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休,真当是与那个鬼签订协议了吗?
“父亲,母亲,今日休儿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的。”凌休将话题转移,目光纷纷看了花若明和花满邪。
“你说!”凌夜染就知道今天很特别,说的事情让他震惊不已。
荷兰溪也是认真地看着她。
“我成亲了……”凌休吐出一句话。
“什么?你怎么可以成亲,婚姻岂能是儿戏?快说,是和谁一起?”凌夜染抢先荷兰溪激动地说。
“休儿,你成亲这件事要跟父母说,你怎么可以自己决定?”荷兰溪指责地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父亲母亲。”凌休开口,站起身想花满邪和花若明走去。
“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其中一个?”凌夜染虽然同意花若明与凌休交往,可是,毕竟他的身份特别……
荷兰溪一直对花若明有好感,对花满邪也是一样。
凌休摇摇头,伸出左手握住花若明的手,左右握住花满邪的手望着凌夜染和荷兰溪认真地说:“我的夫君就是他们!”
“什么!”凌夜染惊讶加气愤地拍桌,顷刻间桌子被他震得四分五裂。
凌休也被吓到,闭上眼睛又睁开。身边的男子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守护好她。
“休儿!过来……”凌夜染对她吼。
凌休摇摇头:“父亲承认阿明和满邪是我的夫君,我就过去。”
“你,你太不像话了。自古以来,只有男子有三妻四妾,你一个女子一妻多夫,说出去想要丢我的脸吗?”凌夜染想要冲过去,却被荷兰溪的手紧紧拉住。
“父亲,世人的观念,我凌休不在乎。我之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才让幸福流走。”凌休咬唇不顾父亲已经黑掉的脸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子就不能一妻多夫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休儿,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吗?”凌夜染红着眼睛说。
“父亲,人是活的,规矩是死得,而且规矩也死人定的,为何我自己就不能修改呢?”凌休望着他。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凌夜染气得整个人直喘气。
“夫君,你先去休息,我和休儿好好谈谈。”荷兰溪附耳对他说。
“这……诶!”凌夜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拂袖离去。
这下,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你们都坐下吧!”荷兰溪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激动,而是心平气和地说。
凌休松开手,让身边的两名男子坐下。
“上茶!”荷兰溪吩咐身边的丫鬟。
“是……”丫鬟听闻立马派人去准备,不到一会儿,丫鬟们就端着茶放在他们身边,望着俊美无双的两名男子,还有小姐的绝世容颜,忍不住羞愧起来。
荷兰溪拿起杯子,将杯盖打开,吹吹里面的热气轻喝一口。
“这是我亲自晒的菊花茶,你们可以试试,虽然味道不比昂贵的碧螺春,但是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却是有散风清热的功效、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的作用。”
丈母娘都在发话,身为女婿的一定要配合对不。
于是花若明,花满邪拿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真的是爱休儿吗?”荷兰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花满邪先扯起一抹笑容:“此生能成为休儿的夫君,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荷兰溪点点头,目光望着花若明是怎么说。
花若明目光深情地看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我对她不离不弃,不管今后她的心还有谁。”
荷兰溪感叹了一句,对着凌休说:“丫头,母亲很希望你能够幸福,他们都是很优秀的男子,你父亲非常地疼爱你,其实他是怕你以后的名声不好,既然你不介意,他们又是心甘情愿地与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母亲,我只能说我凌休会好好地珍惜他们。”凌休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很久。
花满邪与花若明两人相视而笑。
“我们便是花都之国的帝皇。”
“花都之国的帝皇?”荷兰溪紧紧抓住帕子皱眉。
“丈母娘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心只有休儿一个,况且我们成亲是在花都之国,所有人都知道,也很支持。”花若明将她疑惑的问题说出来。
荷兰溪手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说:“罢了,既然你们的心意如此,我又何必去拆散你们呢?”
“母亲!”凌休开心地跑到荷兰溪身边。
荷兰溪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疼爱地说:“只求你幸福。”
“我会的,休儿发誓。”凌休说完将头埋进她的怀中。
荷兰溪伸出手闭目抱着凌休。
就这样,他们的问题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面对凌夜染的反对,荷兰溪会将自己的意见跟他们说清楚。
“母亲……还有一件事休儿必须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激动。”凌休将头从荷兰溪的怀中退出来。
“说吧!能有什么事情能你这件让我激动呢?”荷兰溪淡淡地说。
凌休目光紧盯着荷兰溪:“白牙,她……死了。”
正在抚摸凌休的头的手突然间停止住。
“什么情况?”荷兰溪问。
“有人指使她给我下毒,白牙最后选择自己服毒自尽。”凌休简单地描述。
荷兰溪闭上眼睛,叹出长长一口气说:“又是皇室之间的斗争……”
“白牙她可是一个好女孩……但愿下辈子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好好生活。”荷兰溪声音带着哽咽。
“母亲,休儿不想让你们伤心,可是,休儿有些话一定要说。”凌休目光看着荷兰溪,让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荷兰溪哽咽地说。
“对我好之人,休儿必当涌泉相报。对我不好之人,休儿必当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此时,凌休眼瞳的黑色渐渐退去,露出红色。
“休儿,你不能这么狠……你的眼睛……”荷兰溪颤抖地说。 侯门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