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魔尊大人,您难道就没别的事?我一个小女人实在承受不了你的厚爱,所以,该去哪去哪成么?”
阡陌勾唇假笑,露出八颗牙齿怎么看怎么虚伪在,容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抬手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略显轻佻,眼一眯,危险的问:“你就这么讨厌我陪着你么?”
“哪厖哪里的事,那个?我这不是怕你暴露身份了嘛。”阡陌暗地里鄙视了自己一番,真是软骨头,看他一眯眼,就软下来了,至于么?阡陌死都不会承认她其实呌心敲匆坏銋期待他留下来的,当然,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啦!她只是有些不懂,为何第一关测试之时,在幻境之中,出现的人竟然会是他?
“原来小东西是担心我呢,,放心,没人能察觉到本尊,天色不早了,小东西要不要就寝?”
容冽勾唇坏笑的看着她,前襟之处未扣紧,露出了精壮的胸肌,昏暗的灯光下,越显撩人,阡陌本就站在床头,被他轻佻的勾住了下巴,他手顺势下滑搂住了她的腰,将之压倒在了床上,这一动作做来如行云流水般相当熟稔,阡陌脸一红,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声道:“你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了几个女人?”
容冽微微一愣,转念之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心底狂喜笑问道:“小东西这是在吃醋么?”
阡陌别过头,面露鄙夷之色,脸却顿感燥热微红,犹自犟嘴冷言:“魔尊大人,你想多了,我只是有些洁癖,不喜欢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所以,若魔尊大人你真的对我有兴趣的话,先把身边的女人清理干净了再说,因为,我夜阡陌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懂么?”
阡陌冷然的看着他,凤眼中流动着的光华甚是动人,清冽浅彻犹带着孤决的光,她能说出这话,对容冽而言已经是极大的进步,因为,到如今而言,容冽很有可能会成为她认定的东西,除非她不想要了,否则,对她的东西,她的独占欲可是强烈的很!
容冽勾了勾她挺翘的鼻尖,哑然失笑,这小东西怎么也这般霸道?女人么?他冷心冷清,女人于他不过是玩物,从未有一人撩动过他的心思,就算是陪伴他千年的艳色,也仅仅是下属而已,也不知这小东西对他下了什么蛊,会让他牵肠挂肚?
“本尊向来不喜别人放肆,不过,你这小东西是个例外。”
一声例外取悦了她,容冽将她压于身下,鼻息之间缠绕,暧昧滋生。一凤眼清冷犹带着淡淡的防备,一风华绝世微微情动,容冽低头轻易的便含住了她的红唇,捻转亲允之间已是百转千回,阡陌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这于她而言已经是极大的一个进步,情一字对她而言,实在太过陌生。
良久之后,等到容冽颇有些意乱情迷却对上了她那有些迷茫却依旧略带防备的眼神,忽然有些恼怒了,吻了这么久,她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吻技不错。”
“呃”人家给反应了,脸色微红,语气却依旧冷冽自持,仿若丝毫未受影响,这句话成功的让容冽眯起了眼,听这意思,难不成还是别的男人亲吻过她?所以,她不似少女般娇羞,却有心思评论他吻技的事情!
“魔尊大人,你这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明日我还有事,能否先放开我,让我好生休息?”
阡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见之脸色微变,也不为所动,之前大战一场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虽在他的帮助下,身子恢复的极快,但精神力却是枯竭的厉害,再不好好休息,明日最后一关,她是不必要过了。
容冽终究是心软放开了她,阡陌索性也就翻身过去,拉过被褥直接将自己塞了进去,至于容冽睡在哪,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她实在没力气在乎了,累死了都!容冽脸部有些僵硬,眉头一挑瞪着那将自己裹成蚕的小东西,有种无力感在滋生,这是女人么?他一个魔尊就躺在她身边,男色无边,不受其所诱惑也就算了,就这么抱着被褥睡了,略微还能听到很小的呼噜声,她这绝壁是故意的!
强大的魔尊大人平生第一次有些无措了,长叹一声之后,终于有些委屈的直接抱着那一团裹着阡陌被子睡了,她卷被子的功力太过强大,除非用魔力将那被子给撕开了,于是乎,容冽与裹的和毛毛虫一样的阡陌如此同床共枕了一夜。
“你就这么跟着我?”
阡陌挑眉看着一身风骚红袍,端的是慵懒华贵倨傲凌人的容冽,实在有些头疼,他不会打算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跟着她,去那云城学院吧?
“有何不可?本尊想去哪,便可去哪,无人敢拦。”
这话从他嘴里说来,随意而自然,却让阡陌的眉头又皱了几分,他倒是自傲的很,只是若让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受牵连的是她好不?
“美人主子不用担心,主人若要隐藏身份,这人族中,能发现主人身份的人极少!”
重新划为小红蛇的红红缠绕在她的手间,细声解释,这几日阡陌因不方便带着他,便只有让他呆在魔宠空间中,如此被下了禁制也只能干着急,于是阡陌便索性让它化为小红蛇,如此,也算是她的一个秘密武器,若是再遇到了暗杀,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容冽瞟了红红一眼,他已将契约解除,如今这红红是阡陌一人的主子,不过千年之情却是不容易被抹去,故此,阡陌也不在意红红对容冽主人的称呼,毕竟,她与红红的契约是,她死,它也必死!这才是它与她之间最深的羁绊。
无奈带着容冽这个甚是麻烦的拖油瓶终于又来到了云城学院的会场,万人之之众如今只剩下百人,能走到这一步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但最后一关却更是艰难,因为,就算是这百人,最后也只会留下半数人而已。
阡陌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容冽,他就靠着她站着,神色淡然,眼色不知落于何处,察觉到她目光之时,偶尔会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她,阡陌有些恼怒,这厮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只是,他这副样子,就算是论姿色也实属人间罕见,怎不见其他人异样的眼神,似乎别人并未注意到他,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手脚? 倾世邪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