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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之怎么也想不到林培会这样步步进逼,连沐政的面子都不给,只好干笑着说:“好,既然林总这么说,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拿出公章盖上。
林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对在一旁的王会计说:“已经订好包厢了吧。”王琳说早准备好了,到了包厢里,林培没端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以茶代酒先敬沐局长和赵总,一会还要去赶个饭局。”
赵燕之说:“什么饭局能比沐局长还重要?”
林培笑笑:“不好意思,不便透露。”对王琳说:“好好陪陪客人。”正要走,就接到电话,忙向两人示意拿起衣服出了包厢。
卓安问:“你搞什么鬼,非得让我现在打电话?”
林培忍住笑,嘴里说:“啊啊,不好意思,刚才跟个局长刚端酒杯,您电话就来了,我马上就到。”
出了酒店卓安还在说:“什么局长?什么鬼啊?”
林培说:“我到你们医院对面的咖啡厅等你吧,见面再说。”
卓安听完林培的事,举起咖啡:“恭喜你升总经理。”
林培摇头,还有些后怕:“升毛线啊,我还提心吊胆怕对方会撤资,小北跟我说这人不可靠,没想到真逼成功了。”
卓安啜着咖啡问他接受不接受个人投资?
林培一愣,旋即笑起来:“这样不太好吧。”
卓安想起那天的事:“那天接电话那女的谁啊,那么凶。”
林培知道她指的是沐小小:“她何止是凶,简直是女王。结婚几个月了,一直住娘家,连边都不让我碰。”
卓安惊奇地瞪大眼:“你不是说没谈过恋爱吗?”
听了林培的故事,也笑的花枝乱颤:“真没想到现在的社会,还有你这么笨的男人。现在总算是了解了。”
林培手机一响,看是吴景年打过来赶紧接听,就听吴景年说:“不好意思,你是林培吧,刚接到邹小北的电话,上次聚会没能回去很遗憾,听小北说你要找我?”
林培就说有时间去拜访,顺便问了张弓的事,吴景年说张弓在加蓬利伯维尔混的不错,还说了好几位同学都还行,林培说有时间去找你。
收了电话,卓安说:“你牛啊,准备把车卖到非洲去?”
林培呵呵笑:“不是,我岳父在招商局当局长,天天为招商的事犯愁呢,让我给他拉拉关系。”
有人走过来:“卓医生和谁说话这么亲热?”到了近前看见林培:“是你小子!”
林培看是赵群,从身上拿出个小盒子:“安安,看看这个戒指漂亮不漂亮。”
赵群气的吐血:“狗日的,你特么敢挖我墙角!”
林培放下小盒子,站起身:“赵公子,你要不想出丑,就赶紧滚蛋!”
赵群看林培比自己还高一头,真要动手未必能有好处,阴着脸指指林培:“好好好,你给我等着,老子不废了你就不姓赵!”
卓安倒是很平静地打开小盒子,拿出盒子里纸编的戒指套在手指上看了看,噗嗤笑:“混蛋,真忽悠人!”
今天签约才穿上结婚时的新西装,没想到戒指盒子还装在口袋里,等赵燕之时林培没事编着玩的。
卓安有点担心林培:“赵群不是好东西,你可要注意安全。”
林培上次没留神才给吴源偷袭成功,和寥哲一战之后对自己还有点信心,就说:“跟你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风险指数太高。有句话说,不经历风雨就看不到彩虹,对吧。”
卓安脸色绯红,美艳异常,贝齿轻咬红唇:“这马屁拍的……也算空前绝后了。”
林培拿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做屏保,卓安看见了:“什么意思嘛?”
林培不怀好意地嘿嘿笑:“做盾牌。”
卓安明白他想干什么,也没制止,只是有点郁闷地说:“我想请假去外地旅游去,比如丽江啊,张家界啊,或者出国都行。”
林培说:“腿长在你身上,想去哪不行?”
卓安嗯了声:“对,我就是羁绊太多,想的太多,明天就打申请。”
林培看看手机:“走,去吃点东西。”
两人来到点了两份简单的饭菜,卓安想笑:“难怪你老婆叫你凤凰男,抠门的家伙。”
林培点头承认:“我平时对自己刻薄惯了,没有大手大脚的习惯。”
两个吃完饭出来时天色暗下来,林培问她晚上还上不上夜班,卓安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进入小女生的状态,歪着头说:“晚上没事?陪我逛逛街?”
林培想了想:“好啊,正好我还不知道步行街怎么逛。”
“不会吧,一次没陪老婆大人逛过?”卓安似乎不信。
“不信拉倒,上大学毕业后都整天为生活犯愁,结婚后也没那么多浪漫。朋友介绍就结婚了。”
“那好,我给你补补课。”卓安挽着林培胳膊走进巷子,从这条巷子可以走到六院。
刚走了一半,对面就走过来三个人,刚开始两人都没在意,还沉浸在莫名的兴奋中。前面的人拦住他们:“站住!”
林培一看这三人就知道有麻烦了,把卓安护在身后,对面前的头顶一撮毛说:“赵群叫你们来的?”
一撮毛不耐烦地骂:“什么特么赵群李群的,把钱掏出来,那女的留下,滚蛋!”身后两人从两边围上来,色眯眯地盯着卓安:“鸡哥,这女的长的不错。”
鸡哥点头:“拖走!”
林培护着卓安退到墙边:“谁敢!”
鸡哥笑了:“我敢,给我打!”三人冲过来拳打脚踢,林培人高手长一把揪住鸡哥领子拽过来就是一巴掌,把鸡哥揍的哎哟了一声倒退好几步,捂着脸骂:“狗日的,你敢打我。”从口袋里掏出弹簧刀蹦过来就捅。
林培一脚一个把两个家伙踢翻,鸡哥刀子就捅过来,林培刚闪开,就听卓安一声惊叫,紧接着后脑勺就重重挨了一击,身子软软倒在地上。
鸡哥用凉水把他浇醒,林培睁开眼就见吴源叼着烟坐在对面,没看见卓安,吐了口血水:“吴源,你们把卓安弄哪去了?”
吴源嘿嘿阴笑:“她啊,恐怕现在正在和赵哥快活呢,敢跟赵哥争女人,你特么真找死。”
林培一想到赵群正在蹂躏卓安,就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拼命想挣脱开,无奈手脚被绑在铁架上,根本挣脱不开。
鸡哥骂:“特么跟他废什么话,给我狠狠打!”两个小子一人拿一根铁棍上来没头没脑就打。抽了几十棍,直到两人都累的手软才停下,扔了棍子抽烟去了。
林培头脑昏沉中就听到吴源说:“这小子三番几次坏我们好事,得给他留点记号,别弄死就行。”
鸡哥说:“吴哥放心,看好吧。”掏出刀子来到林培跟前蹲下,撸起他的裤管在腿踝上就扎下去。
林培疼的浑身哆嗦,巨痛很快就让他昏迷过去。
鸡哥拿刀在他衣服上蹭蹭血迹:“老子挑断你的脚筋,看你还能蹦哒不。”
看林培身下鲜血汩汩淌出来,吴源怕弄出人命,骂了声:“艹,别弄死啊,包扎下,扔马路上去。”
鸡哥两个手下把林培拖到马路上,放下刚要走,瘦子的脚脖子就被人抓住,吓的回头乱踹:“麻痹,这狗日的炸尸了……”另一个人也上来帮忙。
林培揪住瘦子脚脖子一扯,瘦子摔倒在地上,把另一个人衣服也给扯破了。
看林培从地上爬起来,瘦子吓的魂都飞了,死死拽住同伴的衣服拼命喊救命。
任这两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林培铁钳一样的手,倒拖着这两人又回到废弃的车间,鸡哥一看浑身是血的林培也吓的够呛,从地上捡起铁棍就冲出来。
还没等他冲到跟前就被飞过来的瘦子给砸倒了,林培蹒跚着走过去,用那只鲜血染红的皮鞋踩住他脖子,一字一顿问:“赵群在哪?”
鸡哥抡起铁棍就抽,被林培接住夺过去一棍扎在左手臂上,鸡哥惨叫一声,林培拨出铁棍又在他裆下扎了一棍。
鸡哥鬼哭狼嚎一般求饶:“饶命……饶命,我说,就在后面房子里。”
林培拎起他:“带我去找!”
鸡哥带着林培走过乱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后面的房子,还没进门就听到卓安的哭骂声:“赵群,你不得好死……”
赵群淫邪地浪笑:“哈哈,我会让你醉仙欲死,而且,我还要把你的样子拍下来,让大家都看看你发骚是什么样子。”
林培一棍抽在鸡哥的腿上,鸡哥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赵群听到动静,问:“特么谁在外面?”待看到浑身是血的林培吓坏了,顺手把手里相机砸过来:“狗日的,你是人是鬼?”
林培闪身躲过步步逼近,赵群连连后退,拎起椅子扔过来被林培手里的铁棍挡住。赵群见两下没砸着慌了色厉内茬地喊:“你敢动老子?我爸是院长!”摸到根木棍冲上来。
林培连躲都没躲,把手里的铁棍从下往上就抽过去。
“啊——”赵群一声凄厉惨叫,捂住裆部倒在地上直打滚。 老子是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