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话,陈夏璇忍住笑,很应景地回答他,“嗯,是的,这里的坏人很多,不过都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辈。”他想说的其实是这个吧。
听了老婆的话,陆邢峦抿嘴笑开,“乖,我们走吧。”
陆邢峦揽着她的腰,刚迈出一步。
“站住!”韩若初忽然像是发了疯一般一步跨在了他们的跟前,张开手厉声喝道,“我不许你们走!”不许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这么的恩爱,这么的快乐,而她却要独自承受那些痛苦,被那恶心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陆邢峦眯起眼,那眼底迸发出的火花令人目眩,却也令人望而却步,韩若初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为什么,她哪里好,究竟哪里好了,你这么的护着她!”明明自己有着和他心爱的女人一样的脸,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爱上自己,为什么!
陆邢峦眯眼,冷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回去看看镜子!”
韩若初皱眉,尖锐的指甲深陷入掌心肉中。
“我说的是看眼睛……”陆邢峦指了指她的双眼,“你的眼里半点她的影子都没有!”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素雪的眼里满是善意与温柔,慈爱与怜悯,而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是冰冷自私与自负。
韩若初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啊哈哈哈,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陆邢峦眯眼,盯着她,一脸的警惕。
“我终于知道你爱她什么了,因为她的眼里,你可以看到林素雪的影子!”韩若初得意地看向陈夏璇,眼里露出对她的同情,“夏璇,我现在忽然不恨你了,我现在很可怜你,因为你至始至终都只是林素雪的影子,我们都是……哈哈哈……”
陈夏璇微微一怔,夜风中,她的指尖微微有点发凉,但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从腰间传来的那热量所倾覆,但那一丝的凉意依旧如一缕冲到了心房,微微触动了心弦。
陆邢峦紧紧地楼住陈夏璇,眯眼如丝,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他的那一笑冷得如刀锋般冷厉,韩若初一惊,回头看向身后却见杜瑞德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陈夏璇抬头看向杜瑞德的方向却没看到洪承恩,想来他刚才是从另一头离开,当她的目光落在杜瑞德身上时,却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色中,这个中年男子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却无端地令人产生恐惧,那是打心底里升起的令人胆寒的恐惧。
“杜……杜先生……”韩若初似乎也很怕杜瑞德一般,吓得话都说不清,往后退了几步,眼里看得出满是敬畏的眼神。
杜瑞德双手cha着裤袋,一步一步从石阶上缓缓而下,那温和的目光从陆邢峦身上掠过,落在了陈夏璇的身上,明显一顿,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移开落在了韩若初的身上,但那眼神却更加的温柔。
陈夏璇感觉到韩若初却显得很害怕一般,纤细的双肩颤抖得厉害,杜瑞德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眯眼笑着,“亲爱的,这么冷的风,怎么到这里来了。”
韩若初深吸了口气,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笑盈盈地将身子靠在他的胸口,用娇羞的声音说,“人家想你了嘛……”
看着眼前变脸比变什么都快的两人,陈夏璇与陆邢峦对看了一眼,同感不可思议。
“陆先生,你似乎认识我的夫人,那么下一次我请两位到我家来做客,你可一定要来哦……”
“好!”陆邢峦略微一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再见。”杜瑞德笑着说完,便揽着韩若初的手往石阶下走去。
他们两人离开后,陆邢峦低头看向陈夏璇。
“怎么这么看着我?”陈夏璇眨了眨眼,感到奇怪。
“没什么。”陆邢峦低头轻吻了她的唇,眼里闪烁着光芒,“我们回家吧。”
“发生了什么事么?”陈夏璇见他刚才被韩子峰匆匆叫走,回来的时候眉宇间就萦绕着一抹难掩的凝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邢峦摇头,“我们回去再说。”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陈夏璇跟着他从石阶上下来,他们的身影刚从石阶的一头消失,洪承恩便从石壁后缓缓地探出身子,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皱起了眉头。
晚宴散去,韩若初跟着杜瑞德上了车,车子朝山顶驶去。
车外的风景如流光从车窗上一闪而过,化作一缕一缕,朝后方滑去。
窗外明明是灯火璀璨,但车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而且冷得出奇。
韩若初往旁边挪了挪,生怕被身边的人冻死一般。
“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了?”杜瑞德说着话,却不是看向她这边,而是单手枕着下颚看向窗外,那语气也甚是温和,但在韩若初的耳朵里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韩若初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气,很生气,而他生气的后果就是……杜瑞德忽然转过头,嘴角抿起,伸出手,用命令的语气说,“过来!”
那一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调子,令韩若初心惊胆战,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才刚搭上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拽进了怀里,接着一声冰冷从耳边传来。
“你最近的胆子不小了嘛,竟然敢背着我去找他,怎么对他还是旧情难忘么!”
“不,不是……”韩若初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几乎要冲破喉咙。
“不是?”杜瑞德冷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纽扣,伸手滑入了她的肌肤里,顿时引得怀中人一阵的娇喘。
“不,别……”韩若初连忙伸手想按住他的手,却反被他一手抓住,反困在了身后。
冷厉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看来是我没能满足你,所以你这个荡、妇又开始想旧情人了!”
“不是……”韩若初连忙摇头想要解释,却被他狠狠地咬住了唇。
那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惩罚般的啃咬,咬得她无力反击,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止不住地求饶,“呜呜,别,别……”别在这里,别这样对她。
杜瑞德根本不管她的哀求,伸手扯下了她的晚礼服。
杜瑞德的眼神一沉,他将韩若初整个人压在了后座上,毫不怜惜地疯狂索取。
韩若初咬住下唇,忍着从身上传来的疼痛,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拼命地想象着将自己压倒的男人是陆邢峦,而并非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qin兽,那样她才能从无数次的煎熬中挺guo来,活下去。
陈夏璇害的她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家族,失去了一切。
为此她必须活着,直到等到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杜瑞德见她依旧没有反应,那眼神犀利如刀光,“喊,叫喊,你这个贱女人!”
那一下,他的表情狰狞,完全不似之前的温和祥和,反而如同饿鬼猛兽,令韩若初惊叫连连。
韩若初一次有一次地忍受着他那非人的待遇,却要不断地满足他那变态的心里。
杜瑞德一想起那张相同的脸,便怒火中烧。
韩若初一遍又一遍地遭受着杜瑞德那变态的qin犯,却无力反击,她只能通过幻想来一遍又一遍地想像着心底那人的脸,与眼前的人的脸逐渐重合,唯有那样她才能露出令他满意的表情,他才能放过自己。
车窗外急速掠过的风景与车内急促的呼叫声,交织出一幅颓靡的画面。
最后,直到那里涌出了温润的感觉后,杜瑞德才停住了手。
见他终于肯放过自己,韩若初终于松了口气,那原本紧绷的感觉才缓缓散去,但眼角的泪珠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待遇!
为什么,陈夏璇却可以生活的那么好,可以得到他的爱,而她却要被这个qin兽这般nue待!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这么的不公平!
陈夏璇,我不会放过你!
她就是靠着这股浓烈的恨意才活到今天,所以,她绝对不会放弃!
哪怕出卖肉体,出卖灵魂,也要拉那个贱人下水!
*
陈夏璇刚回到酒店,就听说了这个消息,她顿时大怒,“韩若初,是她做的对不对!”
竟然敢在陆邢峦的地盘上公然抢人,抢了人之后竟然还敢呆在这里,最令人痛恨的是,他们竟然这般的折磨一一和从然他们。
“嗯。”陆邢峦这次也不瞒着她了,点头说,“这个女人,我小看了她!”那颗心根本就是石头做的。
“杜从然那家伙的毅力也不容小觑,双膝盖处的血肉模糊,再深一点的话恐怕膝盖都保不住,可这个家伙连这么重的伤都可以忍住,直到抱着苏一一到了她的房间安置好后,才因伤痛过重而昏迷过去。”
权东一感慨万千,他那坚强的毅力真是太令人惊叹!
“好在他的伤势不会太重,不然……”陆邢峦眯眼,眼里的怒意腾起,不然从然有可能要坐一辈子的轮椅。
“总之,这次我们不能再轻饶了她!”权东一见杜从然伤得不轻,顿时怒火中烧,一改以往的纨绔的态度,露出了一抹狠戾,“把这个女人交给我!” 大叔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