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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暗中调查

重生之弃妇当道 叶淼淼 7825 2021-04-06 14:44

  脑中想起那位何大人,司马胥空便一阵头大,虽然心中对长孙镜容颇为不舍,但还是站起身,揉了揉长孙镜容的发顶,说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哦,待忙完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好好享受去!”

  头顶的重量乍然消失,长孙镜容眉眼微沉,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毛病,好像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猫似的。

  待司马胥空离开之后,何达匆匆走了进来,眉眼中带着一丝喜色,说道:“王妃,那边有消息了!”

  手下的动作微停,长孙镜容看着何达,问道:“如何,那个男子倒地是谁派去的?”

  “是徐石康,徐大人的家仆。”

  徐石康?

  默默将这个名字念了遍,长孙镜容发现自己对其并没有印象,便问道:“你可知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这位徐大人,本是在廖州为知县,因为政绩卓然,被皇上提拔,入京为官,现为大司徒。”

  挑了下眉,长孙镜容说道:“能从地方官一路走来,这徐石康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不过徐大人为人颇为低调,也不参加党派之争,很多人想争取他的支持,却都是以失败告终。”提起这点,何达似乎颇为赞叹,说道,“要做到这点,很不容易,纵观整个朝廷,能做到中立的,便只有徐大人和王爷了。”

  听了这话,长孙镜容不由一乐,说道:“我说你没必要夸别人的同时,还要夸你家王爷几句吧,他现在又不在这,没人听到你这番言论的。”

  “这些都是小的肺腑之语,”何达认真起来,说道,“小的不知王妃为何会对王爷有偏见,但王爷其实是个很有才气之人,而且有勇有谋,是实事让王爷无法施展才华,只能碌碌无为。王爷有王爷的苦,希望王妃能够体谅王爷。”

  得,又开始向自己说教了。

  长孙镜容无奈地看着何达,说道:“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时刻不忘对他的拥护?不过现在可不是夸赞你那主子的时候,我需要知道徐石康如何会与徐子筝沾染上关系的。”

  “这……小的还需要多点的时间。”

  “算了,这事也并非是你能解决得了的,你还是回来吧,”长孙镜容突然改了注意,说道,“我现在手上的事很多,没工夫去处理这些杂谈了。”

  听了这话,何达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当下便恭敬退出了房间。

  其实,长孙镜容心中是另作盘算的。她知道只要何达了解的事,司马胥空肯定都会知道,而长孙镜容不想司马胥空知道太多徐子筝的消息,因为对于徐子筝,她有自己的安排,若是被人插手了,那可不好玩了。

  在账本上完成最后一笔,长孙镜容将算盘扔到一边,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些恼人的东西,真是麻烦死了。下次可得让乔瑞林好好学着,免得以后还是要自己亲自做这些东西!”

  见长孙镜容忙完,乔姗儿忙去端来燕窝羹,说道:“小姐累了大半天了,也没好好吃点东西,先吃点燕窝羹补补身子吧。”

  接过乔姗儿递过来的燕窝羹,长孙镜容小口尝了下,便赞道:“嗯,真不错,碧荷的手艺又长进了。”

  闻言,碧荷狐疑地看着乔姗儿,说道:“我没下过厨房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动作凝固了瞬,长孙镜容看着乔姗儿,问道:“这东西不是碧荷做的,那你从哪里端来的?”

  “就是厨房里,上面写着王妃二字的砂盅啊,”乔姗儿迷糊地眨着眼睛,而后恍然说道,“奴婢想起来了,今日奴婢早晨去厨房的时候,便看到王爷在里面忙进忙出的,当时还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敢多问。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王爷做了这些银耳羹的吧。”

  司马胥空?不可能吧,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会给自己熬东西?难道他走的晚,是要亲手给自己熬银耳羹吗?

  一串的疑问,让长孙镜容觉得头疼,也没了胃口继续喝下去。可是若扔掉的话,似乎还可惜,想到那个男人为自己忙碌的背影,长孙镜容还是端起了瓷碗,都喝了进去。

  肚子吃的饱了,出门的时候也不觉得寒冷,站在门口等待马车的功夫,天空便洋洋洒洒地下起细雪来。

  “又下雪了呀,今年的雪可真多啊。”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空,碧荷笑道,“瑞雪兆丰年,明年会是个丰收年吧。”

  丰收不丰收,长孙镜容可不知道,不过今年她手上的几个店铺倒是赚得盆满钵满,不然那些烂账也不会那么多!

  待马车驾过来的时候,长孙镜容俯身登上去,而后便向乔姗儿交代着什么。一一将其仔细记在心里,乔姗儿不敢遗落一条。

  “对了,今年铺子盈利不错,你哥哥分去多少?”

  突兀的转变,让乔姗儿愣了下,而后红着面颊摇头说道:“这奴婢也不知道,应该会比普通伙计赚得多一些吧。”

  “若只是多一些,那我在发工钱的时候也不会那么心疼了!”长孙镜容笑道,“我告诉过他,让他多攒些钱财,很有可能,最近便要用到了。”

  乔姗儿先是呆了下,而后激动地说道:“小姐,这是真的吗?”

  “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你们便好好准备着吧,待时机成熟时,我会让人告诉你们的。”

  “是。”眉眼含笑地登上马车,乔姗儿满心欢喜,心想一会儿便要将这消息告诉给哥哥。

  不过待几个人赶到绸缎庄的时候,根本就瞧见乔瑞林,这让乔姗儿不由觉得奇怪,暗想,现在可是最忙的时候,怎么哥哥不在这里呢?

  乔姗儿怕长孙镜容生气,便想先找到乔瑞林,跑出去抓住个伙计忙问道:“你可知乔掌柜去了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

  又连着问了几个人,乔姗儿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在她焦躁不安的时候,在铺子门口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释然地跑过去,低声说道:“哥哥你去哪里了?小姐都来好久了。”

  “小姐过来了?”乔瑞林似乎有些不自在,说道,“我知道了。”说着,便急匆匆向后堂走去。

  紧跟在乔瑞林身后的乔姗儿还是心有狐疑,追问道:“哥你去哪了?为何告诉我?”

  “我……去办些事情。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哥哥买给你。”

  咬了咬唇,乔姗儿很明显地感觉到乔瑞林在逃避自己的话题,可还未等她在追问出什么,二人便已经走到长孙镜容面前,她便只得将疑问全都咽了回去。

  将面前的册子向前推了推,长孙镜容说道:“这些是你需要追帐的铺子,明细我已经整理出来,要在年前追要回来。”

  默默将册子翻看了下,乔瑞林便觉得额头有冷汗滑下,羞愧说道:“这些,本都是该小的整理,小姐您……”

  “我不做怎么办,有些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来了几次都没碰到人,为了不让铺子倒下,我只能亲自出手了。”长孙镜容状似无意地说道,“只是不知道,对追帐这种事,你能不能做到?”

  “小姐放心,小的自然会将这些完成。”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乔瑞林的额头却流下几串汗珠,来不及擦拭,连连说道:“小的一会儿便去!”

  “不急,”长孙镜容慵懒地说道,“我倒是听说了些事情,觉得新奇,想说出来,与大家分享一番。”

  听了长孙镜容的话,乔瑞林的心慌了下,总觉得长孙镜容今日来的很蹊跷,说的话更蹊跷。偷偷瞥过去一眼,乔瑞林正好发现长孙镜容投递过来的目光,心惊之下,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见乔瑞林那惴惴的模样,长孙镜容的嘴角浮上一抹笑容,而后说道:“我听说段家最近消停不少,之前来找麻烦的老爷们都不见了踪影,段兮榕当出去的东西也都收了回来,平平静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样的事,你们说是巧合呢,还是有人暗中帮了段家小姐?”

  乔姗儿自然听出长孙镜容话外之意,再看其目光中的灼灼之光,便更相信了心中的推敲,知道此事肯定是与哥哥有关的。只是哥哥为何要出手帮助段家小姐?他之前不是很讨厌她的吗?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乔瑞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接下这话,干脆便沉默以对,等待着长孙镜容的发落。

  但是长孙镜容显然还没打算放过乔瑞林,端着手臂向前走出几步,说道:“对了,我还碰到了当铺的掌柜,他说最近有人帮段家赎回不少女人用的东西。我当时听着觉得有趣,便细打听了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听了他的描述,我发现那个人与咱们的乔掌柜很像呢。”

  听了长孙镜容的话,乔瑞林知道,她肯定发现了什么,现在只等着自己将实情说出来。只是自己做了什么,是一回事,而将做出的事情当众讲出来,却是另一回事,所以乔瑞林犹豫了半晌,才略带艰难地向前走了半步,说道:“小姐,其实……其实是……”

  “其实是你帮了段家三小姐是吧,”长孙镜容笑着将乔瑞林未说完的话讲完,悠悠道,“这种事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是出于道义帮人一把罢了。你这样藏着掖着,才会让人觉得你与三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而且你与段三小姐有了这份情谊在,去追段家的欠款时,便能容易许多。”

  “段家也欠咱们的钱吗?”碧荷觉得奇怪,便问道,“奴婢记得段家与咱们长孙家是交恶的,之前都没来往过。”

  “那是之前,自从我嫁入王府之后,就算半个王府人,而且咱们手上的货品价优物美,他们自然乐得合作。只是最近这顾府不知怎么了,往常时候若是欠了货款,十日之内肯定会及时补上,现在却这都到了年底,还是没有动静,只能让你去跑一趟。”

  听了长孙镜容的话,乔瑞林握了握拳,愤懑道:“这肯定是顾家二老爷做的!那个人阴险狡诈,总想着从段三小姐家谋夺点什么。我之前就发现他在段三小姐家的账面上动了手脚,将拖欠的东西挪为己用,却不承担任何责任,颇为可恶。”

  “若是如此的话,那段家怕是这着了这个人的道儿了,”长孙镜容思忖了片刻,说道,“这回还是需要你去跑一趟,将此事告知段三小姐。不管她如何处理,欠我的钱,可是必须要还回来的!”

  “……是。”

  “还有,虽然我也支持你去英雄救美,但是也要将手上的事先做好,才能去帮别人。不然的话,引火烧身不说,连你自己视为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怕也保不住呢。”

  听出长孙镜容的话外之意,乔瑞林抬眉看去,目中似有一丝不确定。

  迎着乔瑞林的目光,长孙镜容说道:“我已经和姗儿提过了,特赦令已经有了眉目,年后就会颁布下来,你们要做好准备了,最好能在伊始便将请愿书呈上去,这样卡设的关卡也会少一些,你们也能早些见到你们的双亲。”

  “小姐,我们……”

  “行了,感激的话稍后再说,还是快将这些帐讨要回来。年后新铺子的事也要提到日程上来,还有的忙,你可要做好准备,”长孙镜容笑看着乔瑞林,说道,“你与姗儿也多做几件衣裳,见到爹娘时,也要体体面面的,别让二老担心。”

  乔瑞林扬起一张斗志昂扬的脸,说道:“是!”

  将手上的事情忙完,长孙镜容便闲了下来,整日在王府里无事,便想到了徐子筝,以及那声奇怪的“少爷”。

  既然何达说仆人是徐石康的手下,那么就要从徐石康下手,只是徐石康实在是寡言慎行,鲜少与同僚走动,就算举办晚宴也邀请不到他。而他府上也没个女主人,只有一名义女,听说身体不好,整日在府上养病,无法见人。如此的话,可真是难倒了长孙镜容,有一种无从下手之感。

  不过她长孙镜容就是喜欢挑战,她不相信世上会有完美无缺的人,纵使徐石康清高廉洁,也总会有所破绽的!

  为了能抓到徐石康的破绽,长孙镜容派了很多人去调查他,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企图在细枝末节上找出点线索。

  而长孙镜容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这日,何达总算带着能让她满意的消息而回。

  看着面前略带疲惫的男子,长孙镜容挑了下眉,问道:“叫你去搜集证据,又不是上战场,你干嘛一副十多天没休息的模样?”

  “小的可不就是十来天没休息嘛,”何达撇了下唇,说道:“为了套出徐大人平日里有什么喜好,我假意接近他的亲信,为了取得那亲信的信任,日日陪他饮酒,小的能有命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仔细嗅了下,你别说,还真能从何达身上嗅到点酒味,这让长孙镜容不由说道:“你这酒味道不醇,也难怪用了那么大力气才将这人拉拢过来。若是你提前问问我的话,我便能为你指个饮酒绝佳的去处,你便能能少些辛苦了。”

  这话让何达不由气急,心想自己这番努力不还是为了她长孙镜容吗,怎么到最后还落下埋怨了?深吸了口气,何达不愿与长孙镜容多做计较,便说道:“不管如何,小的还是打听道徐大人平日里的喜好了。徐大人喜欢养花,他府上虽然并没有多少花草,但是每一株都是人间极品,富贵难求,而徐大人自己也是个中好手,能剪得一手好盆艺。若是我们能投其所好,或许可以与之结识。”

  “盆艺……”长孙镜容喃喃了声,而后说道,“正巧我们府上也有位懂花艺的,或许可以让她试试。”

  “您身边还有这样的能人?是谁啊??”

  侧目看着何达,长孙镜容笑道:“你的问题还真多!你可知徐大人喜欢什么配型的盆艺?是大气磅礴,还是婉约清新?”

  “唔,徐大人似乎喜欢有古拙情趣的,”何达说道。

  “那徐大人平日从朝廷回府,会从哪条路走?”

  “从皇宫离开之后,徐大人会坐上府上的马车,沿着西街而行,途经西大门前的市场,转入九合大街,回到徐府。”

  在听到西大门前的市场时,长孙镜容双目亮了下,说道:“那里有个市场啊……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王妃有计划了?”

  坐正了身子,长孙镜容笑道:“的确有一个,或许能够一试。你先下去吧,继续帮我盯视着徐石康,若是有了什么情况,及时回来向我汇报。”

  “是!”何达点头应下,但是转身之际,才发现自己是长孙镜容的护卫而非手下,当下不由有些懊恼地回过头,看向长孙镜容。

  发现何达的盯视,长孙镜容也回看过去,挑眉问道:“有事?”

  “哦,没事没事。”看着长孙镜容犀利的眼神,何达一下没了底气,连忙摇头说着,退身便离开了。 重生之弃妇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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