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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自己的公寓楼,林培喝了大半瓶子威士忌趴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推门而入的乔安娜拿在一条小薄被盖在他身上。恐怕还谁能知道这起策划了一环套一环的连环套是出自她之手。
林培卖力地表演同时,自己也沉陷其中。
早晨,林培清醒之时,看着扒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乔安娜:“咦,你怎么睡在这?”抱起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下厨房煎了两个鸡蛋,面包从烘烤炉中弹出来,林培端上来到卧室:“懒丫头,起来了撒。”
乔安娜揉揉惺忪睡眼:“哇,温柔体贴的好男人,这样的人现在可不好找呢。”
林培拿着面包抹上奶酪递给她:“安娜,如果把我俩放在角斗场里,只能有一个人出来,你说谁能出来。”
乔安娜咬了口面包:“这个问题跟老娘跟媳妇落水先救谁一样愚蠢,差评!”
林培也觉得挺无趣,不过想到她用大腿夹着自己的脖子还是蛮刺激的,“是你让我看到了钱币的另外一面。”
乔安娜美目流盼:“这话太浑身,我可是只上到警察学院。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不管怎么说,能进CIA的绝对不是一班的人,肯定是二班或者三班的人。林培一直还挺自信于自己的判断力,现在看起来即使是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的。
案子过去了,林培不愿意去想,可是乔安娜偏偏要提:“你知道吗?”
“好像是十万个为什么里面的提问方式,看来你的水平很容易让人误会。”林培喝了牛奶,“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七十亿的资金果然是个假账,只不过是个电子信息。告诉你吧,我亲眼目睹阮治元被人枪杀,这事如何解释?”
“这个问题不在咱们讨论之列,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莫拉有问题的。”
“他给我的信息是M,随后就有个自称是MC的家伙说已经监控了我们的所有操作,并监管资金流动,然后东利就打钱过来,老板就出来了。他有个耐人寻味的做法,不是第一时间回来,而是让我带他去公寓睡觉。”
“嗯,你是事后诸葛亮,说的很对。这事琳达很无辜。你被莫拉利用不是一次,基地出卖你和梅琳达也是有原因的,你要是不逃回来恐怕跟梅琳达一样的下场。”
“搞乱别国的秩序是你们的一贯手段,我也是服了。莫须有地安上个购买核弹头的罪名,还煞有介事地到处追杀我,我都蛋疼。你说如果我没找局长,他们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所有为国牺牲的人都会有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很可惜你没拿到。”
林培看她说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卧槽,你们连自己人都杀啊!”心说幸好自己跑的快,没让CIA的人找到,不然现在已经躺在某个公墓地下了。为了让假戏更逼真,他们绝对能干的出来,他都怀疑唐戈和苏珊他们那些人是不是也是牺牲品,可是这涉及到特工机密,估计乔安娜都没法回答,说不定某年某月在其它国家又会碰上个很像苏珊的女人。
吃完早点,乔安娜去洗澡间洗澡。
林培仍然靠在沙发上看书,乔安娜出来:“你在家待命,可能有新的任务。”
果然下午两点她就回来,拿出一本画册和纸袋子:“你的新身份,先看看吧,过一会跟我去化妆,不过你现在已经很英俊了,他们要把你弄的颓废一点,像个艺术家。”
林培看了下护照:“角正光夫是什么鬼?”
“你的新名字,记忆载体你可以现在注入,你是艺术界的新生代,所以行为了举止都会比较怪诞不经。”
林培看到过阮治元的下场,还是很担心:“你们不会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登台表演吧?”
“第一次是个实验,看你对新身份的融合程度,现在是第三次,你已经完全没有问题。”
林培拿出注射器注入载体液,脑子里闪现出一幅幅画面,可能是副作用,他的脑子有点犯晕还恶心,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画册是角正光夫的作品,确实如同乔安娜所说,这人的脑子是无法猜揣的,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思维。
他毕业于早稻田大学艺术系,很擅长用独特的视角去展现一个即将毁灭的世界,给人的感受是绝望和悲悯,好像是上帝站在遥远的天空俯视着地球。
林培不知道CIA为什么要让他去扮演一个变态的艺术家,和前两次任务一样,没有融入之前,CIA根本不会告诉他是什么任务,即使是他扮演阮治元也是自己去寻找角色的任务。
这月薪七千万的工作可以让他一个任务能死上几十遍,直是刀尖上跳舞的工作。
从化妆室里出来,林培从一个秘密通道进去,又从另外一个通道出来,这次出来是另外一条街道,按照指示他坐上地铁在微蒙旅馆住了一夜,次日赶往纽约与自己的经纪人会面。
画展已经接近尾声,可能是角正光夫的思维太超前,没人能理解他想表现的东西,前来参观的人寥寥无几。
林培一幅幅画看一遍,对里面的工人说调整几幅画的位置,一位伫足观看的金发美女嗅出这些画不一样的味道:“难道只有冷漠的俯视而没有救赎吗?”
林培歪着头理了理长发:“因为他已经抛弃了我们。”
美女摇头:“无法理喻!”
林培对经纪人学着西方人的样子耸耸肩膀,吉岗走过来:“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你的画也让我充满了悲悯。”
展出了二十天,只卖出五幅画,连租金都付不起,因为有财团支持,所以经纪人也不用担心会亏本,只要那位大爷喜欢,他随时可以让这些画天天挂在这。
林培更不担心画的销路,跟他毛关系木有,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干,也未必会没饭吃,他的主要目标不是卖画,而是坑爹,多咋把角正光夫的爹坑的吐血,他的任务就算是完全一半。
接下来几天,除了几个老太太和两个流浪汉偶尔光顾下,连狗都不愿意进来。
到最后一天,经纪人让工人把所有的画全部打包装进箱子托运去机场,角正光夫坐在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吉岗跑进来:“已经托运走了,咱们走吧。”
林培看看表,对服务生打个响指:“再来两杯。”
吉岗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光夫,再不去飞机马上起飞了。”
服务生端上咖啡,林培做个请的手势:“这儿的咖啡味道不错,喝了再走。”
吉岗只得耐着性子喝咖啡,林培看看外面飘飞的雪花:“吉岗,我很想去火星上俯视下地球。”
吉岗苦笑:“你已经上了黑名单,还是免了吧,坐飞机一样可以过过瘾。”
“不,我想做一把真正的上帝,从他的视角看这个世界。”
吉岗三口两口喝完咖啡拉起他就走:“咱们还是上了飞机再说吧。”在外面打了车,对司机狂喊:“加速度,康芒!”
司机直翻白眼,干脆停下:“OK,滚!”
卧槽,简直是野蛮人,林培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可以投诉你吗?”
司机把牌子扔过来接上钱:“打过去,谢谢!”
吉岗也没脾气了,把牌子又还给他,陪笑道:“阔以快点吗?”
司机一踩油门,一路狂飚,直接比速八还疯狂。沃日,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培看着后面追着一队警车:“我去,警车护送!” 老子是凤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