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借机挑刺
“北冥寒轩,你究竟想要怎样”?慕容倾冉凤眸怒视着北冥寒轩,冷声喝道。
只见北冥寒轩邪魅一笑,修长的指尖不停的拨弄着拇指上的羊脂玉扳,“娘子此话怎讲呢?娘子深夜跑出宫去,为夫还没来得及询问娘子,娘子怎么倒急着责问为夫呢”?
“你....”,慕容倾冉对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气得要死,还真是阴险狡诈,索性缓缓平息肝火,坐到圆凳上,“说吧,你究竟想要怎样”?
“什么怎么样?为夫都听不懂娘子再说些什么,这天寒地冻的,娘子日后还是好生待在宣正宫吧,以免风寒着凉了,凤鸾宫为夫已经派人重塑,不日就可以接娘子回凤鸾宫了,马上就要天明了,为夫收拾收拾还要上早朝呢”,北冥寒轩自顾着说完话,朝着慕容倾冉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步履轻快的离去。
“该死的,北冥寒轩.....”,慕容倾冉阴寒的望着北冥寒轩的身影,紧紧攥着拳头。
一夜的奔劳,慕容倾冉直到晌午才醒来,梳洗过后,用了些午膳,带着一行宫女游荡的皇宫之中,她把最能关押琅啸月的地方都借着闲逛的名义,勘查了个遍,可就是没发现任何异常。
就连着天牢,她也利用着皇后的身份进去走了一遭,可依旧毫无所获,回宣正宫的途中,偶然瞥见庄妃与惠妃匆匆走过的的身影,不禁上前两步。
“听说皇后昨晚偷溜出宫去,皇上都没有怪罪呢”,惠妃压低声音说道。
“哎,这也足以说明,皇后在皇上心中,有着无可厚非的地位,哪像那文皇妃,仗着自己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在宫里作威作福,还把她那文澜宫当成了皇后之所,整日要咱们去请安”,庄妃亦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可不是,稍有差池,还对咱们厉言训斥,她当她真是皇后啊,弄得咱们妃子不像妃子,倒成了她的使唤丫头似的”,惠妃的话语间布满怨气。
“哎,别说了,莫要被别人听了去”。
随着庄妃与惠妃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容倾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文皇妃,这是你自己撞在枪口上的,可别怪本宫无情啊,北冥寒轩,你非要留我在宫中,我若是不做出些动静,让你更加忙碌些,还真是对不起你对我的情意呢。
思索片刻,慕容倾冉扫向身后的宫女:“摆驾文澜宫”。
暮烟阁
北冥寒轩轻轻触碰了下床头的青花瓷枕,一道暗门从墙壁处打开,他瞬间威严正色,走了进去。
密室里,一座钢铁打造的巨大牢笼里,琅啸月满身狼狈,无力的趴在里面,原本俊美的脸颊黯然失色,嘴角的鲜红凝固,长发凌乱不堪,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划开一道道口子,露出被鞭子抽打过的伤痕。
“怎么样,说了没有”?北冥寒轩淡淡的扫了眼密室中的那两名侍卫说道。
其中一名侍卫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恭敬回道:“启禀皇上,他还是不说,只是.....”,侍卫说到一半,没敢再说下去。
“只是什么”?北冥寒轩有些不耐烦,桃花眼凌厉的看向那名侍卫喝道。
“回皇上,只是他只说了句,希望皇上不要伤害皇后”。
北冥寒轩微微一怔,邪魅的脸颊顿时漂染怒色:“把他给朕用冰水浇醒”,随后,坐到巨大牢笼前方的红椅上。
一桶冰水朝着牢笼泼去,琅啸月顿时被刺骨的寒意惊醒,有气无力的抬了抬头,那双狭长的眼眸看到了北冥寒轩,用力的想要坐起来,玄铁所制的手铐脚镣发出刺耳的声响。
“堂堂琳琅王朝的睿亲王,啧啧啧.....怎么今日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啊,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北冥寒轩见琅啸月醒来,轻蔑的看向琅啸月,调侃的说道。
琅啸月费尽力气的让自己坐起来,一副不吭不卑的姿势看向琅啸月,喘息着说道:“哼,本王也真是没料到,北冥的待客之道,竟然如此特殊呢,若早些知道,也的确不敢舍身犯险的来到这北冥呢”。
“哈哈....睿亲王还真是会说笑,我北冥的待客之道只善对于光明正大之人,对于王爷这种偷鸡摸狗之辈,这样的待客之道,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哼,你也就能逞嘴皮之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王懒得和你这种阴险之人废话连篇”,琅啸月蔑视着北冥寒轩,因体力不支,又受了伤,还感染了风寒,不禁咳嗽起来。
北冥寒轩缓缓起身走到巨大的牢笼前,又慢慢地蹲下身子,凝视着琅啸月,声音缓和许多:“怎么说你也是一朝王爷,只要你交出兵部人脉图与边疆形势图,朕金口玉言,定会放了你,将你安全送回琳琅,如何”?
“哈哈....咳咳....北冥寒轩,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琳琅的兵部人脉图与边疆形势图不是早就被你收入囊中了吗?怎么如今,反而倒打一耙,说本王偷了呢”?
北冥寒轩半眯着桃花眼,迸发出阵阵杀气,手臂快速伸进牢笼里,一把揪住琅啸月的衣襟,怒道:“少给朕打马虎眼,赶紧交出来,你还能活着见到你心爱的女人,否则.....”。
“用她来威胁我?哈哈.....想你堂堂帝王,居然要用女人来作为威胁人的筹码,你还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呢,不过......你以为她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你以为她真的会好好待在你身边,让你利用吗”?琅啸月讥笑一声,随后同样怒视着北冥寒轩说道。
“朕还不至于像王爷这般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她的感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吗?从你住在这暮烟阁,你的一举一动就在朕的监视之中,你玩弄了她的感情,你想,她若是知道的话,会如何呢”?
“你.....本王没有利用她的感情,从来没有.....咳咳.....咳咳.....北冥寒轩,你休要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冉儿,本王相信她会理解我的”,琅啸月听到北冥寒轩的话,气的有些气血攻心,不住的咳嗽起来,直到嘴角一丝鲜红流下来。
北冥寒轩站起身来,面容上已是一副阴霾之色,朝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朕好好的伺候睿亲王,千万别伤了性命”。
侍卫领命后,打开牢笼,一条黑色的鞭子如同毒蛇般撕咬着琅啸月被划开的肌肤,却伤及不了性命,只是那疼痛让人无法承受,可他却不吭不卑的忍受着。
北冥寒轩缓缓走到暗门处,猛的想到些什么,转过身来:“朕忘了告诉睿亲王了,朕对这位皇后,很感兴趣,无论她的身体,还是她这个人,如今,朕已经全部得到了,所以,朕劝睿亲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斗不过朕的”,话罢,北冥寒轩狂笑的走出密室。
再说说慕容倾冉一行人来到了文澜宫,刚踏进殿门,却见文皇妃端庄的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之上,而四妃与贵妃统统站在下面,见皇后到来,纷纷朝着皇后做了个万福。
“皇后娘娘吉祥”。
“恩....”,慕容倾冉迈着莲花步,丰神冶丽的走到四妃身旁,淡漠的扫了眼依旧端坐着的文皇妃,有些不悦之色:“怎么?妹妹见到本宫,还坐的这般稳当呢”?
文皇妃也没料到,皇后竟然会来她这文澜宫,愣了愣,很快回神,抖了抖大艳红的衣袍,漫步走到慕容倾冉身旁,“皇后娘娘吉祥”。
慕容倾冉望着文皇妃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小脸,也没说什么,直径走到那宝座之上,高傲的端坐下,扫了眼身旁的宫女,嘴里说道:“来啊,给各位妹妹们赐座”。
“是,皇后娘娘”,宫女心领神会,不一会就搬上来五把红椅,四妃与贵妃齐齐就坐,却唯独只有文皇妃一人站在原地,只见她狠狠地瞪了瞪离她最近的庄妃,庄妃不知为何,猛的从红椅上站起来,有些颤抖的低下头。
“咦?怎么了,庄妃,莫不是这红椅坐着不舒服”?慕容倾冉当然也看到这一幕,却还是详装不知的问道。
庄妃听到皇后问话,连连摇头,更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回皇后娘娘话,并.....并不是这红椅不舒服,而是.....而是臣妾习惯站着了,这座位,还是赐给文皇妃吧”。
庄妃话音刚落,文皇妃高傲一笑,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庄妃的红椅上,还不时夸赞庄妃道:“妹妹还真是善解人意呢,那姐姐就不推辞了”。
“谁准许你落座的,文皇妃”?一声冷喝,吓得众妃子面面相窥,大气不敢出。
而文皇妃却一脸无辜的表情:“姐姐,这里是妹妹的文澜宫啊,可不是皇后的凤鸾宫,哦,不对,可不是姐姐的宣正宫,妹妹在自个的寝宫里,为何不能落座呢”?
慕容倾冉半眯着凤眸,全身散发的冰冷的寒意,吓得身旁的宫女都瑟瑟发抖了,何时见过皇后如此恼怒过。
“本宫身为六宫之主,朝政上,本宫不得参与,这后宫之中,本宫说句话,还是有权利的,本宫说不准你落座,就是不准,难不成,文皇妃你还想忤逆本宫的意,以下犯上”?
文皇妃的确被吓到了,与皇后再怎么不对头,但这后宫之中,还没有谁肯把这脸皮撕破了的,大多都是表面和谐,暗地里勾心斗角。
如今,皇后突然来了文澜宫,还对她这般严词,好歹她也是堂堂皇妃,皇后之下,万人之上,平日里,各嫔妃见了她,哪个不是低声下去,卑躬屈漆,还没有谁敢这般不敬,这皇后今日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的确让她很是难堪。 凤翱天下:冷女坐享极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