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打你,还泼你咖啡?”简之诚问。
“说我抢了她的男人,可是之诚,我们是有协议的,对不对?我们还有好几个月可以在一起,对不对?”
她用一种惊慌的眼神看着简之诚,急切地问。
爱情让人变得卑微,苏在锦也不例外。
此时的苏在锦唯恐简之诚会因为叶小姐的阻挠对她产生隔阂。
她怯懦的双目紧盯着简之诚,这种眼神简之诚看了很不舒服。
“你是不是还了过来?”简之诚他充满愤怒的眼睛紧盯着苏在锦问。
他现在担心的和她不是一个问题,
“什么?”苏在锦不明白简之诚说的是什么。
“她泼你咖啡,打你耳光,你还没还手?”简之诚要被苏在锦那发木的神情气死。
“耳光我也打她了,可是咖啡没有,第一次见面,我没有反应过来,何况我刚刚坐下,还没有点咖啡。她的咖啡就泼了过来。”
苏在锦撅着嘴有点委屈,同时也为自己没有及时躲开那杯咖啡感到羞愧。
“咖啡,是不是很烫?”简之诚问这话的时候,心里抽疼,眼睛里满满的痛心。
“还好啦,她那杯咖啡估计我去以前已经要了,否则,我的脸上真要留疤痕。”苏在锦突然后怕起那天的咖啡来。
谁也知道刚刚要的咖啡是什么热度,那种滚烫的温度,浇到脸上,一串大水泡肯定会争先恐后地冒出。
“她是不是要作死?”简之诚牙齿咬的咯嘣响,走到苏在锦旁边将她的脸一下扳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的脸,戾气的眸子有点潮湿。
这个女人的这张脸,在两天的时间里,经过了这么多的摧残,先是咖啡,再是耳光。
简之诚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张脸上有褐色咖啡浇上的画面,还有这张脸和一只恶毒的手掌碰撞后严重变形的画面,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心里一阵阵疼痛,痛楚以至于让他的眉头开始紧蹙。
他回转身进了书房,出来后手里拿着医药箱。
他重新走到苏在锦的身边,盯着这张脸,然后给她额头的伤痕贴上创可贴,又挤了些消肿止痛膏涂在她的肿胀的右脸颊,轻轻揉抹。
“我和叶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很生气?”苏在锦怯怯地问。
“那还用说!”简之诚的声音恶声恶气。
他现在气的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气自己让她有了这样的经历。
“以后我会小心的,尽量不会和叶小姐见面。”苏在锦心里对简之诚内疚。
在契约期内,她决定尽量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是让自己能够保有自尊,二是不让简之诚为此种争风吃醋的小事烦恼,三是即便自己将来离开了,也能给简之诚留下美好印象。
苏在锦的心中为说服自己隐忍,不断编排着各种理由。
晚上,盯着沉沉入睡的苏在锦,简之诚久久不能入睡。
这张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少,可是他心里的还是在怒气冲天。
叶文这个老家伙,你是怎么教育你的女儿的,她这样暴戾,如此没有家教,难道你就不应该管一管吗。
,简之诚一上班,就开始喊程安。
“把叶副总叫来!”简之诚的脸上阴沉沉,杀气一片。
从早上,自己的总裁脸色就不对劲,程安心里有点紧张。
他听到简之诚的吩咐,赶紧把叶文叫到了总裁室。
“简总,您找我?”叶文进门问。
“叶叔,古人说的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是您老,却没有做到。”简之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怎么了,简总,请明说,是我们家里有什么事情对公司造成困扰了吗?”叶文也是聪明人,听出简之诚话里有话。
“淑英现在嚣张跋扈的不得了,她把我们合作企业苏氏的苏小姐打了,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简之诚故意问。
“是吗?”这事叶文还真不知道。
昨天回家晚,女儿回家的更晚。
不知道她又跑去哪里喝得醉醺醺,自己还为此责骂了她两句。
这个孩子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天天玩乐,不学无术,自己有时也会被她气的头痛不已。难道是她昨天喝醉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这个样子可是很不好,一个女孩子,一点温顺的样子都没有,朝人家脸上泼咖啡,扇人家耳光,还像个泼妇一样抓花人家的脸,啧啧,这样的女孩子……”
简之诚边说边摇头,最后那句‘这样的女孩子将来怎么嫁人’他给省略掉了,他认为在一个父亲的面前这样说她的女儿,这种话将会有一定的冲击力。
叶文的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自己还指望着这个独生女儿嫁给你呢,怎么你现在就开始这样否定她,那将来还有什么盼头。
“简总,有可能是谣传吧,其实淑英是挺温柔的孩子,我回去查一下,要是确有此事,我一定严加管教。”叶文诚惶诚恐地说。
“那就拜托叶叔严加管教,不要让她再这样出来祸害别人,影响你的声誉不说,也影响到我们简氏的声誉,堂堂简氏副总的女儿是个小太妹,怎么听也让人不舒服!”简之诚的声音严厉,满脸阴森。
叶文紧张出了一头汗,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他边走边心里恨恨地想。
“这个该死的丫头,你还让不让老子指望上你!”
叶文出门就给家里但电话,知道叶淑英昨夜宿醉还没有醒。
他气冲冲地开车回到家。
“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泼咖啡,扇人耳光,竟然在简之诚那里被说成是一个小太妹。”叶文怒气冲冲的盯着叶淑英。
刚刚起床的叶淑英,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那里,眼皮肿着,嘴唇肿,脸也肿胀,头发乱蓬蓬地朝上扎呼着,活脱脱一个发酵很好的面包,叶文看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女人抢诚哥哥!我要教训她!”叶淑英委屈地噘着嘴分辩。
不帮我就算,还要再来责备我,叶淑英对叶文也一肚子不满。
“她抢,你就不会再抢回来,你是对简之诚用力气,到那个女人身上撒什么气?”叶文简直要让叶淑英笨死。
“爸爸你就只会责备我,就不会想办法帮一下我!”叶淑英委屈的开始掉眼泪。
“我没有帮你吗?你以为简之诚是自愿来到了我的生日会?你以为你让他来他就来?对他我们要靠智取,像你这样惹怒他,他会更加讨厌你!”叶文边说边看着叶淑英直摇头。
智商不高,有时候就会让人很无力,叶淑英带给自己的这种无力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叶文拿她也没有办法。
“我警告你,学的淑女一点,不准再到处惹是生非。智取,明白什么是智取吗?”叶文指着叶淑英说,然后哐当一声摔门走了。
“我昨天也被那个女人扇耳光,那个狐狸精也一点不淑女。”
叶淑英摸着自己的右脸,朝着爸爸的背影大喊。
可惜,叶文早就走远,听不见她的喊叫声。
阳光疗养院,是苏长清现在所在的地方。
今天简之诚和苏在锦来看长清。
“简哥哥,我好想你喔。”长清一看到简之诚就扑了过来。
一如既往,长清还是对简之诚最亲切。
“长清,不想姐姐吗?姐姐可是很想长清啊。”
苏在锦上前搂着长清说。
长清现在已经接纳了这个对他很亲切的姐姐,他很享受让姐姐这样搂抱。
长清满脸兴奋,在简之诚和苏在锦旁边欢蹦乱跳。
长清看着胖了不少,脸上早就没有了刚找到他的时候,那种呆傻的神气。
他变得肩膀宽宽的,好像个子又长高了一些。
苏在锦陪着弟弟在一边玩耍。
简之诚照例每次都要见见院长。
“有一天长清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东西。”院长笑着对他说。
“是吗?回忆的是什么?”简之诚听到赶紧问。
他希望从长清的嘴里知道他从悬崖掉下去的原因,为什么长清会去那个悬崖。
那个酒鬼说他从悬崖下捡了长清,但是简之诚并不相信这一点。
长清的身上并没有掉下悬崖后伤愈后的疤痕。
长清身上的迷还不只是这一点。
当年让自己找到长清,而且让他知道长清是苏家多年丢失的儿子的事情也很蹊跷,至今让他解释不通。
苏在锦曾经问过自己怎么找到长清,他都含糊其词,连他都没法解释的事情,他也很难和苏在锦解释。
他迫切等待长清情况变好点,记忆力恢复一点的时候,能从他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
“长清说有一个漂亮阿姨和他在一起,领他坐火车。”院长说。
“长清说了好几次那个阿姨,给他糖吃,带他去找叔叔。”院长又补充说。
“漂亮阿姨?”简之诚奇怪地问。
有一个漂亮阿姨,常常给长清糖吃,还带着他去见叔叔。
这些就是长清目前回忆起的东西,这些东西更让简之诚的脑海里变得云雾缭绕,没有一点思路。
“哦,对了,简先生,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前两日还有人来打听过长清这个孩子。”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宠爱成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