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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一如既往(四)

芸始生渡长情 九三丫 3903 2021-04-06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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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飘行,凃尧仿若是个受伤无助的孩子,窝在他温暖的怀里,隐忍哭声,却在一点一点的擦去脸上的泪水,也不说他什么。

  反正,这事是她求他的,哭了也是自个儿的事。

  但这也加深了凃尧对许曜和凃嫣的恨意,将她害死之后,竟然能在那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过着神仙般的生活。越是如此,越是让她更加想要加快修神的决心。因她这个念头,身上的死黑的戾气越发地重,还好东君拥着她,用自身的神力慢慢地去净化掉这股力量。

  曲妙宫是一个热闹非凡,歌舞升天的好地方,天帝特意在此摆宴,特邀六界诸侯在此相聚,当然,这些六界的人更想看看元帝神,还有传说中归来的万灵神,也是如今的神后。

  美人佳丽络绎不绝,月宫的嫦娥一袭雪白,鸿羽披身,那缠在臂膀的丝带一甩,在空中荡起优美弧度,她翩翩起舞,姣好的面容总是带着甜笑。

  从南天门回来后,凃尧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动作就是这么随意洒脱。可总有一个人,他用那双能够冻死人的眼神看你。凃尧被看得不自在,转头侧过去对视的时候,正好两人四目对视。

  ‘吃东西的时候,注意吃相。’东君用灵言和她对话。

  可凃尧并不会这个,只能抿嘴手拖下巴眼都不眨。

  你管天管地,还管上我的吃相?

  东君读了她的心,手举杯手指在杯子边缘玩了玩,继续用灵言和她说:‘看你这样还挺精神的,我以为你会深陷在其中要难过一阵子,估计是太小看你了。’

  那可不……

  凃尧丢去一抹白眼,举起杯子懒散地啜了一大口。

  ‘为了展现你更优秀的一面,你将这领舞仙女的舞步记下,回去考你。’

  突然颁布的任务,气得凃尧握紧拳头,差点当面翻桌。

  她又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鬼,明明看到在人界活得那么幸福的两个人就很生气了,他不安慰就算了,还故意为难,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他过门的妻子么?都不宠?还有,这仙子的舞都跳了一大半,哪里还会记住前面的,再说了,她一个行军打战,手拿刀子砍人的火凤将军哪里会跳舞,这不是比她上阵直接取了敌军首领的头颅还要难么?

  ‘你再埋怨,这舞可就要跳完了。’东君心情大好地喝了一小口美酒。

  凃尧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只能身板立正,睁大双目盯着睁嫦娥跳舞的姿势,记下她的每一步。

  东君手举酒杯,托着侧脸带笑意观望她。

  众人看到这两人的私下互动,虽不说什么,可看在眼里,也带起那羡慕的笑意。但往往总有一枝独秀,在另一处,石墨不断独自一人喝酒,时不时抬头看了看拿站在东君神后的冷轻露,也不知道冷轻露和他说了什么,反正没有一点好脸色。

  一曲终了,凃尧揉了揉发酸的眼皮,心里暗自抱怨东君的故意刁难,还好自己记性不差,大概能都记下。

  忽的,感应到有一道不舒服的视线在凝视她,抬头去回望时只见在另一处,有个身着深紫色锦袍,身材妖娆火辣,有着一张烈焰红唇的红发女子。她看起来高贵美丽,虽是举杯在喝,可那双朱红狐狸眼却带了一股久违的杀气。

  凃尧历经过战场,也面对过各种人,也知道这女子确实是对她产生了杀意。

  可是,她是谁呢?

  飞云扯动唇瓣笑了笑,还故意朝凃尧丢去一抹挑衅的眼神。

  这人,真是太大胆,竟敢这般对她。

  凃尧气得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于是,拽了拽东君的长袖,就是想问问那个人是谁,她要记住她。

  东君不是没发现,但是在宴会上还是安分守己。对于那人,也是,魔界在她的统治下,可是越发的野心勃勃,总是喜欢收复周围的领土,甚至涉及到了妖界的边界。

  这一万年来,妖界和魔界也大大小小打了战,可最后还是妖界这边占下风,也只能忍痛割让界域。

  但反之,这一万年来,魔界和仙界却从未有过战争,而且两界的帝王交往甚密,表面上虽是好事,但却暗波涌动。

  自然的,神界也是有在关注魔界的动向。

  被身边的人儿拽了拽长袖,东君回神来:“嗯?”

  “那个女的,是谁呀?”凃尧说着,朝飞云的方向抛去一抹眼神。

  东君转头看去,看到了她,眼神波澜不惊,然后很随意地说:“魔尊飞云,曾经还是你前世的侍女。”

  魔尊飞云?就她,竟然是魔界的帝王。也是,不周国也有女帝,那魔界有女帝也不见怪。但东君后面的话着实让她大吃一惊,这个魔尊飞云,竟然还是自己前世的侍女,那自己的前世到底有多牛气呀。

  可能她这么看自己,是想到自己曾经是个侍女吧。诶,也难怪,曾经的不堪,如今的强盛,怎能没有对比呢?

  众神殿宝座中,东君盘膝坐在垫上,白色锦袍一尘不染,神光笼罩,仰头眉目炯炯有神讲述世间万物大道,所见所闻所悟。朗朗磁音,回荡九重天。

  慕名而来的仙人们和外界的诸侯们也一起来此处听他讲座,然后冷轻露在一边给东君递笔和纸。

  但在这个十分寂静,连针头掉了都能听见的神圣地方,竟然在一处角落,有个红衣女子环臂斜靠在柱子上打盹。

  东君以六界大道说出的话,她一凡夫俗子的眼光太过拙略,实在是听不懂。特别是他开口说几句话的时候,凃尧仿佛被施了催眠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索性两眼一闭,躲在一处睡觉。

  东君一直在注意她的举动,瞧她打盹了,冷冷瞟一眼。

  凃尧感到背后一凉,从梦中惊醒,然后瞪大眼去瞧东君。可是,没坚持多久,又被东君的大道理给打败了。

  见此,东君由心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就在这时,有个蓝衣纱布遮面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莲步走来,她看靠在柱子角落呼呼大睡的凃尧,不由得浅笑。

  然后,她蹲下,素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叫醒。

  凃尧睁开眼,揉了揉,看到这个蓝衣女子的额头竟然有一株珍珠花,很是有特色。只是,这么多人都在听东君讲大道理,这个女的来找自己干嘛?难不成,她也是要在这个地方和自己挤在一起睡觉吗? 芸始生渡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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