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下感觉,今天先一更雷天鸣原本平静的双眸,此刻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父亲”
雷天鸣心中不断的自责着,不过雷鹤军似乎混沌了,凌乱不堪的长发盖住了垂下的头颅,他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你所愿,既然见到了,自己走进去吧”。
霍尔曼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容,眼露精光盯着雷天鸣,仿佛刚刚得手的猎物,怕他跑掉。
雷天鸣闻言,双眸斜视了霍尔曼一眼,旋即说道:“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抓到我吗,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就应该放了我父亲了”。
“当然”
霍尔曼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接着雷天鸣的话脱口而出。
“将他给我扔到大街上去”,霍尔曼冷冷的指着雷鹤军不屑的说道。
从霍尔曼的神情,雷天鸣隐隐约约从中竟体会到了一丝恨意。
“难道父亲和霍尔曼还有牵连”
心中如此想,雷天鸣倒是说到做到,看着逐渐走出去的雷鹤军,片刻雷天鸣便走进了那座在鲁巴因脚底下的金色牢笼之中。
而原本站在雷天鸣的身旁的那抹枯瘦的身影,此刻挪着步子,紧随着雷鹤军走出了屋子。
显然霍尔曼注意到了那个人,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太在意,即使是那小杂种带来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雷鹤军可是在自己的手里。
“鲁伯,要不要派人跟上去”
霍尔曼悄声的询问道。
鲁巴因眸光紧随至尊毒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眼际。
旋即鲁巴因摇摇头道:“不,那个人太强大了,我们根本对付不了,不要招惹他,既然他没意插手这件事,我们就顺其自然最好”。
霍尔曼闻言默默的点点头,顿时转头盯在了雷天鸣的身上。
此刻站在金色牢笼之中的雷天鸣,气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嘴角出奇的挂着一抹微笑,眼神迷离的,就这么与霍尔曼对视着。
对付雷天鸣的表情,霍尔曼双眸一颤,微微一惊。
倒是没有多想,准确的说是不敢多想,随着自霍尔曼手心射出的一抹精光,金色牢笼光芒闪烁,原本的入口旋即消失,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监狱
看到这一幕,霍尔曼舒心的缓了一口气,身体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老家伙自求多福吧”。
搀扶着雷鹤军的两名男子,在把雷鹤军送到大门口的瞬间,顿时闲恶的从手中扔了出去。
“嗖”
两名男子一惊,只见一道残影划过,原本被自己抛出去的身形,顿时被接了下来。
两名男子眸光一闪,当即没敢多加停留,那枯瘦的身影,总给他两人带来一股寒意。
抖抖身体,两名男子急忙的跑回了院内。
枯瘦的至尊毒手背着已经昏迷的雷鹤军一步步的远离着这座府邸,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店之内。
推开酒店房间的门,瞬间从里面涌出了一道身影,将雷鹤军抱到了床上。
“父亲你受苦了”。
将雷鹤军散乱的头发背到了后面,露出来的都是道道已经凝成血咖。
声音似乎传入了雷鹤军的耳内,因为他的身体竟微微的一颤,似乎发现了什么。
而坐在雷鹤军身旁的人不是雷天鸣,还会有谁
雷天鸣旋即从身上掏出了一瓶药剂,顺着雷鹤军干涩的嘴巴,慢慢的灌入了进去。
“服用了西斯老师的药剂,父亲的伤倒是不用太担心了,不过雷家”
话说到一半,雷天鸣顿时停了下来。
“霍尔曼不必再留了,虽然我对这具身体母亲的下落有着一丝好奇,可是父亲如今都这副摸样了,也该到了霍尔曼的死期”
雷天鸣冰冷的表情,就像是一块万年寒冰一样,哪怕就是一丝寒气,都能将人冻僵。
“霍尔曼的这点实力,我根本就不用多少力气”。
丝毫没把霍尔曼放在眼里的雷天鸣旋即又走到了雷鹤军的身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的父亲。
从刚刚那两名男子的话之中,就能够知道雷鹤军受了多重的伤,雷鹤军才三十出头,哪会是什么老头,可见霍尔曼将雷鹤军已经折磨的不堪人形了。
“不过这一切还要等到父亲醒来之后再说”。
在床边坐了下来,接连几天雷天鸣都是不眠不休的一直守在雷鹤军的身旁。
直到这一天。
“”。
仿若生锈铁块摩擦的声音,雷天鸣轻闭的双眸顿时挣了开来。
“父亲”。
雷天鸣略带激动的声音,轻轻呼唤了一声。
瞬间雷鹤军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长死的眼皮,正在努力的睁开着。
“父亲你醒了”。
雷天鸣看着雷鹤军,握着父亲的手,没有丝毫的吝惜,将自己体内的毒元力源源不断的输入雷鹤军的体内。
雷鹤军睁开双眸之后,感觉自己的眼前有些虚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父亲你什么也别说,先把身体养好”。
重新将雷鹤军的手塞回被中之后,雷天鸣走出了房间,留下了一脸惊诧于激动的雷鹤军。
又用了几天,雷鹤军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在酒店的房间之中,与雷天鸣聊着,找到了久违的快乐。
“父亲你什么都不用管,只管休息就是”。
“天鸣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一些”。
“知道什么”
雷天鸣轻笑一声,却是逃不过雷鹤军的双眼。
“你不用装糊涂,就是你的身世的事情”。
雷天鸣表情一收,双眸凝视了雷鹤军一眼,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知道了”。
“我早该想到了”。
雷鹤军闻言,顿时叹了一口气。
“你的母亲临死之前,嘱咐我一定不能让他把你抢回去,让我瞒着你,看来现在这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他”
“他是谁”
雷鹤军的话令雷天鸣身体一颤,因为他感觉自己父亲口中的他,似乎与自己理解的他不是一个人
“你不知道”
雷鹤军明显一愣,紧接着说道:“霍尔曼啊”
“霍尔曼不是加仑圣裁吗,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