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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丢面子

重生之弃妇当道 叶淼淼 7651 2021-04-06 14:44

  长孙镜容不想再给司马胥空插嘴的机会,便说道:“我让厨房多准备一些菜品,三王爷一路奔波,肯定没休息好也没睡好,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与几位王爷在府上一聚,如何?”

  “也好。”

  “三王爷请再次稍后,我与王爷先去准备。”

  “轻便。”

  迷迷糊糊地跟着长孙镜容离开了房间,司马胥空还觉得奇怪,喃喃道:“今天三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斜目瞥了司马胥空一眼,长孙镜容哼道:“我看,明明是你交流有问题吧。”

  “我有问题?怎么会!”司马胥空拒不承认地说道,“我如此聪慧,根本不可能啦!”

  懒得再和这个家伙呈口舌之争,长孙镜容带着几个婢女,便开始着手准备晚宴。因为时间太赶,很多东西都准备得仓促。好在长孙镜容的婢女们都非普通人,一个时辰内便准备了一桌上好的美味。

  不过在晚宴之上,长孙镜容才见识到三王爷的口才,也理解了司马胥空为何会惧怕这位三王爷了。

  这个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的确会不留情面,对自己认准的事情也会坚持到底,所以在与二王爷和五王爷辩解的时候,那唇枪舌剑的,真是好不精彩,他一个人愣是让两位王爷面色通红,哑口无言。

  不过长孙镜容虽然佩服三王爷的口才,可是气氛却越来越紧张,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硝烟的味道,长孙镜容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恐怕一会儿这两边的人怕是就要打起来了。

  向着几个人莞尔一笑,长孙镜容起身说道:“如果只是饮酒,实在无趣,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府上倒是有一位琴艺绝佳的调琴者,让她来为各位贵人弹上一曲,如何?”

  闻言,司马胥空忙附和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镜容你快去安排。”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位白衣的女子,坐在屏风之后,开始弹奏一曲曲优美雅致的曲子。

  起身没人留意到这个女人都弹奏了些什么,这只是给双方一点缓冲的时间,各自思考着,要如何行这下一步棋。

  双目盯着屏风后的女子,司马胥康狠狠喝下一杯烈酒,将酒盅捏在手中,越捏越紧。

  之前在身上莫名长些脓疮的时候,司马胥康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染上了什么邪疾,可是这病症又好的奇怪,让他实在不能不生疑。后来经过一番调查,司马胥康发现也渐渐弄明白了,自己惹了谁的女婢,而那女婢的主人,又是个如何嫉恶如仇的。所以他很容易便想清楚到底是谁想让自己出丑。于是在此刻,司马胥康看着长孙镜容的目光中,不由带着一丝恨意。

  一片悠扬琴声之中,司马胥康突然站起身,嫌恶地挥着袖子,说道:“这到底是什么琴声,真是难听得紧!我说九王妃的品味也不怎么样啊,难道以为随便在花楼里找个会弹琴的花姐儿,就能打发了我们吗!”

  司马胥康本想让长孙镜容出丑,虽然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还是将目光瞄准了长孙镜容,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拿自己当枪用?自然是受了什么亏,当下就要反击回去了。

  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长孙镜容先是观察下司马胥康的目光,而后恍然一笑,说道:“原来五王爷不喜欢这种清雅之乐,而是喜欢庸脂俗粉啊。抱歉抱歉,没弄清客人的喜好,的确是我的失职。”

  “你这女人的耳朵有问题吗,我都说了,这琴音俗气不已,像是花楼中的花姐儿,你是如何理解出我喜欢那般靡靡之音的?”

  “男人,不都是喜欢说反话的吗?我猜,五王爷肯定是不好意思明说,才用反话点醒我。你放心,我们不会因此而对五王爷有所偏见的。毕竟个人喜好,谁都不好说呢。”

  “你这女人……”

  “五哥,什么这个女人啊,她可是我的娘子,你弟妹!”司马胥空面露不悦地说道,“若是饮多了酒,便去休息下,我们等你片刻。”

  司马胥康最讨厌别人说他喝酒误事,所以当下挥了挥袖子,哼道:“哼我根本就没醉,清醒得很,是你们,一个两个都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她不就是个商家女吗,有什么资格做王妃?还不知道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才坐上这个位子的!我看之前薛灵若就挺好的,对你也有情谊,你怎么就看不上她,反而娶了这么个粗俗的女人!”

  “我……”

  长孙镜容打断了要进行反驳的司马胥空,不怒反笑地说道:“原来,五王爷对太皇太后的安排有如此大的怨气啊。那明日我们就进宫,向太皇太后说一说此事好了!”

  司马胥康面容阴狠,冷声质问道:“此事又为何要牵扯上太皇太后?”

  慢悠悠地看着司马胥康,长孙镜容慢条斯理地说道:“因为是太皇太后将我指给了九王爷,你反对我,不就是反对太皇太后吗?”

  司马胥康虽然有些微醺,但是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惹到太皇太后,便为自己辩解道:“哼,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蒙蔽了太皇太后?”

  “原来在你眼中,太皇太后就是个容易被商家女蒙蔽的昏庸之人啊。”

  “你……你休得混淆视听!我一直都是在说你!!”司马胥康心想这女人可真有本事,每次都能将她身上的事情扯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可真是个牙尖嘴利的。

  “看来五王爷是对我有很深的不满喽?可是我觉没做什么照顾不周的事情,你们来到九王府,一直都是给诸位用最好的,吃最好的,没想到如此还会招致埋怨!”双目略带哀怨地瞥了眼司马胥空,长孙镜容悠悠说道,“其实我也理解,五王爷在皇宫里不知受了什么气,便想要找人将怒气发泄出来。可是五王爷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污蔑人吧!我一面照顾着诸位,一面还要承受这样的骂名,真不明白到底是图了什么!”

  见长孙镜容一副委屈的模样,司马胥空也怒了,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同时略带怒气地看着五王爷,怒道:“如果哥哥们不喜欢我们王府,大可以直说,让太皇太后给你们再找一处休息之地就好,何必要欺负镜容?”

  司马胥康诧异地瞪圆了眼睛,说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

  “五哥你看你刚刚都说了什么话,二哥和三哥可是都听到的。”

  见这场闹剧没个收尾的意思,司马胥润便出面说道:“好了,不必为了这点小事而争吵,伤了兄弟们之间的和气。”

  而这句话也像是触痛了司马胥空的痛脚,他皱眉看着司马胥润,质问道:“二哥,这怎么是小事,如果我辱骂了二嫂,你会坐视不理吗?如此的话,还算什么男人啊!”

  见司马胥空敢如何和司马胥润说话,司马胥康不由怒道:“我说你小子,今天就咬着这件事不放了是吧!”

  “先挑起事端的,明明是五哥你!”

  伸手拍了拍桌子,三王爷皱眉说道:“好了,现在是吵论这些事的时候吗!五弟,你喝多了,快向弟媳道歉!”

  司马胥康一副吃惊的模样,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说道:“要我道歉?我凭什么向那个女人道歉!不过就是个商家女,她承受得住我的道歉吗!”

  想起那两日自己身上所受的折磨和惊喜,司马胥康恨不能现在就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

  眉头蹙得更深,三王爷不悦道:“就冲你这句话,就应该道歉!不管弟媳之前是何种身份,她现在已经是九王妃,你质疑她,不就是在质疑太皇太后和先皇的决断吗?我看你今日也是喝多了,还是不要在多言了!”

  “我……”

  还未等司马胥康为自己辩解完,长孙镜容便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今日事情的起因,不就是因为弹曲吗?我再重新找来一位好了,便让此事平息了吧。”

  见长孙镜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司马胥空不甘心地说道:“镜容,凭什么让你一个人受委屈啊。”

  而长孙镜容只是沉默了瞬,便默默地退了下去。见心爱的女人受了委屈,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司马胥空责怪地看着司马胥康,那眼神透着一股怒火。

  而接受到指责的司马胥康,口中还不肯服输,喃喃道:“哼,要我看她早就开离开了,哪里有男人议事,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听的道理!”

  “那五弟倒是说说,我们刚刚所探讨的事,你现在是如何决定的了?”

  神情愣了下,司马胥康开始借口刚刚饮酒过多,现在有些头疼。

  见他这幅模样,三王爷便将目光投向了二王爷,两个男人之间开始了新一轮的博弈。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众人耳边又响起琴音。而这一次的琴音绝妙无比,透着几分高雅脱俗,让人闻之便忘了今夕何夕,完全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之中。

  不知不觉中,众人停下了争论,没有人想打断这琴音,似乎在这音乐的世界中,就会忘记烦恼和忧愁,获得一片纯粹的甘醇。

  突然,琴音戛然而止,让人猛地从云端跌落地面,重新回到现实之中。

  “不知这次的琴音,五王爷可喜欢?”

  司马胥康呆了呆,而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话,忙回头看了过去,就见长孙镜容面含浅笑地看着自己,而自己却像是个愣小子似的,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在一片注视之中,长孙镜容缓缓走到司马胥空身边,说道:“这琴,是华章胥秋琴,弦是东海鱼龙线,弹琴者乃是名震九州的素华女,熏香是九华红镶木。这每一样都不是俗物,相信诸位王爷都应该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对这些安排,五王爷可还满意?”

  长孙镜容所提到的,每一件可都是价值连城的,能凑到一起,更是难上加难。而对长孙镜容来说,准备这些东西,只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时辰,这如何能让人不惊诧?特别是五王爷,这些东西别说是在他的封地上,就算原来在京城做皇子的时候,也没机会瞧见过,现在也只剩惊讶的份儿了。

  不过长孙镜容却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声音依旧平板地说道:“我虽然没有显赫的地位,没有什么傲人的才学,但是,我很有钱!有钱便能享受到旁人无法享受到的生活,包括你们所谓的,高雅!”

  司马胥空了解长孙镜容,知道她现在已经动怒了,忙扶住她的肩膀,在其耳畔沉声说道:“镜容,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好,反正我也累了,而且有些人,又不想看到我,留下来也只会碍人的眼。”长孙镜容垂眉含笑,向众人躬身施礼,而后便跟着司马胥空缓缓离开。

  见那二人的身影远去,三王爷转过了头,看着司马胥康问道:“五弟,你干嘛要为何弟媳?你们之间,可是有什么过节?”

  仰头饮下一杯酒,司马胥康正愤愤不平着,暗想凭什么这个女人的生活比自己还要滋润,想听上好的琴声便能立刻享受到?只是在听到三王爷的问题之后,他一下清醒过来,面色略带阴沉地说道:“我和那个女人能有什么过节啊,不过就是看不惯她的身份罢了。”

  三王爷才不会相信司马胥康是为了这样简单的原因而为难长孙镜容,不过他也没有追问,只是提点道:“我不管你因何而厌恶弟媳,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九王妃,你切莫做的过分了。”

  “我……知道了。”

  瞥了眼司马胥康,司马胥润笑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不知道今晚三哥要在哪里休息?”

  “我还是要回宫的,镇国大将军的兵马,应该在后半夜就到了。”

  “原来如此。那便不耽搁你了,快些回宫吧。”

  三王爷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我和你们商量的事,你们也好好想想,都是皇室宗亲,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而后司马胥润笑了下,说道:“其实我们觉得,追讨徐子筝之事,还是九弟最适合了。只有他和徐子筝交过手,对那家伙的套路也熟悉,如果换我们去的话,什么都要重新适应,浪费时间的同时,也会错失良机,倒不如让九弟去好了。”

  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头,三王爷说道:“但是九弟经验太少,人又浮躁,我实在是不放心。”

  “那可以让老将在旁辅佐啊,”司马胥康在旁游说道,“朝廷上那么多经验老道的将军,完全可以派其中之一帮助九弟。你看九弟年纪也不小了,可是一直都没什么功名傍身,说出去,众人也只会觉得他是个纨绔子弟,名声不太好听。若是能借着此次机会扬眉吐气,那对九弟日后来说,也算是好事一桩啊!”

  “派位将军去,又太浪费人力。”三王爷怎么想,都觉得这不是个最佳的法子,便也拒绝了。

  司马胥润不甘心放弃这个好时机,便略带惋惜地说道:“既然三弟都觉得勉强,那我们便不再提起此事。只是时机不等人啊,若是不趁着徐子筝没跑远,还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他。”

  “行了,你们说的,我会考虑的。”三王爷随意说了句,转身便准备离开王府。

  二王爷和五王爷在门口恭送三王爷,待其离开之后,司马胥康便看着身边的司马胥润,说道:“你说,三哥会同意咱们的建议吗?我总觉得他好像在犹豫什么。”

  “他犹豫什么我不知道,倒是你,今天又差点坏了大事!”司马胥润皱眉看着司马胥康,质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要揪着长孙镜容不放?该不会,你还为了你受伤一事儿耿耿于怀吧!”

  捏了捏拳头,司马胥康说道:“没错!这个女人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我当然要以牙还牙,也给她点颜色看看了!今天不过是个开胃菜,日后还有的她受的!”

  见司马胥康认真的模样,司马胥润安抚道:“何必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就算她算计了你,那不也没伤害到你的性命吗!现在这个多事之秋,万万不能惹出事端,知道吗!”

  司马胥康忍了忍,才说道:“是,知道了!”

  瞧着司马胥康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司马胥润也只得无声地摇了摇头。

  在那二人也离开之后,一抹身影从他们二人身后的草丛跳开,径直奔向了长孙镜容那里。

  还没进房间,雷青儿便神色匆匆地说道:“小姐,奴婢刚刚听到二王爷和五王爷极力游说三王爷,让咱们王爷带兵追讨徐子筝呢!”

  长孙镜容正坐在桌前喝着碧荷送来的参汤,听到这个消息不由皱起了眉,问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重生之弃妇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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