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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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虽然不了了之,虽然也对曲阳说了过河拆桥的话,但想想miss—chen带着滕滕老自己过也不容易,而且是遭受的无辜池鱼之殃,所以当天晚上良心发现,还是给萧昱吹了吹枕边风。本来我是没抱多大希望的,但是没想话才刚出口,萧昱似是倦极,不愿与我多说,就应承了下去,说是再过半年就放miss—chen和曲阳自由,倒是噎的我生生把之前想好的说辞全都吞回肚里。
“萧昱,你不是说,有的人,有的事,要付出代价?你真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曲阳?”我总觉得这可能性几乎为零耶,怎么他就答应的这么爽快?
“长舌妇男,惹不起,躲得起。”萧昱十分中肯的评价曲阳,恨恨感慨。
我恶寒,他居然将曲阳比作长舌妇男!看来他是已经猜到今天的事是由曲阳起的头,是他多嘴向我透露的消息,再加上这阵某人老是热情的向我抖抖萧昱“年轻”时候的老底,萧昱没少丢面子,估计是真被曲阳给惹烦了。
言尽于此,我也不再多言,当然心里已经在想着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要挑拨离间,将“长舌妇男”这绰号帮曲阳去发扬光大下下。
那时的我毕竟还太年轻,遇事本能的逃避。如今回头看,若是我当时肯在萧昱爽快答应放曲阳miss—chen自由这点上深究,或许我就不会傻傻的任他将那件事蒙蔽了那许久,而最终演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无论如何,那件事,由他来说,才是最合适的,可以最大限度的弱化那些消极。
可惜,他没有,反而设计让我自己掐灭了探知欲,可终归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步步算计,算对了很多步,却只错了这一步,最终输得一败涂地,虽然他也是为了我好,怕我接受不了。
转眼已进入了八月,再过两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结束前段时间的闹腾后,如今随着孩子的越长越大,胎动频率的越来越高,我怀孕期的焦虑与暴躁也开始渐渐收敛,放了萧昱一马,不再多加为难,也不再将行程排的满满老嚷着要学习八国语言,母性的光辉随着对孩子出生的期待而越来越浓烈,心也静下不少,天天沉浸在茫茫书海之中,读些古代诗词陶冶性情。
萧昱虽然在国内的时间不多,甚至可以说是流浪着长大,但汉语功底十分深厚,比我这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要扎实的多,写得一手漂亮毛笔字,楷体隶书宋体篆体狂草样样精通,让我艳羡不已。
听他说,老方家曾是晚清有名的书香世家,只不过他先祖移居美国,他姥爷回国正逢时局混乱才弃文从戎,但一身文学功底却是寻常人所望尘莫及的,他母亲更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名门闺秀。
这日,我正在书房练习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有感于其中的流觞曲水,想象着当年书圣在兰亭与各名士子弟的雅会,憧憬着古代那种寄情山水与自然和谐融为一体,忽的想起萧昱系书香世家出生,孩子起名一事非他莫属。
可想起前阵我实在受不了他的温柔体贴而爆发,威胁恐吓他恢复正常该怎样怎样,那厮竟噙着邪笑摇头不答应,逼得我最后还真是咬牙切齿的“求”他不要再温柔体贴,那番“求”如今一想都还是让我臊红了脸,也因为这事已经几天没敢抬头正视他,我又该怎么去放下脸搭话呢?又或者权当那事已经过去,囫囵的就拿孩子起名这事去当搭讪的话茬儿?
哎呀……
文艺女青年就是别扭,以前我可是很爽快干脆的,哪像现在这么扭捏?才几天就被熏陶洗脑退化到这副地步?
正踟蹰彷徨间,萧昱下班回来,进了书房,脸有些黑,直奔我而来,一把搂住我,也不打声招呼,就低头攫住我的唇,狂吻一通。
“该死的丫头,给我活点过来!我不喜欢你现在温吞的样子!”直到我一口气有些提不上,因为缺氧差点晕厥,他才给了我一丝喘息机会,气恼不已。
我没心没肺一笑,“萧昱,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被我的七十二变给折腾的抓狂崩溃了?我不也就四五天没和你怎么说话,至于气成这样?”
闻言,萧昱这块大冰山竟然罕见的红了耳根,恨恨瞪了我一眼,无可奈何,“本来以为是解脱,没想才是开始。林越,别人怀孕也从来没像你这样一天一个样的。”
他后半句话带着明显的哀怨,似是在怀疑我故意在整他。
唔,整嘛,确实有一点点,不过更多的是我现在确实心挺静,想要好好给肚子里的孩子胎教,也顺便增加自己的文学涵养,说的好听些就是增加内涵。
“那不是现在还觉得新鲜嘛。你再忍忍,我也就三分热度,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太无聊,没事找事,所以才会天天修炼七十二变。孕妇嘛,需要理解哈。而且,一句话,我怀孕这么累,他别想自己舒坦过日子,总得给他找点郁闷我心里头才平衡。
萧昱烦躁扒了扒头发,双手叉腰,深吸几口气,看样子确实是已经被我给整的快要崩溃,偏偏孕妇最大,他又不好说些什么。
“今天他有没有闹?”叹了口气,最后认命,萧昱自身后环住我,就像揉我头时候一样,轻轻揉了揉我圆鼓鼓的肚子,问,
“唔,你孩子今天挺乖,没怎么闹。对了,孩子他爸,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你文学涵养比较高。”我十分谦虚的将起名大任交给了他。
“起名?”萧昱双眉微笼。
“嗯,再过两月他就要出来了。当时候总不能还是我孩子你儿子的叫吧。”
“还有两个月,就这么急?”萧昱眼带笑意,脑袋搁在我肩上,戏谑。
“因为我很无聊。”我坦诚道。
“这两天不是迷上了看书,怎么还会觉得无聊?”萧昱不置可否。
“就因为无聊所以才看书嘛。要不,我来取,绝对非常有内涵!”我双眼一亮,感觉这点子不错耶,还能打发时间!
“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萧昱低笑,突然问。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下意识回答,还傻乎乎的撇过头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黑眼眸巴巴望着他,等待着他的肯定。
萧昱抿嘴微笑,笑不露齿,眼中尽是玩味。
我如被醍醐灌顶,脸上顿时被气得发红,“萧昱!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这混蛋,居然拐着弯儿骂我是狗嘴!
“这样才可爱。”萧昱厚颜无耻的连亲了我两口,得逞笑说。
我黑脸,才明白过来他这一连串的行为就是为了让我气恼,好让他觉得这样的我才是生动可爱的,而不是这些天温吞清淡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文言文上的文艺女青年,一时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最后只能恨恨抓起他的一只爪子象征性咬了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真是只小狗,还是只快要生育的小母狗。”萧昱不疼不痒的晃着他那只被我留下一排浅浅齿印的手,发表着超级欠扁的感慨。
“我要是母狗,你这姘头也就是公狗!”我气得牙痒痒,反唇相讥。
萧昱哼笑一声,将我禁锢在他与书桌之间,微笑着将砚台宣纸等文房四宝收拾到一边,在我不明所以惊愕之下突然揽起我的腰往桌上一放。
我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身上还有个八个月大的孩子,他这突然的举动让我双脚踏空,本能的替孩子捏了一把冷汗,惊呼一声,“萧昱,你干什么!”
萧昱不紧不慢的解开衬衫领口几颗扣子,露出其中掩映的蜜色肌肤,倾身重新将我禁锢,唇线微微上扬,眼底燃烧着些许欲望。
“越越,你刚才用了一个词,我只是想要履行这个词所附带的义务而已。”
说毕,他动作熟稔的一手挑开我的外套,低头在我颈项上一含,用力一吸,那熟悉却从来又都无法抵御的战栗与酥麻让我本能一软,不明白他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那温柔却又坚韧柔中带刚的亲吻让我避无可避,只能一只手在身侧撑住被他逼的不断向后倒的身子,抽出一只手捂住他欲再放肆的唇,结结巴巴,“你……你今天喝酒了?”
对,他刚才一走近,我就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酒味,而通过那两个吻我更是确定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因为他酒量不差,往常一星半点的红酒除了在他口腔里能留些些酒香外,很少会出现身带酒香的情况。和他相处这么久,这也是我第一次遇上他酒喝多却又神志清醒的情况,有些手足无措。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倚酒三分醉,借酒行凶?
我脑中警铃大作,全身细胞都戒备起来!
被我拆穿,萧昱也不辩解,色情的舔了舔我的手心,似乎觉得我这副草木皆兵的样子有些好玩,微微低头,轻笑,脸上开始染上几分红晕醉意,眼神微有些迷蒙,神智却十分清晰。 情深爱恋:冷少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