事情不是我干的,皇叔对我也不可能再亲密无间。”
风楠澈越想越可怕,“离间目的达成,还毁了皇叔最爱的女子,让皇叔大受一番打击!
人在愤怒之下,做出来的事情很容易会露出破绽,若云太皇太妃等在一旁伺机而动,届时……”
就算皇叔不落败,也会元气大伤!
思及此,风楠澈眼神也冷了下来。
皇宫这种地方,想要毁掉一个女子,方法太多了。
尤其是在后宫规则中一路爬上来的云太皇太妃,手段更是不能小觑。
依她在后宫的地位及势力,随便耍弄个小手段,就能让云姨名声毁于一旦,甚至直接失了清白!
若真是那样,那云姨跟皇叔就再无可能!
他也会因此负疚,与皇叔渐行渐远。
简直是一石三鸟之计!
“皇叔,现在如何应对?事情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不一定要让云姨进宫,在那之前,只要你跟云姨确定关系,那云太皇太妃的计划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你直接跟云姨……”
“你只负责把想想送进宫。”男子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风楠澈有些错愕,他以为,皇叔对云姨那么在意,在他提出更好的办法的时候,不是应该先把云姨给摘出来么?
还让他把云姨送进宫,这可真是……
“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替本王选妃,就一定做好了准备,就算想想不进宫,也一定会选出一个镇南王妃。“
“还不如让想想进宫,占了这个镇南王妃的位置。”
“我明白了,与其防范他们再安插别的人,不如就着将计就计,让皇叔与云姨成其好事。”
“到最后,反过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届时事成定局,他们再想做些什么也来不及了。”
等楠澈扬起小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皇叔,你就等着看老妖婆到时候有口难言还得强撑笑脸的模样吧!”
将风楠澈送回皇宫,风西爵没有坐上马车,而是沿着宽敞宫道,迎着秋夜凉风,慢慢行走。
终究还是把她牵扯进来,而且到了这个地步。
倘若现在就回去,他怕面对她的时候,他会泄露出不该让她看见的阴暗情绪。
方才与风楠澈在王府的对话,没有避着想想,她也只以为,他是想快点娶到她,而送她进宫的。
但是,他知道,自李静废后,云太皇太妃已经把主意打到想想身上。
而这一次,还只是个开始。
日后,他们遇到的事情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险峻。
不过有一点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云太皇太妃等人竟然如此沉不住气。
他这边不过是稍微有些动作,变得主动了些许,他们就立即如临大敌。
三方势力拧成的那股绳,似乎并没有以为的那么深不可测,牢不可破……
回到王府,想容院里少女已经睡着,呼吸轻轻浅浅。
风西爵在她身边坐了半晌,看着她的睡颜看得似入了迷,最后于少女唇畔印下一吻,转而离开。
有谁敢算计她,他必不会让那人好过!
入夜前,风西爵把的小男孩送回皇宫,云想想便吃过饭后就一头扎进了计划书里。
云太皇太妃势力步步算计紧逼,不停的想揽实权把风西爵拉下来,佟湘玉那边也露了馅,她需要尽快扰乱整个云家的脚步,才能帮上风西爵。
全心投入计划的云想想,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累得睡着,也不知道风西爵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更不知道风西爵在想容院门口,被许琤拦下了。
“风西爵,我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风西爵看了眼想容院,最终扭转脚步,跟许琤一并去了后花园。
途中,风西爵吩咐下人提壶酒上来。
许琤这般正儿八经来找他,怕不是三言两语那么简单。
两人在后花园石桌相对而坐,“何事,说吧。”
许琤看着一身威严的风西爵,沉默片刻,他才道,“我想谈谈佟姑娘的事情。”
风西爵挑眉,没出声,等他继续说下去。
许琤似在组织语言,语调有些慢,“我听想想说,佟姑娘的身份有些复杂,同时在帮你跟云太皇太妃做事,是个双面谍。”
“这次她出事,是因为帮了想想,所以才在云太皇太妃面前败露。我不知道你以后会让她以什么身份继续做事,我想,替她求个情。”
“你以什么身份替她求情?”风西爵道。
“朋友,想想是我的朋友,我也是她的朋友。”
“你跟她相识尚短,就自认是朋友身份,你知她可有将你当成朋友?”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