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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老大就有啊!”孟天浩从跟着江晨第一天的时候,就爱拍马屁,这也是其他弟兄老不耻他的地方。比如铁蛋儿,从不干这种感觉阿谀奉承的事情,夜猫憨厚,一般实话实说。瓜皮跟跳蚤都有自己的精神世界,那就是苍老师,没事就惦记着这个,没功夫瞎拍。
7人当中,就属孟天浩喜欢干这事儿。不过江晨其实蛮喜欢他这样儿的。正所谓天生一材,必有一用,江晨以前郁闷的时候,就靠着他找点安慰了。
碧狐这两天跟玫瑰宋玲一直住在凌诗韵那边的房子里,所幸空房间多,几个女人相互之间也没有隔阂。尤其是诗诗跟碧狐聊的最投缘,一个古灵精怪,一个阅历丰富,所以两人没过多时,就亲热得你长我短,姐姐妹妹叫的格外亲。
倒是王婷跟宋玲两人,显得有些陪衬,没人搭理她们的时候,就木然的坐着,一动不动。
“会打麻将吗?”碧狐觉得一群娘们儿在一起,瞎聊太多,也伤身啊,还是应该有点娱乐项目来释放下沉闷。
“有的,有的,碧狐姐,咱有!”诗诗欢喜的从杂物间搬出一个盒子,哗啦啦倒在桌子上,“哈哈,还挺新鲜的,不用洗啦!”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这麻将还是暖玉做的,太败家了!”碧狐痛心疾首的说道。
诗诗得意的说道:“不用花钱,人家给送的,大家赶紧来吧!”
玫瑰在房间玩植物大战僵尸,她习惯每天有电脑的陪伴。一听道外面诗诗的叫唤声,来不及叉掉游戏,就跑到客厅里,“我要来,我要来。”她率先抢了个坐儿,开始欢乐的洗牌。
“那还差一个,宋姐,宝宝,你们谁上?”诗诗看着两人说道。
“你上!”两人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说。
碧狐郁闷这两个妮子,做人那么沉闷,也不知道江晨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胸不大,人也不欢乐。
“速度,速度,三缺一!”玫瑰手脚麻利的把牌码四行。
最后王婷坚称自己不善于玩牌,宋玲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赌钱,还是赌啥?”诗诗有点激动的语无伦次。
碧狐嘿嘿一笑,“妹子,你有多少钱?”
“额,不多啦,这个月生活费还剩4000多,打小点应该没问题!”诗诗记忆力好,打牌几乎没输过,所以她根本没担心自己会输钱。心里还一直偷着乐,在场的只有王婷知道她的恐怖之处,以前跟她玩麻将,每次都被她赢个精光。
其实,所有人不知道,玫瑰的智商用在赌博上面,也是相当惊人的,只是她一直没表现过而已。
当然咯,碧狐武艺高强,在场的人除了宋玲有点三脚猫功夫,就属她最厉害。不过她今天决心要凭真实的水平玩牌,不搞小动作。结果几圈下来,她郁闷了。宋玲比较保守,基本上处于不赢也不输的状态,玫瑰跟诗诗两人面前堆了一大叠票子。
“靠”碧狐心里冒火得很,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输,钱都是小事儿,自己好歹有将近100个亿,上次借给江晨,已经还她不说,而且每个月给三女一千万,这点钱,毛毛雨都算不上。
碧狐觉得面子被丢光了,三个小丫头就敢赢自己,她是不服气了。嘿嘿,于是她就开始耍赖出千,过了几圈,把把都是清一色,带杠,自摸。一会功夫她不然平了亏,还赚了不少。
“你出千!”玫瑰生气的说道。
“哟,妹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千了?”碧狐得意的说道。
诗诗也疑惑的看着碧狐,心里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碧狐姐,做人不能太过分呐!”
“嘿嘿,算了,算了。咱们好好玩,我不出千了,我发誓!”碧狐被弄的有点不好意思。
这可把诗诗给心疼到了,尼玛,有本钱就能随便拍,自己这个小馒头,还靠钢圈儿海绵撑着,可不敢瞎拍。
碧狐惊奇的发现,刚才自己出了千,可宋玲还是可以不输不赢的,都想不道她是如何做到的。赢或者输都不是很难,运气都可以决定,能打个几十圈下来,一直保持不输不赢,那就有点神了。
大家都不曾想道,其实桌子上这个最沉默的女子,竟然是千门中不出世的奇才。这话要说起来还要说到孩童时代的宋玲,父亲是个好吃懒做的赌鬼,每天要是赢了钱就会吃喝嫖玩的滴溜溜的转,若是输了,就回家打骂老婆孩子。不过他虽然好赌,但是终究还是落个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那一年发生的故事,宋玲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一个初冬的夜里,恰如而今天气。宋玲的父亲喝的酩酊大醉,踉踉跄跄的回到家,倒头就睡。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得宋母连门抛下手里的活计,去开门。5个男人,高矮胖瘦不一,各个眉眼凶恶。
“你,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宋母有些害怕,战战兢兢的问道,生怕得罪了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嘿嘿,我们是跟着你男人回来的!你说会错吗?”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色眯眯的盯着宋母看。
“你,你,你们要干嘛?”宋母被从这双淫邪的眼光里读懂很多东西,她惊得往后直退,撞倒了搁在地上的保温瓶,木塞子自动脱落了,刚灌满的开水淌在地上丝丝的冒着热气。
“你老公输了钱,还不了高利贷,老子就先上了他的老婆,算是先拿点利息!”那汉子说着就把宋母按在墙上,刺啦刺啦的声音,宋玲躲在里屋里看见那个人正粗暴的扯烂母亲的衣裳。
宋母只觉得浑身寒凉,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力气,一把推开那人,跌跌撞撞的跑去卧室,一把拉起床上的男人。
“你,你怎么了?”宋父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得酒意全消。
“你干的好事,人家都找上了门,还,还说要我充当利息。”宋母泣不成声!
宋父正要问个明白,忽然几人闯进卧室。“宋刚,要么还钱,要么先让哥儿几个尝尝你媳妇儿的滋味,哈哈,这身肉真白,真细。”
“你娘的!”宋刚怒火直冒,朝起床前的秤杆劈头朝那说话的汉子打去。不料,那汉子伸手抓住,任凭宋刚额头冒汗,脖子粗红,也未撼动丝毫。
“哈哈,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敢跟老子动手!”那汉子说话间一吞一吐,宋刚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掼得拿捏不稳,秤杆就脱手了。
“我,我会很快还上你们钱的。请你们宽限几天!”宋刚见不是对手,不敢硬来。
“没关系,让你媳妇儿先把我们挨个伺候个遍,回头你还上就行。要不然,嘿嘿,听说你还有个10岁的女儿。哈哈哈哈!”宋刚心里大怒,这几个人显然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一家子了。
“我跟你们拼了!”宋刚扑过去,一把掐住瘦子的脖子,铁了心要他的命。不料小腹一凉,他低头一看,只见那瘦子手里的匕首,还剩下一个刀柄露在外面。
宋刚双眼睁得大大的,最里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永远的去了。宋母见丈夫已死,一头撞向墙壁,宋玲看见她在笑,隔着门缝,宋玲的心里慢慢冰凉。
最后,那几人骂了声晦气,相继走出门去。宋玲听脚步声已经走远,才从里面出来,可悲的是,父母再没睁开过眼。这些天杀的畜生,出门之前,已经叫人把这院子里浇了汽油,宋玲被烟熏火燎的快晕死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
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小小的孤儿,一个小小的乞丐。
宋玲有意无意的打听到那伙人的姓名,那瘦子叫张贵,其余几人只记得样子,却不知道名字。此刻的宋玲无依无靠,他们一家在她还很小的时候从外地迁移来的,在此地一个亲人都没有,有一天,她从一间赌坊经过,看见有赢钱的顾客,很潇洒的朝马路上扔钱,于是这里成了乞丐的聚集地。
她又冷有饿,终于捡到人生中第一块钱。那还是她以摔得头破血流的代价换来的。做乞丐,将就的就是手疾眼快,察言观色。什么样的人是赢了钱的,什么样的是比较大方的,只要瞄一眼就要认出来,然后还要有非常良好的站位意思,才能第一时间里,抢到碎票。
无意宋玲的这种天赋是与生俱来的,有一天,一个赢了大把钞票的人,出了赌坊,习惯性的把钱往空中洒落,也许总是赢钱,也无法给他带来生命的意义。
他从一出门,就感觉到周围的人物,景物,空气当中,包涵着一味灵异的浮动。他在寻找,在发现。最终他看到了她,如同导演好了的剧情,那些钱似乎都是撒给她的一般。没等到钞票落地,她的两只手里已经抓了几十张,而且都是面额最大。于是她没继续伸手去接其他的钞票,尽管她手里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小叫花儿,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诧异的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一脸笑意。
“小玲子!”宋玲只说了自己的乳名。 绝世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