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董小宛的画舫中走出,柳如是脸上依旧留着泪痕。
乐文谦心中叹息,一些事情却难以出口。记忆不差的话,历史上秦淮八艳中没几人得到善终,多是凄苦离世。卞玉京做了道人,寇白门被心爱的书生欺骗,险些被卖于他人,李香君凄绝,不知生死……
才子多薄命,红颜遭天妒!
“相公。”柳如是突然叫了一声,随后脸颊涨的通红。
“怎么了?”乐文谦笑问道。自从前次无意间露出凝重神色让几女担心,乐文谦便不愿在几女面前露出凝重神色,不愿意让几女为他担心。
“相公,其实姐妹们生活很苦的,看似人前风光,实则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开始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有时候真的比靠状元还要难。六七岁的时候被买来,甄选出相貌出众者,然后便开始强迫学习,每天大量的功课,学的慢了便要挨打,时不时的不给饭吃。晚上时候,前院笑声不断,那是已经熬出啦的姐姐们强颜欢笑,后院则是还很小的妹妹们的哭泣声。渐渐长大了,便没了哭声,都知道眼泪最没用,流眼泪只会招来毒打……”
乐文谦将柳如是轻轻抱住,妓女生活之悲苦乐文谦哪能不知?世间最苦的女子莫过于两种,一者是宫中侍女,另一边是妓女。都没有爱情滋润,没有亲情相依偎,一者在寂寞中沉沦,一者品尝着热闹却愈发落寞孤独。
“相公,要不你将?”柳如是说了半句,说不下去了。
乐文谦身子一怔,柳如是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乐文谦已经听出了意思,如是不会是让自己将其他几女收了吧?
柳如是脸儿红红的,也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些蠢话。只是想到媚儿妹妹的清冷,小宛妹妹的多愁善感,之前最好的姐妹,现今境遇完全不同,自己已经享受到自己的幸福,她们却还在苦海中颠簸。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福泽。有些事情勉强不来。如果她们需要帮助,相公会尽力而为。”乐文谦应道。
“嗯。”柳如是轻轻点头。此时她深有感悟,便是自己和相公不也是一波三折,若非自己虚弱濒死,自己又岂能看穿过往种种,放的下那些所谓的骄傲,幸福有时候来的太早,反而会让人畏惧,或许这就是相公说的个人有个人的福泽,勉强不得吧。
回到甄府,时候已经不早。柳月英,甄琰两女却未睡去,等着两人归来。说了一阵子话,柳月英,甄琰两女暗笑着告辞,将乐文谦留给了柳如是。
看着两女离去,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乐文谦又哪里不知道两女渴望着和自己多待一阵子,否则两女也不至于这般晚了还等着自己。有了男人滋润的女人和少女最大的差异便是再离不开男人。春闺寂寞,有些时候不需要做些亲密举动,只要有人陪着,便足矣。而这一点点的希冀成了怎么也抗拒不了的诱惑。
是不是将几女聚集到一张床上来?乐文谦寻思着。前世数尽风流,而不再风流,今世享受风流,不觉风流。
柳如是,乐文谦两人来到房间中,只见房间明显被布置过,尤其是那床头上的两只红烛,燃烧着,将整个房间镀上一层粉霞,一层喜庆。
柳如是早听甄琰说了尚未成亲,已经先献身的事情。柳如是虽然出身教坊,此时看到那明显代表着洞房的红烛,心中也是一阵小鹿般乱撞。不知多少次那“妈妈”要让自己将初夜卖出?拼死抗争,终于等到了今天,将身子完整的献给相公。
柳如是将乐文谦按在床上:“相公,如是给您宽衣。”
乐文谦见柳如是一副欢喜却带着几分心酸的神色,知道柳如是是想起了曾经的不快乐。心中柔情大动,脸上却是做出一副坏笑:“来,娘子坐下,相公也给娘子宽衣,咱们一起宽,看谁先把对方脱成小白羊!”
柳如是听到这话,心儿顿时一颤,而感觉到乐文谦直接抓过来的手更是身子发僵。那抓的地方那里是衣衫纽扣处,分明是胸前双峰。一直以来,总觉得相公是一个比较正经的人,第一次相遇虽然不经意间触到了双唇,但相公言辞,风度彰显着乐文谦是一个君子,那眼神中的欣赏而非欲望令自己迷醉,之后几次见面也都表现出颇为正经的一面,哪里料到相公在闺房之中竟然这般的坏?
“如是,好像比琰儿的还要大些啊!”乐文谦用力一抓,随即放在手上一闻:“还很香啊!”
柳如是脸红的仿佛朱丹,身子僵硬过后只觉得酥麻的阵阵颤栗,那酥麻的源头正是相公的双手:“相公,如是,如是好难受!”柳如是好不容易将话说完,已经趴到乐文谦怀中,身子软软的,再没一分力气。
乐文谦嘿嘿一笑:“看来如是要当小白羊了。”乐文谦嘴上说着,手上毫不停歇,一手仍然留在柳如是胸脯上肆意把玩,另一手从腰间摸了进去,顺势向上。
突地,柳如是感觉相公那深入到一山里面的大手向下方摸去,身子猛的一颤,感觉身子到了云端一般,飘飘乎不知所在,口中呢喃不止:“相公,相公!”
乐文谦突地将手收了回去,嘿嘿笑道:“娘子,该给相公宽衣了。”
柳如是此刻哪里还有气力,身子软的尽数靠在乐文谦怀中,只怕乐文谦稍稍一动便要划落在地上。柳如是张了张口,唇息湿热:“相公,相公莫要这般作弄如是,如是承受不住!”
“如是这便承受不住了,琰儿可是比你要强哦。”乐文谦笑道。
却不知门外柳月英,甄琰正趴在门外听着,听到乐文谦这话,甄琰顿时羞红了脸颊,柳月英掩嘴偷笑。
“如是不比琰儿妹妹差。”柳如是用尽了力气方才将话说全,只是说完后又趴入到乐文谦怀中。
乐文谦轻轻剥开柳如是上身衣衫,将那粉红色的肚兜除去,两颗俏丽的新剥荔枝出现在眼前,微微颤动,水嫩柔滑。乐文谦忍不住将那荔枝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嗯!”柳如是忍不住口中发出呻吟。
门外柳月英,甄琰两女脸儿红的像是醉了酒,这声音也曾从她们口中发出,听着这声音仿佛回到了当初和乐文谦亲热的时候,身子酥麻酥麻的,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穿梭,忍不住站立不住,将身子趴在门上。
不知是乐文谦大意,还是柳如是心喜忘记了将门栓拆上,两女身子这一趴,顿时将房门推了开来,两女跌跌撞撞的摔进房间。
柳如是在乐文谦抚弄之下本就娇羞难当,突然房门打开,接着两位妹妹冲了进来,顿时吓了一大跳,身子里本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顿时从身下窜出,贴身小裤裤顿时湿了。连忙紧紧趴在乐文谦怀中,深恐自己羞涩模样被两位妹妹看了去。
乐文谦正吸吮着粉荔枝,听到房门声响,顿时看见两女脸色红彤彤的撞了进来,突然感觉柳如是身子一僵,江浙荔枝挺俏起来,赫然发觉柳如是居然在这般抚弄下到了高潮。
“如是姐姐,我们……”柳月英有些慌,不知该怎么做,心中有些懊恼怎地就听了琰儿妹妹的话过来听房,以后如是姐姐岂不是要心中生恨?
甄琰原本有些惊慌,但瞧见如是姐姐更是慌乱,反倒不是那么慌乱了。嘻嘻一笑:“如是姐姐,相公你们也太急了吧,房门都没关好,要不是琰儿撞了进来,若是让其他人撞进来岂不吃亏。”琰儿笑着,拉着柳如是出门,将房门关上,一翻很自然的模样。
“嗯!”柳如是又是娇羞一声,到没有怪罪甄琰,而是想到自己刚才确实着急了些,只是将房门合上、
“如是别羞,以后你也看回琰儿的!”乐文谦笑道。
柳如是哪里想到相公居然以为自己觉得亏了,但听相公的话,却也感觉到一阵心动,这种事情在青楼里最是平常不过,她也学过一些技巧,不过亲眼见男女做那事情却是从未见过,想到自己刚才被相公抱在怀中,吮吸胸前葡萄,那等羞人模样,不知琰儿妹妹又是怎样的,月英妹妹呢?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好坏,连忙将头垂下,再不敢探出头来。
乐文谦瞧的好笑,看柳如是模样便知道柳如是有些心动,不过道德的约束让她感觉十分难为情。最是那一抹娇羞的温柔打动人,让那本是高尚的道德可人儿却做一些似乎充满羞意,却又充满诱惑的事情,那心灵要抗拒却又夹杂着一丝期待,又因为心爱的人儿而甘愿为之的矛盾柔情,不知令多少男儿迷醉。乐文谦感觉自己是幸运的,幸运的得到这些深爱着自己的天之骄女。
“如是,我们来做些坏坏的事情。”乐文谦轻声道,将柳如是身子压了下去。
“嗯”柳如是轻轻点头:“相公,如是是你的女人了。”柳如是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 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