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黄瓜一条
“哦?吃吃吃。”杜看儿神情一滞,倏地吃了怔,不过蓦然又高兴起来把吴飘飘拉到床边,娇声柔气地说道,“别站着请坐嘛,吴相公!”
“好,娘子!你也请!”吴飘飘脸上一滞,浅然一笑。
“相公请!”
“来!娘子,坐下聊,好吗?”吴牵着杜的纤纤素手在床边坐下,在杜背轻轻摸着,呶起嘴在她粉嫩红润脸上“嗤、嗤”吻着。小鸟依人偎在吴飘飘怀里,攥紧粉轻捶吴飘飘的胸脯,娇嗔地说:“相公你坏、你坏嘛……”
幸好,吴飘飘已经把女人柔软的胸脯变成男人肌肉强实的胸脯,不然必露馅不可,也就暴露无遗。
吴飘飘不禁微皱眉头,轻抬头任凭她的粉拳雨点般地落在她柔软的胸脯上,突觉她的纤手已经渐渐往她下身移,向大腿处……要直捣黄龙!
你姥姥的,要坏事!
吴飘飘美眉大皱,心头一凛,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吴飘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纤纤素手,抓在自己手里,不断地搓揉起来。
“不嘛,相公,人家要嘛。”杜看儿脸色娇柔粉白,双手虽然被抓着,可她娇体轻轻扭着,忸忸怩怩一副惺惺作态状。
此时,杜看儿浑身的珠光宝气与洞房花烛交相辉映。
“不急、不急,不急!”吴飘飘不知如何安慰,把她的纤纤素手搓揉得很是起劲。
“那那,对?”杜看儿突然想起什么,高兴地说,“我们没喝交杯酒呢。”
“正合吾意!”吴飘飘高兴地笑着,你姥姥的,我正愁漫漫长夜如何打发,总不能马上上床就做那种颠鸾倒凤的风流事吧?
“来人!”杜看儿从吴飘飘手抽出她的纤素手,对房门外喊道。
“来人!”吴飘飘以主人公的姿态大声说道:“拿酒来,换大杯,我要与夫人痛饮,一醉方休!”且将她灌得酩酊大醉,不怕她酒后乱性,兴许露出原形,捉个现形也未可知,我要见机行事,你姥姥!大事可成也!
“此正合奴意!”杜看儿笑道,酒能助兴,奴奴要与君郎尽性玩耍,心里美美思索着。
“我先干为敬!”吴飘飘一仰脖子把一大杯酒灌了下去。
“相公,我陪你!”杜看儿不敢示弱,从嘴里倒进去一大杯。
吴飘飘本想将她灌醉……然而,如意算盘打错了。令她始料不及的是,她酒量惊人,是一摊沙子,是填不满的。她无论喝多么高,总保持三分醉态,脸色酡色,醉眼惺忪,却是妖娆无比,柔美万千。
“相公,奴奴要嘛,奴奴要嘛!……”杜看儿渐渐浑身骚热酥软,娇柔无比,缓缓地扑入吴飘飘的怀里,两条柔臂如两条带子缠住了吴粉脖。
我靠!这算什么样?两个女人这么缠绵,是女同么?
“好!娘子上床吧。”吴飘飘微皱眉头,暗里狂想,唉!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是马是骡拉出来溜溜!暗叹不已。
说着,吴飘飘抱了她轻轻地举起,同时撮嘴轻轻一吹,将灯熄灭。
刹那间洞房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你好坏,你好坏嘛。”杜看儿用小手捧住吴飘飘的脸蛋一个劲地乱亲,“嘿嘿”地笑着。
“吴相公,你好坏呀。”黑幽幽里,杜看儿装出一种埋怨样子说。
“怎么啦,娘子?”吴飘飘脸色一愣,倏地问。
“你不管奴奴了,相公?”
“都怪我不懂怜花惜玉,我笨。来!”吴飘飘坐起来将杜看儿的衣裳一件件地脱去。
“你坏嘛,你坏嘛……”
“娘子怎么啦?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这样难道不好吗?”
“慢慢地脱,一点一点来嘛。”吴飘飘想故意拖延工夫。
“哦,相公不想你是情场老手。”此话着实将吴飘飘吓了一跳,立即道:“没有呀,此话怎讲?”
“你为何知道这么多呀?”
“哦哦,我是想当然的,娘子,你不要瞎想。”吴飘飘吓出一身冷汗,吁出一口气说,“好好我也脱……我脱。”
倏地,吴飘飘感知她温热,怡人香气袭来,沁人肺腑,令人心旷神怡,昏昏如也。在他给她宽带解衣之际,她把他的下身也脱光了。
倏地,他的一只手被她的手握住,把他从红肚兜下伸到她酥︱胸上,叫他搓揉那对挺拔而温暖酥峰……
“哦!”吴飘飘眉头微皱,神情一愣,瞬间装出一种欢乐样,随着她的手动而动,适到好处地搓揉着……
“哦哦……”杜看儿渐渐走入佳境,闭美目,哼哼地响了起来……
“怎么办,就这样子搞下去吗?”吴飘飘不禁冷汗汩汩,叫苦不迭了。
“哇噻,‘大黄瓜’、‘大黄瓜’!”杜看儿突然睁开明眸惊叫出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纤纤玉手已经伸到吴的裤裆里了。
“你都知道了?”
在听到“大黄瓜”这三个字时,吴顿时大吃了一怔,脑里“嗡嗡”乱鸣,她最怕是“东窗事发!”
“啊呀,相公,这不明摆着吗?吃吃……”杜看儿吃吃地笑,显得满心喜欢。原来吴飘飘身上藏一条黄瓜,是从杜府院外菜园瓜棚下摘下的那条瓜,吴飘飘也不知道如何利用它。
“呵呵,相公好坏呀!奴奴不正抓着了嘛。”杜看儿吃吃笑道。
“哦。我高兴坏了,对不起。我语无论次,请莫介意?”
“哎,吴相公,夫妻之间,还这么客气干嘛呀?吃吃……。”
“说得好!”吴飘飘已经是满头冷汗了,唉!暗叹道,这样真是万难,还不如现在抓了她,*着她叫她现原形,唉!可是不行啊!事情没想像这么简单!这也没有什么成就感!还是耐心一点吧,拿出一点勇气来!
“娘子我来也……”
“哎呀、哎呀,吴相公您轻点嘛,你好坏呀!你把奴奴弄痛了……这样就对了嘛,大哥。你要怜香惜玉,开始,要慢慢来,温柔一点嘛……慢慢加快……”
“不过不难怪你,毕竟是第一次……你越是如此,奴奴越是高兴嘛。这是为什么呢?这说明您果真是第一次……”杜看儿给吴飘飘压在身下情意绵绵地说着。
“相公,还是这么凉?”弄了一会儿,杜看儿惊愕起来,也感不爽。
“啊?我怎么知道啊?”吴飘飘勃然反问一声,眉头大皱,急出一身冷汗,涔涔而下。
蓦然,吴飘飘对自己说,不要慌!不要急!要沉得住气!明眸一眨说道,“要说这是为什么?这说来话长,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废话!吴飘飘故意拖长时间,考虑下文如何说好。
“长话短说嘛”杜看儿极为好奇,想听听这迷人的JJ故事。
“好吧,我说!你听我说,娘子……”吴飘飘眨眨明眸,幽然一叹道,“小时候,我是个体弱多病的人,所以嘛,经常要吃中药调理、调理。”
“相公,得什么病呀?”
“我也不太清楚。大夫说,大约是阳气肝气肾气都太旺盛了,自然就阴气不足了,要对症下药,这药嘛,就用凉药而治……后来可能是凉药吃得多了,因此,我的黄瓜大是大了点儿,但就是有些凉。没办法,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想起此事,有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这太有意思啦。居然吃凉药会把JJ吃坏了。那你之后就没有把它再治好吗?”
“没有呀。从前怎么会知道呢。我是一只未开鸣有公鸡嘛。今天不来与娘子*爱就不会,知道的,……我的命这么苦啊?”吴飘飘一边压在这狐媚娇躯上做事,一边自艾自怨。
“别难过了慢慢会好起来的!”杜看儿见吴飘飘难受得一佛出世,二佛圆寂,不迭地安慰他。
“谢谢娘子的安慰。”
“那天你为什么不肯撒尿比试,原来跟这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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