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姐!”一听叶青萝这话,慕良柯当场就是大惊失色。
想都没想就跪着上前两步,一把就抓住了慕真元的大腿。
无比激动的道:“父皇,不能够这样不能够这样啊,这件事情跟青萝姐无关,父皇不可以下这样的命令!倘若长姐真的救不回来的话,儿臣愿意给长姐抵命!”
毕竟这毒是母后下的,就算是真的要给长姐偿命,也应该是他来,而不是叶青萝!
“够了,现在是救你们长姐的问题,不是谁要谁抵命的问题。”
看见她们都如此激动,左右为难的慕真元就摇了摇头。
然后无比严肃的看着叶青萝道:“好,既然你这个丫头有这个信心的话,那么你就给长公主解毒吧。至于其他的话往后再说,你安心解毒就好!”
“是,”终于得了慕真元的命令,叶青萝是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无比严肃的讲:“既然如此的话,还请各位退出去。江门解毒,向来不能有旁观者在场。这是我们江门的规矩,还望圣上成全!”
“好 ,”叶青萝这要求不过分,慕真元自然没有拒绝。
然后就点了点头,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出了内殿。
而还跪在地上,无法从方才的愤怒当中反应过来的公孙芸,则是被宫女太监给直接拖了出去。
而等到所有人一走,叶青萝这才慌张的不行。
一边跪回到了慕盛歌的床榻前,一边惊慌的喊着:“公主,公主!”
只是不管她怎么喊,慕盛歌都没个反应,依旧昏迷不醒的。
这下她才急了,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面打转。
一边惊慌失措的,从圣上拿出随身佩戴的银针包,和一些瓶瓶罐罐出来。
一边双眼含泪地念叨着:“长公主啊,长公主,你这简直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呀!你怎么给我唱这么一出,让我这么措手不及呢?你这若是真的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你这不是要我叶青萝内疚一辈子吗?”
从晚上到黎明,这一整夜对慕真元以及守候在殿外的所有人来讲,都是一个极大的煎熬。
而得了消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的慕良辰。
一到达这殿外的时候,看见身穿龙袍的慕真元焦急无奈地在在殿外踱步。
他就直接冲到了跪在那里,不过一夜就憔悴不堪的公孙芸的面前。
无比担心的道:“母后母后,您没事吧?”
“辰儿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看到了慕良辰,公孙芸瞬间就来了希望的样子。
一边抓住他的胳膊,一边就道:“母后是被冤枉的,母后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你帮母后证明清白,他们每个人都不相信母后啊!”
毕竟公孙芸相信,这天底下任何人都会背叛她,就唯独慕良辰不会!
“儿臣知道了,母后别慌,不是还有儿臣在吗?”
看着公孙芸这个样子,慕良辰还真的是心疼的够呛。
一边安抚着他就一边回过头去看着,站在那里脸色阴沉的慕真元。
恭恭敬敬的道:“父皇,这件事情还尚存许多疑点。还请父皇看在于母后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不要轻易下结论!毕竟……毕竟母后是一国之后,难保有人会存心陷害!”
“呵呵呵……真是好一个太子,好一个朕的好儿子啊!”
慕真元身为帝王,最不喜欢的自然就是臣子或者是儿子,非议他的决策和主意。
现在听到慕良辰这么一讲,正是气头上的他就不住的冷笑。
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也要同这毒妇一般说词,说是你长姐心机叵测的,要把这毒妇拖下水是不是?看来朕真是小看了你们母子俩,你们心大的很呢!”
说完了这话,实在是愤怒不已的慕真元就振臂一呼。
咬牙切齿的道:“来人,宣宁王进宫!这件事情不管怎样,一定都要彻查到底,正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长公主!”
“是,奴才遵旨。”得了慕真元的旨意,一旁后者的太监也不敢犹豫,赶紧的就退了下去。
“这……”而一听到慕真元要宣慕良初进宫,慕良辰的脸色顿时就一变。
正要说话之际,他们面前一直都紧闭着那扇内殿大门,突然就被人从里头拉开了。
一脸疲惫的叶青萝,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就走了出来。
然后声音弱弱的道:“启禀圣上,长公主殿下算是救回来了。臣女……臣女……”
只是叶青萝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就越发的听不见了。紧接着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青萝!”一看到这一幕,慕真元赶紧就伸手将人接住。
然后怒吼道:“李太医,快过来给青萝看看!”
“是,”听到了慕真元所言,一整晚上都在殿外待命的李太医,赶紧的就冲了过来。
一把拉起叶青萝的手,给她把脉。
一边盯着她用白布包起来,血迹斑斑的手腕。
这就赶紧的道:“启禀圣上 ,叶小姐这应该是失血过度,加之疲劳和受到大惊吓的缘故,故而导致的昏厥。不过不伤及性命,只要好好的休息调理,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这就好,这就好!”听了李太医所言,慕真元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
接着这才回头,对着跪在一旁的慕良柯道:“小九,你先把青萝带下去好好的照料,这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是,儿臣遵旨。”明白慕真元的意思,慕良柯虽然听了觉着心里难过,可是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什么都没有多说就站起来,直接上前将昏迷不醒的叶青如抱了起来,转身就离开了此处。
而等到慕良柯一把叶青萝带走,慕真元这才回过头来。
当着殿外那么多跪着的文武百官,放声怒吼道:“至于皇后心思歹毒,意图谋害长公主一事!就全权交给宁王去彻查!现在将皇后押入天牢,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同皇后见面!”
这一次,即便公孙家拿着他们的地位和功劳做威胁,他都绝对不会再妥协了。
他是北業国的君主,这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何须受旁人的威胁? 嫁给前夫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