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耶律月研吃惊地说。
凌玉然低笑,继续蛊惑她说:“那他是不是失忆了?”
“不知道不知道!”耶律月研还真的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小孩子。
凌玉然又笑了一下,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他为什么会失忆呢?”
偶买噶!
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她耳边,耶律月研一手按住胸膛,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鼻尖喷出,让她全身紧绷。
“少爷……”端着茶的白牙看着凌玉然和耶律月研如此暧昧地靠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间断开,手送一松,茶杯从地上摔破。
“白牙?”他知道白牙喜欢他,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大。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眼底流出泪水拔腿就跑。
“白牙!”凌玉然上前走几步追上去,耶律月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趴坐在地面上。
“呜呜呜……”白牙边跑边擦着泪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关上之后就所在床角落里。
“白牙!”凌玉然生怕她做出什么蠢事,毕竟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能让她伤心才对,于是伸出手敲动房门。
白牙这时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怎么了,少爷不就是和其他女子接近吗?为什么要在少爷面前失去理智,以后,少爷娶亲,三妻四妾那是很正常的。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失态呢?丢脸丢大了。
想着白牙将头埋怀里哭泣着。
“白牙!开开门。”门外凌玉然不停地敲门。
少爷是在关心我吗?
白牙抬头擦擦泪水,红着眼睛看着。
“白牙!”凌玉然看着房门没有打开,最后喊了一身转身走。
白牙很想下床给他看门,却看到他的身影从她房间门口离开。
于是泪水不争气地再次流出。
怎么办,少爷走了,是不是在怪我太不贤惠,太不懂事呢?完了,心里越来越喜欢上他了。
在另一边,凌休抱着小毛团在走廊走着,看到一抹红色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没有动。
凌休挑眉,向她仔细看去。
那个人,不就是耶律月研吗?话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凌休走上前,看着耶律月研一直捂着鼻子发呆。
“研研,你怎么了?”凌休挑眉担心地问。
耶律月研这时才感觉到有人在叫唤她,于是转过头面对她笑了笑,鼻子间的血还未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到底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凌休蹲下来掏出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血说。
耶律月研依然笑了笑,脑海里回荡着凌玉然邪魅的笑容。
“阿休,我以后做你家嫂子好了。”耶律月研双手抱拳,一脸期待地说。
“你怎么会说这个呢?”凌休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问。
耶律月研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非常自然地说:“我喜欢你哥哥,所以我要他做我耶律月研的驸马。”
“研研确定你真的喜欢我哥吗?我哥性格可是非常地不好,纨绔又无赖,没有什么安全感……”咦?奇怪了,怎么把自己的哥哥说得一无四处。
“没事,我喜欢我好,以后管管下,要是他真心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陪着他这样纨绔下去。”听了凌休怎么样评论凌玉然,相反的她觉得这就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我哥可是有人喜欢了……”想起白牙,她是对哥哥有感觉的,要是耶律月研掺和下来的话,就很难办了。
耶律月研看着凌休一点警惕的样子,不由得爆笑出声,手捂着嘴巴说:“阿休真可爱,喜欢你哥哥的人可以说是多不胜数,也能说明玉然的优秀,刚才那个长得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应该也是喜欢玉然的吧!反正不管,我耶律月研就是喜欢他,除非有一个比我更加配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耶律月研的坚定,让凌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拉起来说:“去我房间里把脸洗洗吧,不然会吓到很多人的。”
“嗯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拿起她给她的手帕捂住鼻子跟过去。芙蓉阁里。
哗啦啦——
耶律月研拧干手中的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干净后丢在水盆里面毫不客气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凌休。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我哥哥。”凌休手中拿着茶杯把玩地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是在想,要是阿休能够成为我皇兄的皇妃,多好,这样就亲上加亲了。”耶律月研自言自语地说,每次看到丹纳在她皇兄面前,老是干涉皇兄的事情,真的让人非常讨厌。要是凌休做她皇嫂的话,说不定凌玉然也会接受她。
当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的时候,凌休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面对凌休的突然转变,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研研,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凌休将茶杯放下来,双眼盯着她非常认真地说。
“嗯嗯!”耶律月研虽然点头,可是心里非常的疑惑。
凌休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她肯定会有很多的疑问,便将眼睛移开,开口说:“我想知道,你哥哥是不是叫莫思宇?”
“咦?你们好奇怪,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玉然也是。”刚才还色诱她来着。
凌休抖抖睫毛,嘴角有些苦涩地说:“你们不是亲生的对吧,莫思宇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耶律月研抬眸望着凌休,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面对自己的皇兄,明知道不是亲生,还是还是保护他到底,至于原因,现在不能说出。
望着耶律月研一脸犹豫的样子,凌休陷入回忆中开口说:“他,是我儿时的一个认识的好朋友。半年前我下山回来,听到他失踪的消息,而且失踪整整一年半了。”
凌休说起他失踪的时候,眼底泛起红色的血丝来。
看着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无助。耶律月研能肯定,皇兄肯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不然的话这么会如此伤感呢? 侯门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