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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吓我,老袁?”
漆黑的房间内,慌张的小美女把灯打开,此刻见到袁武义周围被一层白霜似的东西覆盖,就连胡须眉毛都结出冰溜子,就跟刚在零下几十度的冰窟里冻过一样。
小美女畏畏缩缩地向袁武义靠近,幸好看到这老儿嘴巴里哈着白气,要不然还真以为死透了。
刚才着实被吓得半死,两人在床上好好的,正到了兴头上,这老头突然惨叫,接着就在地上摸爬滚打。
这往后还敢跟他一起睡?
袁武义没有回应半句,他全身心调动着体内灵力,用来抑制这诡异符咒的寒性。
可惜先前跟陈风大动干戈,勉强催动了那颗血珠子,让本就灵力微弱的他,几近枯竭的状态。
现在不过是在枯井里榨出一点一滴的水来。
突然,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噗的一声,一道窗帘将那个小美女当头盖住。
“呜!”
美女慌忙凭空挠了几下,就被一人用手刀给打昏了。
袁武义身为武术大家,自然是发现了有人来袭。
这脚步声就在耳边。
可是他已经游离在生死之间。
一旦停止用灵力压制符咒,就会被寒气攻心而死。
而来者不善,显然也是要他的命。
“袁老狗,我是来要你狗命的。”
袁武义一听是陈风,心下就更慌不可遏了。
还没等陈风动手,他已经自乱阵脚,心神一乱,灵力跟着在体内的七经八脉如同无主孤魂一般四处纷飞,很快袁武义已经压制不住寒性,寒气从体表攻入躯体之内,一口老血刚要从嘴里喷出来,却又很快冻成了血冰。
袁武义的老脸恐怖抽搐几下,那两只手掌扭曲怪异地僵在半空中。
“你……”
枯槁微弱的愤怒,最后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的眼中倒映着一张“关公红脸”。
人死而僵,被“寒冰符”打中之人,死状就是这般惨烈。
陈风不敢大意,这豪宅之内没准有隐蔽摄像头,所以连面具都没摘下。
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一枚黑色的三角旗,上面印有三头鬼脸,狰狞恐怖。
正是此前江辉煌收到的天舞门黑煞旗。
陈风出手迅疾,就这么一丢,旗子生生插入了袁武义的心脏。
袁武义一死,海城武术协会必然会乱成一锅粥。
这面旗子,势必激起千成浪。
……
隔天早上,陈风一夜没睡,他早早的准备了一家人的早饭。
大伙儿起的都挺早,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饭,今天方楚楚和林雨馨都在,比平时热闹不少。
林宏夹着一根油条,咬了一口,看了陈风一眼。
“陈风,我昨晚跟你说的那事儿,要不你今天请个假,咱去你二姑家里,找你二姑父谈谈?”
陈风也没当面说让陈风辞职的事情,等工作找到了再说出来也不晚。
陈风沉默了片刻,看看林思盈,老婆还不知道什么事儿,满脸透着好奇。
“行,爸,那我给李队长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调个班。”
林宏的意思,他是十分顺从的。
林宏满意地点点头,把碗里的豆浆给喝了。
收拾盘子的时候,刘敏仪随口嘟哝一句:“到了你二姑家,尽量少开口,你嘴巴笨,免得惹人笑话。”
陈风抿抿嘴:“知道了妈,我会注意的。”
和老李头打过照应之后,调到了今晚上的夜班。
林思盈和方楚楚两人各开一辆车去上班,而陈风则是跟着老丈人林宏一块出门。
这爷俩倒是很少一块走路,陈风左手提着一盒燕窝礼盒,这是蔡经理之前上门的时候送的,林宏和刘敏仪都舍不得吃,寻思留着往后有求于人的时候,能当礼物。
这不,很快就用上了。
陈风快步迎上,竟然走过去挽着林宏的手臂。
林宏先是一愣,不过随即心头一喜,这女婿什么时候开窍了。
爷俩搭乘公交车来到了市区的一栋安置房,这里是一些事业单位的人居住的地方,小区不算太高档,就是地段特别好,地铁公交也十分便捷。
“你二姑父现在在一家国有的检测机构当了主任,专门检测一些古玩字画,反正就是很昂贵的收藏品。这一行的水特别深,能捞的也不少。你为人踏实,要是有机会跟着你姑父好好干的话,总比你在盛唐当个保安要强很多。”
这倒是实话,二姑父这些年里捞外捞的,都能在海城市买了两套房,还是带学位的,儿子上的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
可见油水丰沛。
老丈人的用心可谓良苦。却不知古宝探秘一类,是陈风的专长。
陈风精通各类奇门,医、道、相、法、山,五艺俱全,远可观天识地,近可看相度人。
只是陈风心不在此,他眼下当务之急是修炼,然后报仇而已。
不然的话,能干的手艺还真不少。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见陈风像根木头半天不吱声,老丈人有些愠怒。
“哦,爸,我听着呢!”
林宏瞥了一眼这女婿,还是有点不知所谓,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这么大个人了,不想着赚钱,净瞎想。
爷俩来到了安置小区的4栋801门口,摁下门铃之后,开门的是一个保姆阿姨。
“你是……”
林宏老脸一笑:“我是淑雯的哥哥,来家里坐会儿。”
“哦,是太太的哥哥啊!”保姆阿姨十分客气地把门迎开,拿了两双拖鞋让他们换上。
她对林宏有些印象,早前来过,最近一年多没来了,所以差点没认出来。
可这一进屋,陈风就觉得有些不对头。
家里隐隐透露着一股阴寒之气。
大热天的,家里非但没开空调,连摇头风扇都省了。可家里还是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这种怪异和上回去江辉煌家里,颇有些相似。
陈风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振业不在家呀?小元去学校了吧?”
一听这话,那保姆阿姨脸色骤变,指了指客厅一角的房间。
“是,小元去学校了,这两天,太太身体有些不舒服,先生在照顾她。”
“哦!”林宏一脸恍悟地点点头。
“您先坐会儿,我给你们泡杯茶!”
“好好,你忙吧!”
林宏和陈风两人坐在客厅里,两人都是左顾右瞧。
林宏看的是这屋里摆着的不少古玩器具,这些东西,是他最馋的,平时就好这口。
可惜,太费钱了,林家的资产,还由不得他整日把玩古董。
其中有几件,还是林宏手头紧的时候转手给龚振业的。
而陈风看的不是别的,而是这家里的风水摆设,没有什么大问题。最后仔细观察,他发现这股阴寒之气,是从那房间里面飘散出来的。
茶喝了小半杯,保姆去房门叫了两次,那龚振业才慢慢悠悠地穿着拖鞋裤衩从房间里头钻出来。
这一副慵懒散漫的态度,真是叫人火大。
林宏脸上明显让人不悦。
当初林家鼎盛的时候,妹妹林淑雯嫁给他一个没权没势的人,老话来说,算是下嫁。
可如今反倒是怠慢起林宏这个大舅哥了。
龚振业见到桌面上放着的一份燕窝礼盒,小几千块钱呢,想不到林宏这礼数还挺周全。
顿时嘴巴也甜了一些。
“大哥来了,小风也来了,今天不用上班?”
“姑父,我请了假!”
龚振业淡淡点头,从茶几上拿出软盒中华,一人发了一支。
“振业!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大早上的,按理说龚振业哈欠连连也正常。可他面青雁黑,倒像是几天没睡的感觉。
陈风定睛一看,察觉到龚振业的额头之上,萦绕着一团黑气。
也就是行话里讲的印堂发黑。
印堂的是一个人的命宫,预兆着气运、吉凶、福祸、兴衰、强弱,总之是一个人运势升降的治标。
看一些有钱人命有贵气,那额头上真是冒着金光,好运一来,想躲都躲不掉。
而有些人命格羸弱,那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唉!别提了,淑雯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躺在床上像是软柿子一样,蔫了!我说带她去医院吧,她死活不肯,只能在家里伺候她了。哈嘻……搞得我这两天都没眨眼!”
“姑父,这二姑最近,除了没精打采之外,还有什么异常吗?”
一听这话,龚振业擦擦嘴角淌出的哈喇子,眼睛瞪得老大。
“有,小风,你还真说对了!还真有!” 盖世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