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去了趟茅厕,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又去澡房清洗了暗带血色的污迹,想起刚才的激情场面,自己都不知道将来会出什么事,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彻底的信任唐甜,还被唐甜利用男人晨起的弱点,上了他一回,这是什么事这是?叶三没有了刚才的兴奋,心情低落到极点,丝毫没有男人刚开过苞的那种得意,那种潇洒倜傥
回到客房,唐甜还腻在被窝里没起来,看到叶三进来了,探出青丝蓬松的脑袋,媚眼射出汪汪春水:“相公,奴家还想要”
“得了你,刚才是谁在叫痛的,快起来,我要去府衙,你去不去?”
“不去,刚才相公伤了奴家,没有一点怜香之心,奴家下不了地了,相公还是自己去”
“办点正事就这疼那痒,办那事的时候倒是挺精神,说你什么好呢?”
“相公,奴家现在真的很痒,上来啊替奴家杀杀痒”说完,用被子捂住了小嘴嘻嘻地笑着,同时把一条白嫩的小腿伸出被外,冠红的脚趾,张开闭合,极尽勾引叶三上前,捏住了一个扭动的脚趾提了起来,被子下滑,露出细腻粉白的大腿,被底春光乍泄,叶三差点又扑了上去,这娘们儿确实是居室极品,金屋娇娥,今后艳福不可限量啊
叶三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走出客房的,今天去府衙的事非常重要,如果昨天勘察的一切都得到了验证,那就是破了一大奇案,绝无仅有的奇案
到了府衙,苏州知府况钟早早地起来,在衙门口等着叶三的到来看到叶三姗姗来迟的身影,况钟面带微笑地迎了上去:“老弟怎么现在才来,本官就差没有请八抬大轿了”
“不好意思,让大人久等了,小弟要去金库看一下,回来再禀明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老弟,快去快回,要不要本官陪你去?”
“不用,小弟去去就来”
叶三到了金库,库吏跟着他在金库四周转了一圈,又到库吏的看守门房停留了一会儿就回衙门了况钟见叶三一袋烟的工夫就回来了,急忙向前:“老弟,怎么样?有收获吗?”
叶三点点头:“大人,麻烦一下,把苏州府从官员到衙役,甚至打杂的都叫到堂上来,不能漏掉一个”
况钟见叶三没有直接说,有点故作神秘的感觉,心里有点不高兴,但还是依了叶三,很快把衙门里所有的人都叫齐了,正好二十九人,一个不差
叶三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昨天晚上,州府衙门又生了盗案,也可说是一件奇案”
叶三的话刚落地,下面站着的人群就出了嗡嗡嗡的议论声,有点不相信,有点感觉叶三危言耸听,从没听说过衙门里能生窃案,而且被说成是奇案有的脸色变幻,不吭声,在观察事态的展,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傻笑着看热闹
“大人,现在可以搜一下在场各位的家里或办公场所,看看是不是有所收获”
“好,孙班头,你带着两个人去搜一下,包括你们自己家里,不准以权谋私,如有现舞弊行为,定当重罚”
“知道了大人,大人放心,小的们会尽职尽力的”
漫长的等待使人焦躁不安,第一个不安的就是吏贺顶红:“大人,是不是去的人太少,忙不过来,卑职要不要带两人去看看?”
“不必,本官看他们也快回来了,你少安毋躁”
贺顶红不说话了,两只眼睛骨碌碌乱转,不安的神情尽落叶三的眼中,侏儒贺锅子也是额头见汗,神情呆滞
孙头和两衙役终于回来了,脸色惊奇而兴奋:“禀报大人,属下在贺吏的房间和贺锅子的屋里各搜到黄金一百两,上面有府衙的官印,看样子是衙门的黄金”
“好来人,把这两人押上来”知府况钟也吃了一惊,果然被叶三抓到了把柄,昨天他还教训过贺顶红,夜里他就犯事,明摆着不把他放在眼里
“贺顶红,贺锅子,这黄金是怎么回事?”
“大人,卑职冤枉啊都是叶三栽赃陷害,大人明察”贺顶红哆嗦着回答
“叶三哪来的黄金陷害你们?又有何冤仇陷害你们?从实讲来,免得皮肉受苦”
贺顶红噗通就跪下了:“大人,叶三在苏州郊外和我们结仇,并打伤了我们很多手下,还不甘心,又施毒计陷害我们”
“因何事结仇?”
“因为他强抢民女被我们现而生争斗,故而结仇”
“你们十几个人没有打过他,他反过来用这么笨的方法来陷害你们?还是你们打不过他而诬陷他”
“大人明察,是他陷害我们”
“哦?叶三陷害你们,然后再自己来查案,揭露自己,你见过这样的笨蛋吗?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掌嘴”
“大人,慢来既然事情由我引起的,还是由我来说明白,反正证据都在,没什么可以编造隐瞒的”
叶三走到两个布袋前,提过来放到况钟脚下:“大人,先看看是不是金库里的黄金?”
况钟打开布袋,看了一眼:“没错,是金库里的黄金咦?贺锅子的黄金好像不对劲”伸手从两个布袋子里各拿出一锭,在手里掂了掂:“贺锅子的黄金分量轻,色泽也不对”
“大人,你把贺锅子的黄金掰开,不就知道其中的奥妙了吗?”
听到叶三如是说,况钟真的把贺锅子的黄金掰开了:“啊泥捏的怪不得分量太轻,外表只刷了一层金粉叶三告诉本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这就是贺顶红和贺锅子串通一气所做的奇案,蒙骗大人很久了”
“叶老弟,叶爵爷,看来本官真的被他二人蒙骗了,还请爵爷细细道来”
“大人,我们还是到金库去,那是作案现场,可以说的清楚明白一些”
“好,衙役,把这两个混蛋也绑了去,本官看他们如何再狡辩”
衙役过来用链铐把贺顶红和贺锅子给绑了,在场众人一起到了金库现场来到金库后墙的小窗下:“大人请看,昨天我们就看到一行奇怪的脚印,前面有几个深浅不一的圆圈”
“是啊,今天也没什么不同”
“大人,你数数,是不是今天比昨天多了一个,昨天是五个,今天是六个”
“哦?昨天是几个本官没有注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三没说话,带着众人来到库吏门房晾晒衣物的竹竿前,竹竿搭在两棵树的枝桠上,叶三指着竹竿粗的一端:“那沙土地上的圆形痕迹就是这竹竿压印的,看,上面还有鲜的泥土”
“是什么人用竹竿压印到那里?到底有什么用呢?”
“那就要问这位贺锅子老兄了,他昨天晚上还是像以前一样,脚上套着一双大号官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利用经常给金库添灯油打扫库房,对这里的环境熟悉的便利条件,偷偷拿去了这晾晒衣物的竹竿,有可能这竹竿就是他提供给库吏们的”
“对对,一点不错,本来我们晾晒衣物都是随便拴一根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去了,贺锅子就给了我们这根竹竿,我们还谢了他的,现在不知道他拿竹竿有什么用处?”
“贺锅子拿竹竿去干什么,等打开金库就知道了”
在库吏带领下,众人来到金库门前,况钟看了看大门的锁头,和昨天他锁上时一模一样,没人动过库吏打开锁头,众人进了大门,叶三直接来到装黄金的木箱前,挨个儿地看封条,最后指着一个木箱的封条:“大人请看,这个木箱的封条和其他封条有什么不同?”
况钟上前仔细观瞧:“这个木箱的封条好像淋过水,字迹有点模糊”
“大人再用手摸摸看”
“封条怎么是湿的?”
“这是有人用水浸湿封条以后揭开过封条,然后又封好的昨天我问过大人,这金库是不是漏雨,得到大人肯定的回答是——不可能那么封条怎么湿了呢?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人为的,人为打湿封条的目的何在?就是要揭开封条而不让别人看出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很久以来,确实没有人现封条被人揭开过他揭开封条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就是偷盗木箱里的黄金可是金库里还有一个月打开一次清点数目的规矩,怎么才能不让人看出黄金少了呢?只有偷梁换柱,把做好的假金锭放在底下滥竽充数,来点数的人只点数目对不对,而不管它假不假”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贺锅子身上,贺锅子汗出如浆,低下头闷声不吭
“在府衙看管严密的金库,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出自如的,不被现进入金库只有偷偷的,不为人知的进来在场的各位不从大门进入金库,会选择什么地方进去呢?”
众人的目光开始在金库里寻找可以进出金库的另一条门路,可看来看去都摇摇头,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有聪明的就说从金库唯一的小窗户能进来,可在场的人都看到了那小窗的高度和铁栅栏的密度,不破坏铁栅栏想进来根本不可能
“在场的各位也许认为那小窗不可能有人能钻进来,可现在就有一位可以进来,那就是贺锅子,以贺锅子侏儒的体型是可以钻进来的,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一试”
“叶大人,我们相信贺锅子能从小窗子钻进来,可他是怎么爬上去的?”衙役疑惑地问
“这位老哥问到点子上了,当我现金库小窗下遗留下的一个模糊的小脚印的时候,曾疑惑地问况大人,府衙中是不是有小孩,并且还到金库里来了,大人回答没有满头雾水的我带着疑问出了金库,又在金库外围现很多可疑的痕迹,可就是想不明白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当况大人叫贺锅子来添灯油的时候,正好被我遇见,我实在没有想到贺锅子竟是个侏儒,也就是我想象中的小孩,只有他这样的身材才有可能从小窗上进来那到底贺锅子是怎样爬上小窗进入金库?又是怎样出去的呢?当我联想到金库后墙沙土地上的圆圈时就豁然开朗了” 调教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