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命丫鬟去拿棉袄过来给她们盖上,还在她们周围点上一团煤炭。
就是生怕冷到她们,也怕打破这样宁静温馨的画面。
待荷兰溪带人走后,木芙蓉的花瓣随风偏偏掉落,一直浑身雪白的小毛团就走到摇椅下面,趴下来睡觉。
清晨,凌府内的芙蓉阁院子里,两姊妹躺在摇椅上依旧香甜地睡着。
这时几只麻雀拍打着翅膀飞到木芙蓉的枝干停留下来,不时跳来跳去,惹得花瓣片片掉落。
凌休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睁开深黑的眼睛望着怀里睡觉的人儿,不由得勾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当自己小心翼翼想要起来的时候,发现全身酸痛。
在摇椅陪着妹妹睡觉固然好,但是弄得全身腰酸背痛那就不好了。
伸出手捏捏肩膀,再扭转动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提起裙子伸出一双白皙的玉足下摇椅,再穿上鞋子后用脚尖踮几下,感觉完全穿上后伸出手指撩动胸前的青丝。
小毛团也醒了,站起来甩甩毛茸茸的耳朵,迈起优雅的脚步走到凌休脚下亲昵地蹭几下。
“毛毛没想到也在这里陪了我一夜啊!”凌休蹲下身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它的头。
“嗯……”凌佩尔坐起来,棉被就从身上滑落,用双手揉着双眼嘟着嘴巴发出声音。
“饿了吗?”凌休抱起小毛团站起来走到摇椅旁边问。
“嗯!咦?二姐怀里的是什么?”凌佩尔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看到凌休怀里的小毛团惊喜地问。
“这个啊!是二姐的宠物,叫毛毛。”凌休伸出手挠挠小毛团的下巴说。
“哇!好可爱的小狗。”凌佩尔开心地伸出手想要抱小毛团的时候,小毛团便从凌休怀里跳出来,走到木芙蓉旁坐下来。
“二姐!毛毛是不是讨厌我呀?”凌佩尔望着凌休怀里空空如也,可怜巴巴地说。
这表情,像及了当年的凌玉然。
“毛毛不是小狗,是狐狸哦!”凌休伸出手指在在凌佩尔小巧的鼻子上轻轻一刮。
“原来是狐狸呀!”凌佩尔若有所思地说,看着小毛团眼里多了几分喜爱。
于是双手撑起,跳下来走到小毛团旁边蹲下身,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狐狸,不过你的毛真白,我很喜欢。”
小毛团听闻,抬起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凌休向它点头,然后站起来迈开脚步走到凌佩尔脚下,用鼻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小手。
凌佩尔很开心,伸出双手要去抱小毛团,却被它一跃,跳到摇椅上面在凌休身边亲昵地蹭几下。
凌佩尔低下头,然后站起来拍拍双手笑哈哈地说:“二姐,佩尔先去客厅等你!”
“嗯!”凌休点点头,望着凌佩尔边走边跳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你这小家伙,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别人抱,也绝对不能伤害我的家人。”凌休手指捏住小毛团的耳朵,眯着眼睛看着。
小毛团发出呜呜的声音,要是让其他女子听到,一定会认为凌休虐待宠物,可是她就是不理会,越是可爱的东西,就越是想去揉虐,特别是眼前这个可爱到萌爆的小毛团。
不过刚才凌休也特别强调了,除了凌家人不能伤害外,其他人一律不管。
在客厅里,凌休一身打扮完毕就坐在桌子旁一家人吃早点。
要不是凌休右眼角下的伤疤,整个人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绝世美女。
凌佩尔就坐在凌休旁边,双手拿着桂花糕吃得满嘴都是。
凌休一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刮起上面微凉的粥吃起来。
“哟!一日不见,佩尔开始粘二妹了。”凌燕一手拿着手帕捂住嘴巴轻笑地说。
“那是的,二姐好厉害,我都羡慕不来,况且还救了我。”凌佩尔撅起满嘴都是桂花糕渣的嘴巴说。
“佩尔,女孩子家的,吃东西斯文些,不要老是弄成满嘴都是。”母亲荷兰溪呵斥地说。
凌佩尔扁扁嘴巴,从凌燕手中拿起手帕擦嘴。
凌玉然翘起二郎腿拿着桂花糕优雅地咬上一口,拖着下巴看戏般地望着凌佩尔。
于是凌佩尔小盆友向她这个无良哥扯出一个鬼脸,埋头继续吃。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荷兰溪从丫鬟手边拿起帕子擦擦嘴巴,由丫鬟搀扶起来向佛堂走去。
“啊!今日的天气大好,小佩尔,要不要和哥去玩!”凌玉然一见母亲走开,拿出放在身后的扇子打开嬉皮笑脸地说。
“去哪?”凌佩尔一听凌玉然带她去玩,双眼亮晶晶地说。
“嗯……”凌玉然挠挠下巴,看着凌佩尔一脸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抓蝌蚪去!”
“哇!蝌蚪,那就是青蛙的宝宝,我要去抓。”凌佩尔欢快地跳起来拍着手笑笑。
“玉然,你又带佩尔去那种地方,会带坏她的。”凌燕对着凌玉然不满地说。
“这你就说错了,没有童趣的生活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得让我家小佩尔充满欢乐。”凌玉然似笑非笑地说,有时候他说的话很有理,但有时候觉得他说话就是在开玩笑。
“我以后才不要像大姐那样呢,一点自由都没有。”凌佩尔向凌燕露出鬼脸,跑到凌玉然身边说。
“走!我们去抓蝌蚪去,不然母亲来了就去不成了。”凌玉然拿着扇子在她头上轻轻一拍,说。
“不要打我的头,会笨的!”凌佩尔不满地吼。
“你不去那我先走了。”凌玉然叹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出去。
“诶!等等我,我没有说不去,啊……哥哥哥!佩尔错了……”望着凌佩尔追出去的身影,凌休摇了摇头。
一切安静下来后,面临的将是尴尬的场面。
“休儿,能和姐姐说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冲动吗?”凌燕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在她身边响起。
凌休将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勺子也一同放在碗内,拿起身边的手帕擦擦嘴,深黑的双眸看着凌燕。 侯门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