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胖得像球,他的身材怎么还越来越好了?
乔绵绵半躺在床上,伸手捏了捏鼻子,这个时候她可不能上火得流鼻血,她得清心寡欲……
她这边喉咙干得厉害,那边霍祁傲却毫无察觉,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她床边,弯腰从柜子上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声音冷冰冰的,“拿一套我的家居服,现在就送过来,挂在门上。”
原来是没拿衣服才系的浴巾。
乔绵绵静静地靠在那里,眼珠子不由自主地转过去,骨碌碌地往霍祁傲身上瞄。
“还没睡?”
霍祁傲低眸看她,神色如常,丝毫没发现自己卖弄了一波男色。
今天晚上她都睡不好了好吗?
乔绵绵捂着鼻子,默默地侧过去,背对着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见她背对自己,霍祁傲的眸光变了变,没说什么,将毛巾直接扔进垃圾筒里,薄唇抿成一线。
门被敲了两下。
乔绵绵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回过头,就见霍祁傲已经开门将家居服拿进来,他背对着她动作极自然地扯下浴巾……
“……”
乔绵绵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更加用力地捂住鼻子。
她是不会流鼻血的。
不会。
不可能。
她边瞄着霍祁傲穿衣服边往床的右侧挪过去,让出左边半张床。
霍祁傲套上长裤,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埋入裤管中,转身朝柜子走过去,拿出一条毯子便走向沙发……
走向沙发?
嗯嗯?
乔绵绵目瞪口呆地看着霍祁傲在沙发上躺下来,听他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关灯?”
“你睡沙发?”
她呆呆地问出口。
“嗯。”霍祁傲看她一眼,“你现在行动不方便,我在这里,你随时能叫我。”
卧室这么大,床和沙发的距离那么远,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条银河,哪里能随时叫到了。
乔绵绵闷得厉害,转过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水晶吊灯,灯光折射出无数的华彩,似真似幻。
忽然,灯就被调成一种助眠的暖黄色调。
卧室里变得暗暗的。
“我睡不着。”
她的声音打破卧室里的静谧。
霍祁傲躺在沙发上,转头看到身旁的一本孕期杂志,道,“我念杂志给你听?”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爸爸的声音是最好的胎教?”乔绵绵躺着说道。
闻言,霍祁傲当她是同意了,便开始低沉地念起杂志上的文字。
乔绵绵咬唇,“你躺那么远,我儿子能听到么?”
当她肚子里的宝宝是千里眼、顺风耳?
今天的乔绵绵花样显然特别多,霍祁傲沉默地望她一眼,然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边,如她所想在剩下的半张床上坐下来,靠到床头翻开杂志,念给她听。
他一靠过来,身上的气息便直接地笼罩向她。
乔绵绵整个人一下子定了,侧身面向他,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手指搭在杂志上,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连翻页的动作都能被他演绎得与众不同。
好像靠得远了一些。
她在他的声音中一点点向她靠近。
她穿着睡裙,人一动,裙边卷起,两条细长的腿蜷缩着,在暖黄的色调中尤显暧昧。
霍祁傲坐在那里,念着杂志上的文字,眸光一动,视线落在她的腿上,说话一顿,漏了几个字。
他伸手替她盖上被子。
她又挪了挪。
霍祁傲收稳心神,给她念着。
乔绵绵累了,也不再多折腾,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的声音,人从未这么安心过……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的声音。
困意慢慢袭上来,上眼皮和下眼皮黏到一处,乔绵绵顺从周公的召唤闭上眼睛安稳睡去。
被中有些热,她腿一抬,压住被子,裙边又上去一些,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部。
被子只盖到她的肚子上,大领口的睡裙挡不住任何的风光。
半晌,她又往他那边凑了凑,一条腿大咧咧地搭到他的腿上。
乔绵绵刚进入睡眠,人就被掀翻过去,一个身影虚压到她的身上,有咬牙切齿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乔绵绵,你故意的?非逼着我对一个孕妇动欲念是不是?”
喑哑入骨的声线。
“……”
乔绵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进一双深邃得没有底的眼里,他的眼在暗色下变得漆黑,勾染着久未有过的怒意,仿佛深渊,跌落便粉身碎骨。
她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还未清醒过来,她抬起手搂上他的脖子就往下压。
霍祁傲几乎是狼狈地低下身子,乔绵绵张开唇就吻上他的,含住他的一片薄唇轻轻吮吻,困倦的意识有些迷离,嘤咛一声,“霍俏,你还记得连理树么?”
“……”
霍祁傲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极力克制着自己才不去碰到她,但她的呼吸就拂在他的唇上,难以忽视。
乔绵绵的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凭着意识去亲吻他,吻着吻着又低声道,“它们的身上有很多伤痕,伤痕没能摧毁它们,反而成了它们相爱几百年的勋章。”
“绵绵……”
霍祁傲想拉开她,却又舍不下埋在他发间的那几根细指,舍不下她一点点袭上来却止不了渴的吻。
他的声音喑哑得发烫。
“霍俏,我们之间没有伤痕。”乔绵绵困倦着道,“只有勋章。”
她的声音软软得没有一丝力道,一说话,带着柠檬香气的糖甜味便拂过他的鼻尖。
这种甜,是为夺命而来。
霍祁傲的喉咙紧得厉害,闻言,长睫狠狠一颤,伸手就握住她的手臂,握得紧紧的,“你什么意思?”
“……”
“是不是我想的意思?不准睡,告诉我!”
霍祁傲难以置信地瞪着她,更加用力地握她的手臂。
乔绵绵困着,被他一抓意识恢复一两分,便仰起头寻着他的唇吻过去。
看着她半眯着眼,满脸的迷离,霍祁傲恨不得将命双手奉上,他低下头就吻住她,霸道而疯狂地锁夺着她的温柔,脑子里尚存了几分清醒。
他只是吻她,什么都不会做。
他只是想吻她,吞没她的甜。 我家总裁有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