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不上朝,可在伯爵府里却没闲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京城治安良好,军中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手下打理,他就在府中围着两位夫人转悠,甚至到了白日宣*的地步,他自己都感到府里充满了*邪的气氛。
自从乐安回师京城后,他每天晚上都做着同样奇艳的梦,*邪的梦。并且梦里出现的女人都是那样妖艳,那样*邪,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清晰的,也有朦胧的。
月光如水,泼洒在府里的院墙楼台上,暗影婆娑,府里静静的,没有一点灯火,人们都进入了梦乡。叶三搂着如嫣,呼吸着她的体香,睡的那样地香甜,那梦境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狂风吹卷着流沙,唯一阻挡流沙的是渐渐风蚀的戈壁,漫漫沙漠见不到一丝绿色,漂浮飞卷的沙尘慢慢凝成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脸。在那荒无人烟的沙漠中,那女子好可怜,不时地在空中飞舞,狂风吹开了她的衣领,敞得很开,甚至可以完全看到她丰满的胸膛。那女子妖异地飘进了一间独立的土屋中,好像是穿墙而入,屋里一位中年男子贪婪地盯着她的胸膛,那男子显然禁不住她的诱惑,伸手把她拉入怀中,那女子在他怀中痛哭,身上的衣物却被一件一件脱去,很快迷失在前所未有的满足中。
梦中的叶三,身体起了变化,如嫣从熟睡中惊醒,她知道叶三又开始做梦了,现在她已经习惯睡觉不穿任何衣物,不是她不想穿,而是不敢穿,因为叶三不知在梦中撕毁了她多少件内衣,然后会在她身上发泄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能够安歇,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会惊动府里很多人,不时地有人在她卧房周围倾听,生怕出什么问题。后来知道是老爷干的好事,就不再过问了。薛纷飞也同样遇到这样的事,都后怕晚上和叶三一起入睡,经常把叶三撵到如嫣房里,自己落个清静。
叶三的绮梦还在继续,那男子发泄完,屋里突然进来几个人,手中的刀枪兵器砍刺那女子,那女子用手指甲抓伤了他们的脸,而且不住诡异的大笑,好像在戏弄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可惜,她的一只脚被抓住了,浑圆的小腿被刀锋斩断,长枪刺入了她的胸膛,美丽动人的脸庞被砸的稀烂,浓浓的血雾在小屋中弥漫,渐渐看不清人了,只留下一片血红。
叶三激动了,双手揉捏的力量加大了,(删除二百一十字)在静夜中传出好远。卧房外又多了一位倾听的女人(删除一百二十字),最后支持不住体重,无奈地靠在了墙上,大口地喘息着。
叶三脸上出现了汗珠,激烈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或减慢,喉间发出低吼。梦境在一片血雾中变换着,然后一蓬蓬地溅开落下,一点一滴,一片一滩,慢慢形成了血海,染红了整个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场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难忘,梦境逐渐清晰起来。那是青盐山庄的地下室,地上洒满的珠子,在血中就像一颗颗怒瞪的眼珠,全都瞪视着叶三。这次叶三也出现在梦境里,无边的恐惧使他浑身颤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地上的鲜血,然后就看到了流血的尸体,一具无头的艳尸,肌肤白皙,却并不光滑,就像刚取出的骨髓。肌肤皱褶,绝不是艳尸的年龄关系,而是肌肤下的血被抽干了,萎缩成的皱褶。尸体是*的,一丝不挂,因为萎缩而变得佝偻,那*瘪得像个蛇皮袋子贴在身上。艳尸的头离脖子不远,面部的肌肉萎缩,但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被切开的脖子创口很齐整,血还在不断的涌出。就在此时,又一具裸尸从血海中跃起,四肢紧紧缠住了他,长长的黑发带着血浆贴在了面孔上,但叶三还是认出了那是他第一个所爱的人——马玉莹。
叶三趴在如嫣娇躯上的身体变得温柔起来,紧抓住的手变得松弛,充满了怜爱,整个过程被柔情蜜意代替。如嫣的呻吟更加缠绵细长,完全沉浸在爱的天堂。梦境也脱离了恐怖,一片祥和,在温存特有的祥和中,出现了一座雄伟的殿堂,高挂帐幔的龙床,一个高贵的女人在享受着皇帝的宠爱。女人的面部被幔帐遮掩,看不清一点颜色,只有雪白的肉体痴缠着皇帝的龙体,做着花样百出的姿态,美妙的歌喉吟唱着别具一格的乐曲,仿佛是塞外的骊歌,又好似异域的鼓乐吟唱,充满了皇家临幸的韵味。那女子曼妙的舞姿始终没有离开龙体,柔软的四肢再现了一副副妖异的图案,演绎着人间绝无仅有爱的乐章。
如嫣骑在了叶三身上,(删除二百八十字)梦境随着幔帐的滑落又还是变化,还是富丽堂皇的王室,一个男子在一个躯体微微发出红光的女人身上驰骋,疯狂的程度近乎于变态。叶三很清楚的看到了那男子的脸,就是他刀下的败将朱高煦,那女人的脸被红光挡住,看不清眉目,(删除二百字)
狂欢过后,叶三沉沉睡去,如嫣歇息了很久才从叶三沉重的躯体下爬出,披上一件睡袍,踉跄着出了房门,敲响了隔壁薛纷飞的卧室。卧室的房门很快地打开了,一只手把严如嫣拉进了房门,随后卧房的门又关闭了。
“姐,老爷是不是又做梦了?姐受委屈了。”薛纷飞躺在被窝里,紧紧抱住还在颤抖的严如嫣。
“是啊,老爷这是怎么了?说梦游也不像啊!就是会折腾人,以前老爷不是这样的,我们两人他都不能满足,房事也斯文有趣,哪像现在,真是中邪了。”严如嫣语气带着哭腔。
“姐,还记得老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吗?这次是不是又让你拿大鼎了?”
“没有,可花样又翻新了,一字马不说,还……还……真是难以启齿啊!我记得老爷变成这样是从山东回来以后,那天晚上就感觉到了,他一夜要了我七次,我还以为是小别胜新婚呢。”
“啊!老爷回来以后,晚上是在姐那里歇息的,那动静闹得我一夜都没合眼,可第二天大白天的,老爷就找我了,要了几次我记不清了,我还以为是安慰我的,把我累得一天都没起床。”
“是啊,姐还以为你病了呢。往后,老爷白天要过你吗?”
“没有,可是他要了别人。”
“谁啊?府中就我们几个女人。”
“是杜管家,我是快中午时分去厨房打水,想洗个澡,因为晚上才被老爷要过,浑身黏糊糊的。可在厨房外就听见里面有动静,哼哼唧唧的,还有加水和面的声音,我以为是芳华姐在做午饭,就进门去要热水。进去后才看见老爷把芳华姐放在灶台上,正干的热火朝天,真不敢相信老爷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白天黑夜都不闲着。”
“老爷和芳华姐的事我们都知道,也没有奇怪的。对了,妹子看没看到老爷对管莹和唐家姑娘有过这样的事?”
“那倒没有,不过,我发现管莹和唐家妹子看老爷的眼神都很特别,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姐也注意到了,管莹好像喜欢上了我们家老爷,好几次我都看到她在你房外听声,那模样我又不好意思叫她,以后就感觉她有了心事,精神也不如以前了,很凄苦的样子。”
“我也注意到了,管莹不光听我的房,也听你的,我也是不好意思揭破,谁叫是我们老爷造得罪啊!还有唐家妹子,她也听过,听过以后,见到老爷,眼里就邪邪的,好像时刻想着勾引我们老爷。”
“还好,我们老爷没有动过她们的念头,不过,唐家妹子我们可是当作亲姐妹看待,老爷何时娶她要她都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老爷好像在有意无意地回避她,从不给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府里都乱套了,陆大先生已经找过我好多次,说要离开伯爵府,我都推辞了。这几天小李子也不正常,和管莹走得很近,他们两人可能勾搭上了,只是没有真凭实据。”
“唉,别说了。妹子,你觉得老爷是不是想要个孩子,为叶家留个后才这样做的?”
“说不准,我们都不年轻了,到现在无所出,也不怪老爷心急。”
“我也奇怪,那么多年了,也没少做那事,怎么肚皮就不争气呢?”
“我想不怪我们吧,我们三个女人都没动静,能怪我们吗?”
“也是,让姐再睡一会儿吧,我的筋骨都被折腾的要散架了。”
隔壁卧房没了说话声,叶三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床褥上湿腻狼藉,就知道自己昨晚没干什么好事,那梦境还是清晰的历历在目,在汉王身下承欢女子*邪的目光挥之不去,他总感觉那目光很熟悉,就在自己身边每日出现,这是怎么了?
穿上衣服,出了卧房的门,正好碰见前来探望他的唐甜,盯着他的目光邪邪的,那不正是梦中出现的那女子*邪的目光吗?叶三惊出一身冷汗,那*邪的目光他以前就见过,并且刻意地在回避。他害怕那目光,感觉以前他喜爱的女子变了,变得和梦中出现的女子一样,那东西真的又出现在我身边了吗? 调教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