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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苏晴真是太不检点了,邵祖,你能不能……”叶朝阳半边脸覆着冰袋,在他眼中,陈默是必死无疑,但不能让一个死人,把他未婚妻给玩了。
“催催我姑父姑妈,早点把我表妹嫁给你。”金邵祖从雪茄车上拿了个雪茄剪,漠不关心说道。
孔齐文孔齐武兄弟会心一笑,叶朝阳被陈默打了两次,把江门三杰的脸早就丢尽了。
这四个人中,金邵祖的养父,就是堂堂江海首富钱卫国。因为金邵祖是养子,为了讨好老钱,在家族企业底层摸爬滚打一路上来,是一位嗅觉敏锐的大佬。
而孔齐武,特种兵退伍,当兵之前,在江海就是叱咤风云的狠角色,现如今,铁血归来,假如说孔齐武出门不小心歪倒脚,那么辽沈军区那些旧友怎么会坐视不理?
孔齐文,孔齐武的本家兄长,父亲是江海副市长,爷爷是京城高干,伯父刚从省里退下来,在江海第二人民医院和老战友下棋赋闲。母亲的娘家,拥有一家庞大的跨国公司。
江门三杰中,叶朝阳就像个小丑,他老子只不过是林氏集团副董事长,根本没有这个资本进入这个顶级圈子。
但是,林氏集团副董事长这个位置,和一个人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那就是江海商界女神林照君。
叶朝阳曾经指着陈默的鼻梁说过,连他本人都无法亵渎林照君,这句话没有撒谎。因为,林照君是白轩逸欣赏的女人,白轩逸是谁,是创建了贵族俱乐部的人。
“朝阳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二叔刚刚从省里退下来,现在是敏感时期,负面消息太多了不好。”自从白轩逸出国后,一直是这个圈子说话份量最重的人。
“二叔退休了吗?为什么住在二医院,条件很差。”叶朝阳询问道。
“呵呵,朝阳,你见过我爸开宝马奔驰吗?”
“这个真没有。”
“那会有人因为他开红旗而被瞧不起吗?”
金邵祖终于点燃修剪好的雪茄,说:“二医院医疗条件差,但是老干部退休,都往那扎堆,可不要小瞧了老人家的能量。”
“好了,还是说说陈默的事,邵祖,你怎么看?”孔齐文问道。
“我那个静静妹妹好像跟他关系不错,这件事我不方便插手,不过可以瞒着我爸和妹妹。”金邵祖虽然是钱家养子,但大家都敬重他三分,因为他时时刻刻戴着面具。
“武哥,您的意思呢?”叶朝阳眼巴巴的看着几位老大。
这时候,孔齐武说了一句让叶朝阳心凉半截的话,“把你的苏晴借我玩两天,我马上让那小子人间蒸发。”
叶朝阳脸绿了,众人哈哈大笑,告诉他这是个玩笑。
江海第二人民医院。
陈默忙上忙下,总算把林姨搬进了高级病房,并把普通病房那张床,给了那个断腿的哥们儿。
病房一室一厅,小电冰箱,小洗衣机,小电视,不比住酒店差。
“陈默,你到底搞什么鬼,大小姐排了三天,都没等到独立病房。”
“能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吗,我敢拍着你胸脯保证,绝对是正道而来。”
林姨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不小心被他吃了豆腐。
“这下你们放心吧,天马上要黑了,咱们都不在家,大小姐该害怕了。”
“要不,我们俩都搬医院和你一起住?”
“哼,你有这么善良?”
“怎么说我也是得过奥斯卡好男人提名的男人,对我有点信心行吗。”陈默不悦道。
“好好,有信心,我不是怕委屈你们俩,而是担心你们俩在我眼前吵来吵去,被你们活活气死。”
当当当,敲门声。
陈默把下载好电视机的平板放在林姨怀里,去开门。
“你是……”
“这句话反过来问比较好,有事吗你们?”陈默倚着门口痞痞说道。
一个白大褂戴眼镜的女医生,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儿。
陈默用大脚趾想想,都明白这两个货是干什么的,林姨下午住进来之前,客厅里已经有了个行李箱。
不过这年头儿,特权也是要靠争取的。钱静静同学在火车上跟陈默抢座时说的好,站票座票一个价,谁抢着算谁的。
“请问,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这女医生和林照君差不多的身高,丹凤眼,皮肤并不白,头发束在脑后,还算有几分家教和气质。
“没错,下午佟院长批给我的,有什么矛盾你找他说吧。”
“可是这间高级病房,上个月,就已经批给孔省……孔老先生了。”女医生翻住院部登记册说道,下午院长确实打过电话,可她没安排到这一间高级病房。
“这么说,上个月你们就为这位老先生确诊了?”
“你……”
“别你啊我啊的,跟你不熟。二医院这点猫腻,你们还是留着下蛋吧。”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意思!”女医生扶了扶眼镜,显然不是吵架行家。
“什么意思?一群老干部国企下岗职工,霸占着医院病房,这不是占着窝不下蛋是什么。”
那位孔姓老人颇有涵养一笑,“小赵啊,你去帮我看看有没有其他病房,这间还是让给小同志吧。”
女医生瞪了陈默一眼,朝楼下走去。
“老先生,可不是我不懂得尊老爱幼,我只不过是和医院腐朽的制度作对而已。”
“哈哈,理解理解。”孔老那张久经沧桑后的脸孔,有几分淡泊明志的尊容。
“喔?老先生对大乘佛教很感兴趣?”陈默注意到老头儿手里的铜佛。
“怎么,小友也信佛?”
“我只相信自己,我佛普渡众生,我只渡自己。”陈默淡笑摇头。
“妙哉!好一个只渡自己,圣人可以普渡万万人,最难修成正果的还是自己。从西方哲学角度讲,人最难认清的就是自己。”
“六祖慧能继承衣钵时曾作诗一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老先生说圣人可以普渡万万人,被后世尊为孔圣人的孔子,曾几何时也陷入这种困惑,只好向老子求教。由此可见,无论佛还是道,渡得都是自身,而略逊一筹的儒家,则成了治世之经典。”
“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还能有这份心智,不错,非常不错。”孔老微微一笑。
“老先生过誉了,其实,无论是我还是您,都只是对诸子百家的泛泛而谈罢了,在绚烂的文化长河中,不名一文。您年长我这几十岁的阅历,放在历史中,也只是沧海一粟,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是同龄人。”
“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质问的哑口无言,敢问小友如何称呼?”
“陈默。”
“沉默是金,是金子就会发光,好名字。”
这时,女医生一溜小跑上楼,“孔老,给您安排到住院一部可以吗?”
“可以可以。”
看到老先生谦逊甚至有些腼腆,女医生对陈默就更加愤怒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自量力的家伙。
陈默见老头儿还不错,替他搬上行李箱,和林姨说了再见,顺便把老头儿送到楼下。
叮铃铃。
“喂,您好,哪位?”陈默对女医生和老头儿儒雅的点头说再见。
“装你个死人脑袋,我在体检大楼楼下!”林照君沉声骂道。
陈默往体检楼一望,果然,林照君戴着墨镜,站在墙边。
“学姐,你捂得这么严实干什么,搞得像犯罪分子地下接头似的。”陈默拿掉她的墨镜。
“我问你,你怎么认识孔淳的?”
“谁?”陈默被她问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林照君两眼一翻,“原来你不认识刚才那个老头儿?”
“我又不是查户口的,有义务什么人都认识吗。”陈默趁着黑,一巴掌打在林照君的屁股上。
“他就是孔齐文的二叔,孔齐武的父亲,省里刚退下来的老干部。”
陈默连忙转头朝那边望去,眯了眯眼睛,淡哼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想干什么?”
“学姐,岳母大人没教育你,不许打听别人隐私吗?”陈默把林照君塞进车里。
“我就怕你没长脑子!”
“没脑子不要紧,脑袋进水才可悲。”
陈默把车开出医院,林照君才想起她来医院是探病的,都被这王八蛋给弄糊涂了。
“什么?你给林姨争取到了高级病房?”林照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至于这么惊讶吗。”陈默一阵无语。
“哼,用了很多阴谋诡计?”林照君双手揉着太阳穴。
“在我这里,一切阴谋诡计,只是为了凸显我的智慧。”
林照君那张圣洁无暇的容颜转向车窗外,和这种无耻的人争论,永远没有好结果。
一直等到家后,林照君似乎才反应过来她今晚看到的情景。
“陈默,林姨的病房,该不会是从孔淳那骗的吧?”林照君很担心他给出肯定答案。
“难道你嘴里就没有一句赞扬的话吗。”
“难道你就不能做出一件让我赞扬的事吗?”林照君反问。
陈默摔上车门,一把将林照君揽入怀中,一个公主抱冲进屋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给你上一堂生动的人生教育课。” 美女的贴身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