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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非常棘手

重生之弃妇当道 叶淼淼 7069 2021-04-06 14:44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太皇太后眉眼一挑,怒道,“薛家的人还真是没将哀家放在眼里啊!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是哀家的人,竟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真是岂有此理!不行,此事不可如此作罢,哀家定要找薛家人说个明白!”

  见太皇太后动怒了,长孙镜容微微抬起头,抽泣着说道:“太皇太后,此事还是不要闹大罢,薛将军说了,这事只想与镜容单独解决,若是镜容没听从他的话,从而触怒了薛将军,我一介小小女子,如何能躲得过薛家的讨伐?”

  “不过就是个将军罢了,还能做出什么翻天的事吗!”太皇太后拍着桌面,冷声喝道,“而且有哀家在,你还怕他作甚!”

  见鱼儿已经上钩,长孙镜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镜容听王爷说,薛家有不轨之心呢!而这也是王爷不得不屈从了薛将军的原因!!王爷想在薛家调查到叛变的证据,如此一来,便可以将薛家一翻而起,甚至还能动摇了方贵妃一族的根本!我们一直都是心向太皇太后的,只是现在情况不允,才会假意如此,望太皇太后体谅。”

  长孙镜容的话,让太皇太后心中一喜,但随即又觉得事情发生的太快,为何她手下的探子一点消息都没打听道?这不由让太皇太后心疑,难保这不是两个人的苦肉计。

  眼珠转了一圈,太皇太后已经恢复了平静,缓缓说道:“帮你也可以,但是长孙镜容,你要知道,哀家能给你今日所有的荣耀,也能让你一无所有!所以不要在哀家面前耍花样,企图算计哀家!”

  “太皇太后怎能如此说镜容呢?镜容是全心全意跟着太皇太后的呀,这段日子镜容的所为您也是看在眼中的,哪里有半分的私心?”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弥漫上双眸,长孙镜容委屈不已的模样,让寒绾芯都觉得心疼,便替其说道:“皇祖母,镜容的确不像是有外心的样子,您便不要怀疑她了。其实最可恶的还是薛家,仗着薛匹夫在朝中的威严,便肆无忌惮地欺压他人,现在竟然还敢对咱们的人下手,真是不可原谅!要儿臣说啊,还是要先给薛家人点颜色看看!”

  瞥着寒绾芯,太皇太后冷声说道:“你现在还有心思考虑别人如何呢?还是先想想如何收复皇上的心吧!现在皇上已经完全被那个番邦的女人给迷住了,这传出去简直就成了你的大笑柄!”

  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寒绾芯就像是霜打的茄子,立刻蔫了回去。

  见寒绾芯因自己而受到责骂,长孙镜容面含不忍,思忖片刻后说道:“皇后娘娘乃是东宫之主,想要除掉一个番邦的女子法子多的是,何必在此郁郁寡欢呢?镜容不才,倒是觉得方贵妃此刻比您还要嫉恨那个番邦女子,倒不如来一招声东击西,让方贵妃出手。到时她们鹤蚌相争,娘娘您便坐收渔翁之利!”

  双眸突然亮了下,寒绾芯问道:“镜容你这法子好,可是你想过如何让方贵妃教训番邦女子?”

  “据镜容所知,番邦女子都是不懂礼数的,若是不小心顶撞了方贵妃该如何是好?想那番邦女子脾气也是火辣得很,未必会将方贵妃放在眼中,到时候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皇后您在旁边帮忙点把火,事情不就成了?”

  双掌一拍,寒绾芯不由赞道:“还是镜容聪明!本宫只需要将她们两个聚到一起,剩下的事情便不需要我来插手了!而皇上也怪不到我头上,阻止姐妹相聚,难道还能出错不成?哈,这下可好了!”

  见寒绾芯那副开心的模样,太皇太后不由暗暗摇头,而后调转目光,看向了长孙镜容,说道:“哀家知道你的聪慧,只要你乖乖听话,便不会亏待了你。至于薛家的事,你也不必担心,哀家会派常姑姑去王府上帮你料理琐事。只要有她在,哀家看谁还敢动你!”

  派常姑姑来,说是保护,其实也是要监督自己吧,看来太皇太后已经对自己有了戒心了。

  思念翻转之下,长孙镜容俯身叩谢道:“多谢太皇太后垂怜!”

  待长孙镜容离开之后,寒绾芯看向太皇太后,略带犹疑地问道:“皇祖母,您真的怀疑长孙镜容心有不轨吗?”

  双眸疲惫地闭紧,太皇太后说道:“这个女人实在太聪明了,哀家总觉得快要把握不住了,在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东西能压制得住她,否则的话,这煮熟的鸭子,怕是要飞走了。像长孙镜容这种人,若是利用得好,就会成为一柄利剑,助你无往不胜。可如果利用不好,就会成为一种隐患。哀家不能一直跟着你,总要有个人在旁辅佐你的,而长孙镜容是哀家最为钟意的,但凡事都有利有弊,她的弊端,便是太过聪慧,哀家真怕哪一日,你会掌控不住她。”

  “皇祖母……”

  看着面露哀戚之色的寒绾芯,太皇太后说道:“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就必须心狠,可你还是历练得少。你看长孙镜容说的那些话,连哀家都找不出破绽,你何时能练就那番水平,哀家便放心了。”

  “太皇太后放心,儿臣会多加努力的!”寒绾芯面含激动地说道,“儿臣是身份尊贵的寒家人,绝不会任人欺凌!”

  从凤翔宫离开,长孙镜容心底总有些不安,觉得应该想个办法,让常姑姑回宫伺候太皇太后。有这么个人精儿在身边,那自己什么都别想做了,或者在做之前,就被人家给看个清清楚楚。哎,如果司马胥空知道自己惹了这么个麻烦回去,肯定会笑话自己的!

  心思翻转之间,长孙镜容并没有发现身后站着一名容貌靓丽的女子,看着长孙镜容的背影笑了下,唤道:“前面的,可是长孙镜容?”

  听到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长孙镜容停下脚步,侧身看了过去,正好瞧见一位金发碧眼的番邦女子,此人不是卡洛儿还是谁?

  现在卡洛儿已经有了封号,长孙镜容见到她,也要唤一声贵人。可是口中的称呼还未唤出,便见卡洛儿走到自己面前,说道:“我不喜欢那些冷冰冰的称呼,还是免了吧。”

  “宫中之规不可废。”长孙镜容稍作停顿,还是向卡洛儿躬身施礼。

  或许是因为刚刚还在算计过人家,长孙镜容总觉得此刻有些别扭,而这女人叫住自己,也不说话,好像就是上下打量着,让长孙镜容浑身都不自在。

  就在长孙镜容想找个借口离开时,卡洛儿开口说道:“我经常听到皇上夸赞你,一直想看看真人,今天总算瞧见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自己好像是个怪物似的?

  长孙镜容扬了扬眉,笑道:“能得贵人相记,真是镜容的荣幸。只是这天寒地冻的,贵人又一直生在番邦,可能不适应这里的寒冷,要不还是早些回去暖和暖和,别再冻坏了身子,皇上可是会心疼的。”

  如此明白的告辞之话,那卡洛儿就好像没听懂一般,笑道:“我听说你刺绣很厉害,何时也能为我做点东西?”

  长孙镜容耐着性子问道:“不知贵人喜欢什么,是帕子还是衣服?现在这天气,做件斗篷也是极好的。”

  “那些我都不喜欢,你帮做做个剑穗吧!”

  微微抬起头,长孙镜容看向卡洛儿,问道:“贵人……会用剑?”

  “也不是很擅长,其实我在番邦的时候,更喜欢用弯刀,只是这里很少有那样的宝刀,我便只好用剑凑合凑合了。”

  长孙镜容不明白,卡洛儿会用剑的事,干嘛要和自己说?如此大的漏洞,会给对手多少机会置她与死地难道她不知道吗?还是,凤翔宫里有她的人,她是故意如此的?

  眼波流转间,长孙镜容心思百变,最后所有的疑问都因常姑姑的到来,而化为烟云。

  “九王妃,皇后娘娘说送您的药参您忘了带,让老奴为您送来。”

  “哦,看我这记性,连这都忘记了,”长孙镜容作势结果盒子,满面歉然,道,“还有麻烦常姑姑,真是不好意思。”

  “王妃说的哪里话,老奴本就是伺候各位贵人的。”说到这,常姑姑像是才看到卡洛儿一般,侧身向其施礼。虽然常姑姑礼仪规范,但是从她的表情中便能看出,她的敷衍和不屑。

  “现在也不早了,王妃还是早想出宫吧,老奴送您。”

  “啊,多谢!”长孙镜容看得出,常姑姑是在帮自己解围,忙向卡洛儿施礼,之后便跟着常姑姑转身走向皇宫口。

  卡洛儿似乎并未看到常姑姑的敌意一般,仍旧面含笑容,盯着长孙镜容纤弱的身影喃喃道:“长孙镜容……还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呢!”

  待司马胥空回府之后,长孙镜容苦着脸将常姑姑明日要来府上的消息告诉给他。本以为这个家伙会奚落自己一番,没想到司马胥空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说饿了。

  皱眉盯着司马胥空,长孙镜容说道:“想笑就笑好了,不必遮遮掩掩的!”

  没想到司马胥空听了这话,只是笑看着长孙镜容,说道:“傻丫头,我笑话你干嘛,现在咱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我是说风凉话的人吗?再说常姑姑来就来呗,正好让太皇太后放心,省着她日后再疑神疑鬼,怀疑了你,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

  “可是你就没想过常姑姑在府上,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棘手?”长孙镜容皱眉说道,“就比如说,我们分房而睡的事。或许咱们的小伎俩可以防得住那些个傻丫头笨奴才,可是常姑姑是谁?什么阵仗没见过,会看不出什么来?”

  一捶手掌,司马胥空说道:“所以说啊,咱们现在为了避免另生事端,还是先住在一个屋子里吧!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我是让你想办法解决,而不是顺着杆往下爬!”长孙镜容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会装傻,再来浑水摸鱼什么的。

  抓了抓自己的头,司马胥空说道:“可是你不觉得,现在只能如此了吗?而且咱们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嘛,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两不耽误的。哎,还是你心思不纯,想对我做些什么!?”

  看着司马胥空那眉开眼笑的样子,长孙镜容只能无奈地捂着额头,心想和这个家伙探讨简直就是种错误!

  “嘿嘿,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镜容不要担心了,实在不行,常姑姑来的这些日子我便借口兵部事多,在兵部凑合凑合算了。”

  长孙镜容摇了摇头,说道:“那也不行,太皇太后本就怀疑你是否真的归顺了薛将军,你这样一来,不正好坐实了你与薛家的关系?而且薛灵若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纠缠于你,到时候你还想怎么脱身啊?”

  闻言,司马胥空靠近了长孙镜容,满面羞涩笑容地说道:“镜容你看,你还是吃醋了是不是?薛灵若的存在让你感受到了威胁是吗?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背叛你的,不管薛灵若用了什么法子,我的人和我的心,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搓了搓手臂,长孙镜容说道:“这些肉麻的话,等常姑姑来的时候你再说也不迟,现在还是想说说如何解决睡觉的事吧。”

  “其实同房不同床,也没什么啊,除非你心思不纯,不然干嘛如此忌讳啊?”司马胥空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我是没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我不怕。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心中对我还是多少有些感情,所以才不敢面对我!”

  “开什么玩笑,我干嘛不敢面对你?”长孙镜容挺直了腰板,说道。

  “既然咱们都没有别的心思,那干嘛要排斥同房睡呢?只要做到心中无愧就好了啊!要我看,事情就这样定下吧!咱们不是还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吗,就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此事上了!”

  长孙镜容觉得这话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而且她今天在宫中看到的卡洛儿实在奇怪,便决定先将此事放一放,说道:“我今天离开皇宫的时候,看到了卡洛儿,我觉得她不像是普通的番邦女子,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而且听她话语中的意思,好像还会些武功呢。”

  “这话你真说对了,这卡洛儿的确不是个普通的舞女,”司马胥空赞同地说道,“我调查过这个女人,虽然早年间的确是有名的舞女,但是足足有一年的功夫,她消失不见了,没人见过她,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变得更加美艳妖娆,名气流传得更广,让中原的男子都对她魂牵梦萦。我觉得在这一年里,卡洛儿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手指支撑着下颚,长孙镜容喃喃道:“一年的光景,还不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尤其是武功,没个十年八载是练不成的。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卡洛儿,已经被掉了包?”

  “镜容还真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司马胥空眉开眼笑的,神情轻松,好像说的是件坊间传闻一般,道,“我派出的探子说,卡洛儿本的腰间本是有只蝴蝶刺青的,但是现在的这个卡洛儿却没有。对外,她便说因为不小心被火烫伤,在皮肉上留下疤痕,便找了名医植皮,恢复了无暇。只是我在想,世上哪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就在那一年的时间里,她就被烫伤且医治好了?想治好伤口恢复如常,那可不是寻常大夫能做到的,而名医如何那么巧会被她找到?纵观这些疑点,卡洛儿肯定是被一股身形与其接近的女子更换掉了!只是这些都只是推测,还没有证据能证明,就算告到皇上那里,咱们也无法说服皇上相信。更何况那女人还有魅惑人心的本事,现在皇上对她宠爱有加,更不会听从咱们的了。哎,看来此事还真是棘手呢。”

  端着臂膀,长孙镜容却不像司马胥空那般惆怅,她眉头紧思,道:“其实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从方太师身上下手,看看他从哪里找到的卡洛儿,而后以此为切入点,全面调查,看都有谁与卡洛儿接触过。其实我总觉得方太师只是个箭靶子,他负责出面将卡洛儿呈递给皇上,而卡洛儿真正的意图,那家伙很可能还不知道。”

  “又是方太师啊,看来他这次还真是倒霉,就算我不想找他麻烦,还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只能勉强接受他的礼物了!”司马胥空晃了晃脖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现在咱们也算是香饽饽了,谁来都想巴结着。你说,这算不算是个好兆头?”

  白了司马胥空一眼,长孙镜容说道:“你没问题吧,这那件事算是好消息,能让你开心成这幅模样?” 重生之弃妇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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