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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拔出,没想到绣花针一样细的金属物,造成的创口不大,却疼得她身子抽搐了下,痛呼出声。
可恶的李静,就不能用的迷香吗?
来不及想其他,云想想抬头,明亮的烛光中,一个老太监瘦得身无三两肉,穿着一件灰仆仆的衣服站在那儿,卑微渺小的像个失去活力的老耗子。
可正是这个人,将她从李静手中带走。
“你很大胆,这种场合还有心思东张西望。”云太皇太妃冷声道。
云想想垂眸,这个问题她并不想回答,不,应该说她不想看到云太皇太妃的脸。
因为,对着这张脸,云想想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上辈子那些糟心的事。
若是云太皇太妃换一种方式,云想想还会顾及着风西爵的处境,与她虚与蛇尾。
可云太皇太妃却选择这样强硬的方式将她绑来,这就说明,她已经决定与风西爵撕破脸皮了。
而且,云想想感觉得出来,云太皇太妃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传说中的杀气,她在飞鸾身上感觉到过,不过飞鸾是对别人,可上面这位,却是对她
云太皇太妃对她动了杀意,可是,她怎么敢!
云想想心中一紧,云太皇太妃之所以这样,肯定是不再忌惮风西爵了。
她一定有对付风西爵的办法了,那到底是什么呢?
云想想使不起力,她匍匐于地,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可她却并不出声。
形势比人强,现在的情况,云太皇太妃已经豁出去了可以一言定她生死,她还傻到这时候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激怒她。
还是先摸清楚云太皇太妃的意图要紧。
“怎么不回话?哑巴了吗?”云太皇太妃冷冷问。
“臣女不敢出声。”
“哦?不敢?”云太皇太妃冷笑,“依本宫看,县主可不是胆小的人啊。”
“上次是臣女没见过世面,若冲撞了太皇太妃,还请太皇太妃恕罪。”
“若本宫觉得你罪无可恕呢?”
“请太皇太妃恕罪。”云想想继续伏低身子,她只能这么回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知本宫为什么要人带你来?”云太皇太妃看着她,口风一转。
“民女不敢揣测娘娘意图。”
“你很会回话。”
云太皇太妃笑,“县主可知道,这个国家看似稳定,却是风雨飘摇,你一个商家之女,未有倾国倾城之貌,未有辉煌强大之权势,可是却似乎连这江山也系在你的身上,全在你一颦一笑之间,本宫自是容不下你。”
闻言,云想想在心里冷哼,明明是想利用她来对付风西爵,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跟上辈子那人一样令人作呕!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重要,事实上,她希望自己非常渺小,渺小到没人注意才好。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遇见了风西爵,她只能接受。
云太皇太妃看她不开口,似乎不耐烦与她周旋下去,扔下一句,“委屈县主就在这儿呆着,镇南王府那边,本宫会打招呼的。”
说完,云太皇太妃拂拂衣摆离开了,大门也被锁上。
望着缓缓关上的大门,云想想眉头紧皱。
这个老妖婆,到底有什么阴谋!
另一边,风西爵遍寻无果,天快亮的时候他接到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风西爵迫不及待的回到王府,那纸条已经皱成一团。
本能的,风西爵知道那是有关想想的消息,他的手有些发抖,生怕把纸撕破了。
好不容易展开,风西爵却发现只有短短两行字。
第一行,很好,勿念,小心。
第二行,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认识想想的字,看到上面的内容,风西爵的心就像瞬间感受到了四季变。
一会儿温暖、一会儿炙热,一会儿萧瑟,一会儿又寒冷彻骨。
想想这是怕他莽撞,结果牵连到自身,可她不明白,事关她的安危,他不敢有丝毫的冲动与焦急,虽然他确实焦急得很。
天刚亮,风西爵就更衣进宫找人了。
这个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林林总总的人加起来也有上千。
若有心在其中藏匿一个姑娘家,他找起来真如大海捞针一样。
这从想想给他的信写得那样匆忙就看得出来,她不得自由。
不过一连两天过去了,他踏遍皇宫也没找到一丝线索,风西爵再难镇定下来。
每天脾气暴躁到整个镇南王府都战战兢兢,生怕他一怒攻心,大家都得丢命。
“王爷关于军务……”
风西爵没心思上朝,大臣们只好找上门来,那些堆积如山的公文,必须要处理了。
“拿去给风楠澈,不然就丢着别管。”
那大臣哪想到,风西爵却这样回答,而且语气不善。
那大臣缩了缩脖子,想告退,却想起一件事,“殿下,苏公公在院外候着,要属下转告殿下一句话,太皇太妃虽在佛堂清修,但王爷身为晚辈,还是要去请安的。”
“太皇太妃不曾召见,本王又何必打扰……”
风西爵冷哼了声后,却突然心头一凛。
确实,皇宫中他都翻遍了,唯独没有去过老妖婆的佛堂,这么浅显的事情,为什么他看不见。
是一叶障目,还是事关想想,他的智力就降低了。
“转告苏公公,多谢。”风西爵吩咐了一声,立即就冲出房间,也不管现在天色已晚。
而当他硬闯清风殿,直入佛堂时,果然发现云想想也在。
而且看起来,云太皇太妃并没有为难她。
风西爵心下稍安,而他无意中一回头,骇然发现有个老太监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当看到他的目光扫过去时,谦卑至极的弯了弯身。
风西爵皱眉,以他的武功,居然那老太监在他身后不知站了多久,他甚至没有发觉身后有人。
虽然这也有他分了心的缘故,但那老太监的武功,绝对在他之上。
“你抓的想想?”他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并不,奴才奉命行事将县主带回来而已,没有伤到县主一根头发。”那太监以同样的声音回答,态度依然谦卑。
风西爵的心思顿了一顿,脸上却没露出什么疑惑的神情。
刚才那一问,不过是试探,但风西爵没想到这老太监居然直接承认。 农女皇后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