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倏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紫衣张着嘴,一动不动的,面容扭曲的更加的难看。
白衣当即双膝跪在公孙青渊面前,“白衣管教妹妹不利,请公子降罪。”
公孙青渊眯了眯眼,须臾后只说了一句,“究竟有什么事?”
“公子……”白衣脸色微微一白,自从上次紫衣擅闯公子的房间后,公子就一直冷待他们两个,将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了玄冰去办,他知道他是存了私心,屡屡纵容紫衣,才导致如今这样的结果。
他咬了咬牙,低头从怀中拿出了一份请柬,递给了公孙青渊,“公子,刚才灵南王的人派人来,请公子今晚前去游湖。”
公孙青渊脸色一变,松了搂着凤迎曦的手,上前接过了那请柬。
凤迎曦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并无多大的震惊。
公孙青渊看向她,“你不觉得奇怪?”玄冰至今未曾查到灵南王的落脚处,如今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凤迎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说不定人家王爷正等着要招公孙公子为女婿,所以才这么急着找上门。”
公孙青渊唇边含笑,低头打开了请柬看了看。
“公子……”白衣迟疑地叫了一声。
公孙青渊收起了请柬,面色平静地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衣神色又是一震,似乎不怎么愿意退下。
公孙青渊眼眸眯了眯,“还有事?”
白衣垂头,“无事,白衣告退。”说罢,起身,将一动不动,满目恨意的紫衣抱起,然后转身离开。
“白衣,我并未怪你。”公孙青渊忽然叹息道。
白衣猛然一震,回过头来,“公子?”
公孙青渊认真地道:“我们一同长大,有些事情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
他们虽然名为主仆,但是却是一同长大,共度患难的好兄弟。
除了紫衣,他可以达成他任何的要求!
对于紫衣的心意,他多多少少有些察觉,但是他却很清楚,他对于她只不过是兄妹之情,主仆之宜。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当做不知,希望她能自己看开,放下。
只是却不知道,她竟然已经执念至此!
白衣的脸上激动和内疚相互交织,良久后才哑声道:“公子,白衣明白。”吸了口气,然后肃然道:“公子,紫衣的伤势虽然已愈,但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白衣想将她带回上曲好好休养,请公子恩准。”
紫衣听了他这话,眸底的恨意更浓,但是苦于被止住了穴道,连反抗的话都无法说出。
公孙青渊微微一笑,“去吧。”
白衣长长舒了口气,“谢公子!”说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凤迎曦,方才转身离开。
凤迎曦嬉笑地看着公孙青渊,“公孙公子的心肠不错。”
公孙青渊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不过心情却是更好,他扬了扬手中的请柬,“不知曦儿可有兴趣与我一同前去赴宴?”
凤迎曦勾嘴一笑,“不了,公孙公子还是自己去吧,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比如说,艳福!
公孙青渊微挑眉梢,“曦儿这话是何意?”
“我们打个赌如何?”凤迎曦笑道。
公孙青渊诧异,“打赌?”
凤迎曦微笑地点头,“我打赌,你今晚赴的不是灵南王的宴。”
公孙青渊一愣,“曦儿何以见得?”
凤迎曦笑容骤逝,容颜也瞬间冰冷下来,“我的敌人我自然了解!”
公孙青渊了然,她是打定主意要对付灵南王,自然是了解他,才能知己知彼,“不知曦儿想赌什么?”
凤迎曦眯眼道:“那可就要看看公孙公子能拿出什么筹码了?”
公孙青渊沉吟片刻,随即道:“就赌我,如何?”
凤迎曦顿时被怔住了,凤眸不由得瞪大了来看着他,公孙青渊竟然开着这种玩笑?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他是一个正经之人,不料如今他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些玩笑的话语该是由陶吟风那样的烂萝卜说出来才是正常的,她凝眸扫视着他,似乎要将他全身上下给审视一遍,用以确定她没有认错人,“你真的是公孙青渊?”
公孙青渊却是笑了起来,“曦儿若不信,可以自己确认。”
凤迎曦猛然摇了摇头,有些恼羞成怒,“不赌了,明知道你输定了还跟你赌,这岂不是让人说我欺负你!”说罢,见他笑的灿烂无比,又咬了咬牙,硬是要将话题给转开,“你打算去吗?”
公孙青渊微微敛了敛心神,“灵南王的邀请,我自然要去的。”
凤迎曦挑了挑眉,“那公孙公子可要小心点!”
“曦儿放心,我一定完好无损地回来。”公孙青渊轻轻地道,笑的温柔似水。
凤迎曦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似乎将一头狡诈无比的野狼当成了一头温顺的小羊。
“曦儿真的不和我一同去?”公孙青渊再度问道。
凤迎曦还是摇头,“不了,我还有事。”她需要等一个人,然后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公孙青渊见状,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将疑惑问出口,有些事情,她若不想让他知道,他可以不去问。
京城、皇宫。
楼濯宸震惊地看着眼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当即掀了龙案,勃然大怒,“你怎么在这里!”
血影恭敬地道:“姑娘命令属下回京保护公子。” 妻本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