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东强势,能霸占了人家的儿媳,必然也会住在人家的最宽敞最明亮的正房堂屋,决不可能住在憋脚的东厢小房,更何况北屋堂房的窗糊纸上,大红喜字还没有完全褪色,刘文东霸占了人家的新人,肯定也霸占了人家的新房,黑狸猫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北屋的房门,一步冲了进去,一抬头,黑狸猫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黑狸猫没有预期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刘文东,还有尖叫一声,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身白肉的烧饼西施,而是看到了两个赤身裸体、一脸恐惧,应声从炕上滚到了地上的小矮人,两个小矮人惊恐地看着黑狸猫,看着黑狸猫手里闪亮的飞镖。
黑狸猫问:“刘文东哪里去了,刘文东在那个屋子?”
两个小矮人脸上立刻有了反应,其中一个岁数较大的小矮人首先反映了过来,他急忙用手向东厢房那里一指,说;“在东厢房里,那亮灯的地方就是。”
黑狸猫听完,立刻转身就向外冲,冲上了东厢房。
刘文东在迎宾楼受了惊,刘文东敢没有直接回炮楼,因为炮楼也不安全。但刘文东知道他的危险就在今天晚上,他必须想方设法躲过今天晚上。刘文东幸庆他首先看到了黑狸猫,才是他得以躲过这一劫,刘文东知道刺杀他不是黑狸猫的他一个人,外面还有接应的同伙,而同伙非常地厉害,那么多的日伪军都没有靠近他们,死伤了十几个人还让他们跑了,却一直没有出城。黑狸猫这个人刘文东有所了解,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黑狸猫肯定还会刺杀他。于是,刘文东就悄悄地撇下了众人,一个人偷偷地潜到了孟大郎的烧饼铺。刘文东潜回了孟大郎的烧饼铺,刘文东还是有些不放心。刘文东将孟大郎父子赶到了堂房,他和烧饼西施住进了东厢房,和孟大郎父子的住宿正好倒了一个个。刘文东并再三警告孟大郎父子,不得灭灯,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否则就要他们两个人的小命。
事情真这么巧合,还真被刘文东算计到了。黑狸猫堂屋里扑了个空,堂屋里的声响自然惊动了东厢房里的刘文东。刘文东立刻吹灭东厢房里的灯,东厢房里的灯忽然熄灭,立刻引起了院子里石头的注意,石头立刻靠上去,东厢房的房门一响,一个身影刚一露头,就被石头一拳砸在了脸上,身影“妈妈”一声,立刻倒了回去。
刘文东被石头这一拳砸得好重,一只眼睛当时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刘文东诡异的行为烧饼西施什么也不知道,刘文东被追杀烧饼西施更是被蒙在鼓里;刘文东今晚不睡堂屋,非要睡孟大郎父子的狗窝,烧饼西施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追问刘文东,刘文东对烧饼西施就像野兽,每次要她恨不得将她撕碎吞下一般。因此,烧饼西施身上的旧伤没去又添新伤,乳房上的青紫从来就没断过,烧饼西施为了应付刘文东只能强作笑颜。烧饼西施受虐的每一次,她都会感觉到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天,等刘文东这野兽满足了,她也就死了,也就是这最后的一天又一天,烧饼西施梦一样地活到了现在。
刘文东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野兽,堂房里出现了那样大的动静,当然就惊动了刘文东,但刘文东当时还正在烧饼西施的身上肆虐,毫不在乎烧饼西施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
堂房的声响,还有黑狸猫的问话,理所当然地惊动了躲在东厢房的刘文东,刘文东一下子就从烧饼西施的身上跳了下来,刘文东跳下了的第一个行为就是马上吹灭桌上的蜡烛,刘文东黑暗里抓过自己的衣服慌乱地套在身上,开门就想向外逃,想不到被石头迎面的一拳被打了回来,“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
烧饼西施不明情况,只听到刘文东一声惨叫,有人噗通地倒在了地上,烧饼西施还以为是他们家的孟小郎,忽然血脉贲张,有了男子汉的气概,终于忍受不下去了,打上东厢房报仇解恨来了,烧饼西施急忙点亮了蜡烛。
黑狸猫出了堂房又冲进了东厢房,恰逢上烧饼西施刚把蜡烛点上,灯光照亮了整个小小的厢房。黑狸猫冲进了东厢房,烧饼西施手捏着半只点亮蜡烛的火柴还没有丢掉。烧饼西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烧饼西施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她的孟小郎,却看到了屋里出现了另一个满脸杀气的黑狸猫。黑狸猫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刘文东,还看到了一身白花花嫩肉的烧饼西施,还有烧饼西施那波涛汹涌令人着谜的妙身体,黑狸猫也呆住了,黑狸猫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么好的嫩菜,真可惜了,真可惜叫刘文东这头猪给拱了!
忽然,烧饼西施一声尖叫,火柴的火焰烧痛了烧饼西施的指尖,烧饼西施如梦初醒。烧饼西施连忙用两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嫩胸,只是烧饼西施的胸太大,两手根本就护不住,烧饼西施急忙又拿过了一件小衣掩在了胸上。烧饼西施的一声尖叫,也叫醒了黑狸猫,让黑狸猫瞬间明白过来了他自己的使命,黑狸猫扬镖准备对倒在地上的刘文东打击的时候,刘文东不见了,刘文东劫持了烧饼西施,刘文东一手紧锁烧饼西施的脖子,一手紧拿着一把剪刀紧对着烧饼西施的咽喉,烧饼西施的小衣已经完全脱落,身体一览无余地对着黑狸猫,玩偶一样一动都不敢动,她完全被眼前的变故吓傻了,刘文东对黑狸猫叫嚣:“退出去,退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她,真杀了她!”
真是没治了,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拿着他的女人要挟别人,黑狸猫觉得无法想象,又不能形容出刘文东的这种无耻的行径。黑狸猫手拿着飞镖,犹豫不决,黑狸猫想:如果失手打杀了烧饼西施,一个是觉得可惜,有些乱杀无辜;另一个又觉得烧饼西施冤,实在太冤了。刘文东气焰非常嚣张,刘文东哈哈大笑,刘文东说:“黑狸猫识相一点,赶快给我让开一条道,我们还是好兄弟,今天的事就算没发生过,我们从今往后河水不犯井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相干。”
黑狸猫说:“放屁,我是为营长三连长,还有三连那些屈死的弟兄们报仇来了,你想井水不犯河水没门,大仇不报我对不起那些屈死的三连弟兄们,你今天必死无疑!”
由于刘文东跑得匆忙,枪又被小兔崽子背走了,他身上没有一件武器,刘文东此时的肠子简直都悔青了,但刘文东还是嘴硬,刘文东说:“既然这样不给面子,我就奉陪,那你就来吧!”
黑狸猫手掂着飞镖刚要发,刘文东就将烧饼西施抵挡上来,烧饼西施成了刘文东的一面肉盾,黑狸猫的飞镖立刻就不敢发了,黑狸猫手里的飞镖越不敢发,黑狸猫对自己手里飞镖的准头,就越没有信心,越没有信心就越不敢发,如果一支飞镖发上去,中的不是刘文东,而是孤独无援的烧饼西施,黑狸猫情何以堪。
石头这次陪黑狸猫报仇雪恨,像一个狩猎人,把猎物赶进了狩猎场上,让一个最想打猎的人过一把打猎瘾,无可厚非,石头完全可以做到,可黑狸猫进屋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杀掉刘文东,这手脚未免太不麻利了吧。
石头想看个究竟,石头进屋一看,黑狸猫竟与刘文东形成了一种对峙,黑狸猫满头大汗,手拿着飞镖无以下手,原因就是刘文东前面挡着了一个烧饼西施,刘文东还一副挑衅的样子,连连向黑狸猫叫板。
石头愤怒了。石头拔出了刺刀,黑狸猫又急了,黑狸猫对石头说:“我们有言在先——”
石头没有等黑狸猫把话说完,手里的刺刀就飞了出去,只听“嘭”地一声,刘文东又“妈妈”一声惨叫,石头的刺刀不偏不斜正扎进刘文东的脚背上,深深地扎进土里。刘文东丢了烧饼西施,弯腰想拔出脚背上的刺刀,黑狸猫得手了,黑狸猫的一支飞镖上去,扎在了刘文东伸出来想拔刺刀的手背上。刘文东又惨叫一声,直起了腰,黑狸猫又“嗖嗖”连发几支飞镖,直奔刘文东的面门而去,却没有一支扎到了刘文东的身上,刘文东吓得嗷嗷大叫,石头也不知道黑狸猫是不是故意的,杀不死刘文东,想把刘文东给吓死。但不管怎样,黑狸猫的最后一支飞镖还是深深地扎进了刘文东的眉心,刘文东这一次不叫了,一声不响地带着飞镖向后跌倒,死了。
石头拔起了刺刀,把刺刀上的血在刘文东的衣服上反正一擦,刚收起了刺刀,小兔崽子惶惶地跑了进来,小兔崽子大喊:“团长,不好啦,张富贵跑了!” 世代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