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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火烧屁股战(3)

世代枪王 金蝉 3939 2021-04-06 14:39

  黑田说完这句话,把他手里的指挥刀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黑田转脸很关注地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病猫,病猫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地继续吸着他的水烟袋,水烟袋里面的水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很像家猫睡觉时发出的那种呼噜声音。

  病猫知道皇协军这一次要倒大霉了,黑田要杀人了,不知是那位皇协军的军官又要掉脑袋了。病猫不想管,病猫也不爱管,病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中队军士的几个电话打出去,侦缉队、皇协军的连以上军官,都救火似地跑步来到了黑田的司令部,侦缉队、皇协军的大少军官都站成了一排,毕恭毕挺地对着黑田,黑田黑着脸,倒背着手,一言不发地在他们面前走过一回,黑田用充血地眼睛从这些汉奸皇协军的脸上一一看过。最后把眼睛停留在陆振宗的脸上,仔细端详了一会,黑田“嘿嘿”一笑,陆振宗的脸上一下子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陆振宗原是山东省主席、游击司令沈鸿烈手下的一个营长,在一次行动中全营陷入了鬼子的重重包围圈里,陆振宗也来了一个曲线救国,不战而降,率全营投了敌,做了皇协军,并一直跟随黑田留守西口小镇。败军之将何足挂齿,黑田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陆振宗一次。可陆振宗与病猫的私人关系很好,这么多年能波浪不惊地到现在,全是由病猫给罩着的,寄人篱下的陆振宗所以一直对病猫有些感激涕零。

  陆振宗看体型,绝对是一条汉子,浓眉大眼,胡子拉碴,膀宽腰圆,声如铜钟,生就一副标致的军人身板,只可惜腰有些塌,行动上缺少一种风骨,尤其是浓眉下的那一双眼,闪忽不定,有眼无睛,有睛无光,总给人一种心术不正的感觉。

  黑田嘿嘿笑过,陆振宗有一股冷风从他的心上刮过的冰冷,让他身里身外都透着一股子寒气,陆振宗根本就不敢迎视黑田的眼睛。陆振宗只是尽力地把头放低,以示自己对大日本帝国皇军的忠心不二。

  陆振宗越是这样奴性十足,黑田就越是对陆振宗看不起。黑田对陆振宗嗤之以鼻。

  黑田转身又走了回来,走到了侦缉队长张富贵的面前,张富贵对黑田送上一张献媚的笑脸,张富贵心想,咋是谁跟谁啊,我老婆就是你老婆,说得好听点咱还是一个眼的连襟哪。张富贵的笑脸很是有些无耻,黑田竟有些越看越恶心的感觉,难怪自己打败仗,自己的手下这是搞了一群什么东西!

  黑田恼怒起来,黑田抬手在侦缉队长张富贵的脸上,狠狠地“啪啪啪”连着就是几个耳光。张富贵当时就被打得乾坤颠倒,地昏天暗,张富贵很恨自己的父母,给他生了这样的一张脸,是不是就是给黑田生的,专门让黑田用来打耳刮子的。张富贵的这张脸,这多年到底被黑田打了多少次耳刮子,连张富贵自己都数不清楚。

  黑田打了张富贵的耳刮子还很生气,黑田大骂:“八嘎!”

  张富贵也像日本兵似地,一个立正,一低头:“哈依!”

  只是张富贵得鼻血很不争气地拉着长长地丝儿流了下来,流在了自己黑绸衣褂上,张富贵又不得不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接下来所有的皇协军军官,都被黑田依次抽了耳刮子,黑田大叫:“统统地、死了死了的有!”

  站在周围的的鬼子兵,立刻抬起三八大盖,枪口从各个方向指上了这些侦缉队皇协军军官的脑袋上,只等黑田的一声令下了,司令部的大厅里一下子静了起来,有皇协军军官的腿开始抖动起来,浑身打起了哆嗦,有的尿了裤子,尿液顺着裤管流到了地上,脚下湿湿地一大片。

  皇协军的军官里唯有副营长李树根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黑田一把揪住李树根的衣领,将李树根拖了出来,黑田问:“你的不怕死?你的不服气?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李树根说:“怕死怎么样,你能不毙了我们?服气又怎么样,一句话:该死该活屌朝上,你看着办吧!”

  黑田大怒。黑田一脚就将李树根踹倒在地,黑田不等李树根爬了起来,拿起马鞭就在李树根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起来,一会儿李树根就被抽打的遍体鳞伤,但李树根就是一声不吭。

  病猫终于看不下去了。病猫放下了水烟袋,用银钎捅着烟锅里的烟丝说:“行了,用不着再演戏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黑田丢了马鞭,黑田大喊一声:“给我拖下去毙了!”

  两个鬼子兵立刻就扑上来,一下子就将陆振宗架了起来,陆振宗大惊,陆振宗对两个鬼子兵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陆振宗去看黑田,想让黑田阻止两个鬼子兵的鲁莽行动,黑田手摸着下巴,两根手指轻轻反、复地捻着自己的胡子,看着陆振宗嘿嘿地笑着,不置可否。

  陆振宗惊骇了,陆振宗转脸求救于老朋友病猫,喊:“翻译官,高翻译官救我,快救救我,看在你我昔日深交的份上,快快救我!”

  病猫哀叹一声,病猫摇摇头,病猫说:“认了吧兄弟,我是做不了日本人的主,今天这事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记得给你烧两张纸的,好兄弟,一路走好兄弟。”

  病猫说完,手捧着水烟袋,从太师椅上抬起身,摇摇摆摆地就走了。

  陆振宗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还在对着病猫远去的身影大叫着:“翻译官,高翻译官,救我,救我,救我呀!”

  陆振宗眼看着病猫头也不回,消失在大门外,陆振宗彻底地绝望了。陆振宗像一条被逼进夹道的狗,回头怒视着黑田,黑田哈哈大笑,黑田说:“你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着杀鸡给猴看,作用是杀一儆百。今天我也要杀一儆百,不过我不是杀鸡给猴看,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杀猴给鸡看,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陆振宗怒目圆睁,陆振宗说:“小日本,你敢杀老子,你不看看你是一个什么身份,老子是少校,是营长,你小子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中尉,一个连长,按照国际惯例你见了长官应报告才是,你不报告也就算了,我不找你的事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竟敢犯上作乱随便杀长官,识相一点放开我!”

  黑田哈哈大笑,黑田说:“你说的一点没错,道理上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东西,一个奴才,你是奴才你懂么,就是你们现在的南京政府的汪主席官再大,也是一个奴才,奴才永远是奴才,奴才是永远也当不了、也做不了主子的!”

  陆振宗无言以对,一下耷拉下了脑袋,黑田头一摆,两个鬼子兵架起陆振宗就走,一直架出了门外,门外传来了两声枪响,张富贵和所有的皇协军军官都惊得浑身打一哆嗦,嘴唇都青紫了起来。

  黑田问李树根:“你们营长没了,怎么样,你有什么感想?”

  李树根说:“不怎么样,卸磨杀驴,就这么个感想!”

  黑田哈哈大笑,黑田说:“你的很聪明,能知道自己的位置比什么都好,你比陆振宗识好歹,起码知道自己是一头驴子,驴子只有老老实实推磨子拉碾,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不被主人宰杀,明白么?”

  李树根无话可说,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事实也就是这么个事实,只不过是黑田把它说了出来,听起来让人有些受不了。

  黑田又问:“怎么样?你们的营长没了,现在,这个营长现在就由你来做了,好好地干,皇军是亏待不了你的!”

  黑田又回头对侦缉队皇协军一挥手:“你们去吧!”

  所有的侦缉队、皇协军军官听到了黑田这样说,如获大赦,都夹着尾巴逃出了黑田的司令部。李树根有些糊涂,又有些好像在梦中,营长陆振宗一鞭子没挨失了性命,自己饱受到一顿鞭子还当了营长,李树根说不出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城外的石头他们一个冲锋,就将鬼子伪军赶回了城里,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胜利,石头他们很高兴,更令石头高兴的是:英子她们回归了,并且愿意接受他统一指挥,石头对这些小姐妹的担心,终于像一块石头落了地。

  忽然,高山岭叫了起来,高山岭说:“团长,你看有人抄我们的后路来了!”

  听到高山岭这一嗓子,所有的人都紧张了起来,都伸长脖子向后看。人们看到在原野阡陌上行走着七八个人,他们正快速向石头他们运动过来,所有的人都感到奇怪,二猛自语道:“莫非是侦缉队的人?”

  那个年代,打仗时经常的事,那个地方枪声响起来,老百姓躲都躲不及,哪里还有向着枪响这个地方走的,二猛怀疑是汉奸侦缉队也有一定的道理,但二猛的话刚一出口,立刻又变了,二猛说:“也不对啊,侦缉队的人这时不是都在城里么!”

  二猛不耐烦了,二猛说:“管他是谁,老子先把机枪调过来再说,闹不好就用机枪说话,突突了他们…… 世代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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