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美姣长得一张娃娃脸,就显得面善和可亲,你见之,有一副亲切之感油然而升,犹如春风拂脸。
“是我们,黄姐。”陈松松给黄美姣笑着,在他看来,以为这个风流女子起码也是三十出头的村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谁知却有如此年轻美貌,当下就把“大”字祛掉了。
“你们是谁呀?”见这么英挺俊逸三位少年,黄美姣眼睛忽闪忽闪看着,眼眸显得更明媚了——自古嫦娥爱少年嘛。
“黄姐,我们是花富贵花不缺花老兄的朋友!我叫陈松松,这位是赵兄,赵哲哲,这位是李兄,李磊磊。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陈松松在忙不迭的介绍之中,还不忘给她献殷勤。
陈松松虽献殷勤却也实话实说。
“花不缺?”黄美姣神情随之暗然失色,在他们看来,她肯定要断然否认,说她不认识,因为花不缺不是什么善鸟,他早臭名远播,但她没有,她用伤感嗓音说道,“他不是死了吗?你们找我干什么?”
如果黄美姣说不认识花不缺,那么他们拿她也毫无办法。看得出,黄美姣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
“噢,黄姐,是这样的,我们需要您的帮忙!”陈松松刚又要说时,赵哲哲捅了他一肘说道。
黄美姣苦笑了一下,伸长她的长脖子向院门外张望几下,对他们笑道:“兄弟们进来说吧!”
黄美姣把赵哲哲等叫进堂屋。她家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有几样简陋而陈旧的桌椅凳。
黄美姣端来两条长凳,一条叫陈松松和赵哲哲坐了,另一条叫李磊磊坐了,然后自己也坐在这条凳子上去。
“你们真是花不缺的朋友?你们年纪轻轻交他这样的朋友?”黄美姣眼睛瞥了身边的李磊磊,又盯着对面的陈松松和赵哲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花无不缺他的朋友不是什么好鸟,皆是一些风流成性的人。你们有学问的叫什么?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我们当然是了。”赵哲哲心里一凛,立即跷起二郎腿,翘起大拇指,流来流气地说道,“花兄是我们的挚友。,现在他没了,我们十分痛心,十分怀念他。可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人死不能复活。我们想帮帮他,把这些‘黄货’送做他赔葬。还请你帮忙!”
陈松松更是拿出看家本领,色迷迷地盯着黄美姣,显出一副很好色的样子,不断地向她暗送秋波,放着眼电。
“我也想帮帮他,虽然只是露水夫妻。但我是一弱女子,也帮不了什么忙,反而会招来非议,帮了倒忙。如果,你们真是他的同好朋友,这倒好说。”黄美姣的言下之意,如果说不是真朋友的话就不帮了。
“是真的,是真的。”陈松松对着她笑,脸显猥琐。
这么一来,黄美姣信以为真了,不那么拘谨了,落落大方起来。
黄美姣把屁股挪移到这时候无话可说的显得无聊的李磊磊身边,伸手下意识放在他的大腿上。
猛地吓了一大跳,见这女人想调戏他,李磊磊在下意里这样想道,突然起身。他一起身,长板凳失去平衡,把黄美姣掀翻了,把丰臀狠狠地啃在地上。
“你们也算是花不缺的朋友?”黄美姣狼狈不堪地爬将起来,拍拍双手,冷哂,“简直是一只未开啼的小公鸡嘛?什么事都不懂吧?”
“要死了,要坏事!”赵哲哲心道,他急中生智地说道,“美姐,嘿嘿。您误会了。我这个兄弟路上偶患风寒。他,身体不适,刚刚服了药。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好嘛?美姐。”
“你们别骗我了!”黄美姣还是冷冷发笑,并把脑袋摇得如拨郎鼓,说,“他死了你们还想打他的主意,你们未免太不地道?”
“二兄,这要坏事了。起死回生全靠你的了。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上吧!”赵哲哲用密语对陈松松求助道。
“领导放心!我一定手到擒来,把她拿下!”陈松松也用密语回道。
“黄姐,我的黄姐,你可能误会了。”陈松松走过去,扶着黄美姣走向她的卧室,像她的老朋友,又像她的亲弟弟,搂着她的香肩,显得非常亲热,喃喃地在她耳边说道,说着还回眸看赵哲哲与李磊磊,眨着眼睛,扮个鬼脸:你们看我的!我一定要把她拿下。
“干什么、干什么?”黄美姣一时还理解不了,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吃惊不小地嚷嚷道。
感情这东西不能太认真,也不能太较真,还是要含糊其词的好,还要不清不楚的好。现在的陈松松,已不是当初一只未开啼的小公鸡,他在胡丽青身上练历过几次,得到适当的锻炼。他今非昔比,像一个情场老手,他要进一步发挥光大。
黄美姣要比他想像的年轻,也比他想像的漂亮,还是一个媚而不俗的成*子,陈松松不知不觉身体起了变化,身体某处立即冲动起来。
说起成熟,太熟了入口就化,觉得有一种腐熟的感觉,未成熟那更不行,苞蕾未绽,青生苦涩,而这黄美姣的成熟,却是介乎于太熟与青涩之间,熟得美伦美奂,恰到好处。
“我跟你说,黄姐、黄姐……这是误会,误会。我那兄弟倒也是情场老手,今天真是病了,对女人不感性趣。他,不但不感性趣,而且还十分反感,若在平时,您千万别小看了他,他那小弟…厉害、厉害。要是看了,让女人‘咕咚、吐咚’直吞口水,真的!”陈松松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因为,此时候首先受不了的是他自已,情场老手也是他自己。
因此,陈松松紧缠住黄美姣不松手,一直跟她胡言乱语。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谁知,黄美姣不但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被陈松松半拖半拥来到卧室,像一只小绵羊似的绻缩他怀里。
“他真是很厉害的嗬,一旦跟他搞上了,那是离不开他了,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你还是跟我搞上比较妥当,我可也是很厉害角色的呀!你呆会儿就知我的厉害了!”陈松松身体瑟瑟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夸李磊磊棒,又夸自己厉害。
“我不信,你骗人。嘻嘻…”黄美姣眼睛不丁不丁地瞧着他,脸上如一朵花慢慢绽放开来,她笑了,笑得有些猥琐,“真的吗?”
最近,除了花不缺爱她一次,但充其量也只能算半次,被陈松松一喊冲散了。屈指算来,已好久没有男人爱她了,好可怜的黄美姣啊。
黄美姣的男人比黄美姣大十余岁,好吃懒做,身体虚弱,再加上一天到晚地汹酒、赌博,让酒精和熬夜给糟蹋光了,掏得空空如也,那家伙一根银枪蜡头,不是早泄,就是*,做那事,只是聋子耳朵摆设。因此,从前,她几乎是花不缺“养活”着,滋润着。
花不缺一命呜呼,此方面,她真像寡妇死了儿子是没指望了。
可怜见的,如今天上丢下这个年轻英俊精锐小伙子,主动要她,她何乐而不为呢?
思想至此,黄美姣身体显得软绵绵,浑身乏力,坐在那张七弯凉床上,她也不说话了,听凭陈松松在她胴体游走。
陈松松拉着黄美姣的手*着,然后又去亲黄美姣的嘴,然后把黄美姣抱到床上,让黄美姣慢慢横着躺好。
陈松松把黄美姣从上身到下身一件一件地剥衣服,如剥笋一样…最后把她绣花红肚兜也退了下来。
此时,陈松松不由得眼睛闪亮。
陈松松看到黄美姣肤色很白,雪白雪白的,上身更是白白的滑嫩,那对双峰不小但也不大,非常的适中,挺立着,那个点子似草莓那般有些暗红色。
眼睛放光芒,陈松松欣喜若狂,高兴得不得了。他伸出双手去一握,不大不小,刚好让他的大手握满。
陈松松开始俯下头去吮她双峰那个点子,还用一只去揉她另一只摸吃不着的山峰……
黄美姣的两个酥峰,一个被陈松松吸着,一个被陈松松*着。这种感觉好美妙,美妙得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
晕!黄美姣,她爽死了!从前花不缺的那种感觉,已经远她而去了。陈松松给她一种全新感觉。她在心底里感谢花不缺,这是花不缺给她带来的好运。
女人的感情问题给绝大部分是全凭感觉的,因此有人说,女人是感性动物。
黄美姣迷迷茫茫晕晕乎乎如同踏入五里云雾之中。这样被陈松松“折磨”之后,黄美姣非常地渴望,渴望男人滋润了,久旱盼甘露了。
黄美姣情不自禁地去抓陈松松下身的那根家伙。
这是他的那家伙吗?
黄美姣简直不相信这会是男人那根东西,人间不有这样的“毒物”么?这是她可想而不可求的东东呀!黄美姣心里瑟瑟地颤抖起来,她太感动了。她感动的简直想流泪,想哭哇。
大的,陈松松要进入黄美姣身内都有些困难了,它太强悍了,兴许是黄美姣的那东西有些小点儿罢了。不!是陈松松过于庞大了…
陈松松抬起身子试探好几次,哦,它才缓缓地进去它!
“哦!”黄美姣顿时昏了过去,不过瞬间又醒了过来。
紧接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床上戏就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
赵哲哲与李磊磊在堂房里踱来踱去,尤其是李磊磊更是显得不耐烦。他对赵哲哲说道:“怎么还不出来!二哥跟黄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呀?”
“这要问你呀?老兄!”赵哲哲说道。
“问我?”李磊磊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甚是不解。
“这儿还有第三者吗?当然是你李磊磊了。”赵哲哲说道。
“问我什么?”李磊磊道。
“谁叫你把戏给演砸了,二兄和黄姐在‘谈判’!”赵哲哲说道。
“你不知道有多恶心,黄…用鸡爪子一样的手在你大腿上游来游去。若是换了你也会这样的。”李磊磊皱着眉头说道,犹如他吃到一只死苍蝇。
“你不会忍耐一下,她又不是死难看的大姐,蛮漂亮的嘛。”赵哲哲似是开玩笑。
“再说了,我思想一点准备也没有,压根儿没有进入角色,能不演砸么?”李磊磊苦笑着说,仿佛在请求他原谅。
“耐心一些嘛,老兄。”赵哲哲走过去拍拍李磊磊的肩膀,像是鼓励他也像安慰他。
“那个黄姐是怎么啦?”一会儿李磊磊又不理解地问赵哲哲,“赵兄弟?”
“她怎么啦?”赵哲哲诧异,不知道他在说她那方面事。
“她好像在叫呀?她痛苦吗?”李磊磊听到黄美姣的声音有些走样,“哭不是哭,笑不像笑。” 桃花仙女之诛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