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里面,云古整整用凉水冲了两三遍之后,才将邪火给消除掉。
其实云古完全可以一针解决,但是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对身体并不是很好。
穿好衣服,云古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这时候,云古看到原本给衣彤盖好的被子又被踢开了,简直是令人血脉贲张。
稍微定了定神,云古走过去将衣彤白花花的大腿又塞了回去。
强忍着不去想哪方面的事情,云古拉了张凳子坐了过来。
今天是个不眠夜了。只要明天上了飞机,一切都好了。
等回国,衣强肯定会对衣彤加强护卫,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衣强一般不会来麻烦云古了。
一夜无话……
此时,在华夏,五台山上,一个老态龙钟的灰袍老者捏着一个茶杯,若有所思,而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神色紧张大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仔细看的话,这个中年男子,跟衣明阳竟然有几分相似。
灰袍老者沉默良久,说道:“衣寒山,如果老朽估计的没错的话,洪山,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衣寒山说道:“一冠大师的弟子那都是不出世的高人,怎么会失手?”
灰袍老者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光只有我们一门的练气者,看来,这一次你的对手找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什么!”
衣寒山连忙心中一凛,脸上露出一丝忌惮的神色。
对于古武练气宗门的可怕之处,衣寒山深有体会,自己正是凭借着一冠大师的帮忙,才能从衣家一个不受宠的弃子变成了能成为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
而且,凭借着一冠大师的助力,这些年打的衣彤家节节败退,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而衣彤一家原本就是家族继承人的有力竞争者,如果在有古武练气宗门的帮助,恐怕到时候自己就不是对手了。
说不定,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基业,都会成为衣彤家的囊中之物。
衣彤的爸爸衣青山自然不必说,那是自己的哥哥,一个狠角色,衣彤的妈妈也是难得的女强人,运营的投资公司在华夏风生水起。
他们的一双儿女,一个经营着全华夏最炙手可热的安保公司,一个代理着全华夏最著名的珠宝公司。可以说一家的将门虎子。
再看看自己,除了自己还有点儿阴诡的本事之外,自己的老婆儿子,几乎都是饭桶,要不然他怎么会榜上一冠大师这颗大树。
一想到这里,衣寒山顿时有些慌了,连忙对一冠大师说道:“一冠大师,这怎么办?老爷子马上就不行了,家族的继承人候选在即,悉心运营了这么多年,我可不想毁于一旦?”
“慌什么!”看到衣寒山的样子,一冠大师浑浊的双眼凌厉一瞪,顿时将衣寒山给瞪了回去。
“瞧瞧你这点儿出息,跟衣青山差远了。如果你有衣青山一般的魄力跟手段,我用得着这么帮你苦心经营吗?还赔上了我的三弟子!”
被一冠大师训斥,虽然衣寒山很想说:要不是你的弟子没用,这一次用得着这么麻烦?
但是,衣寒山并没有这个胆子,一冠大师是什么人?古武练气者中的前辈元老般的存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了。
再者说,自己还要依靠这个一冠大师夺取家族的继承权呢,如果惹了他,自己就真的没有胜算了。
讪讪地笑了笑,衣寒山谄媚地笑着说道:“是是是,一冠大师说得对。”
“不就是古武练气宗门吗?”一冠大师不屑地说道:“我们的宗门在整个华夏虽然算不上龙头巨擘一般地存在,但是,并不是一般的宗门能比得了的。”
“洪山这一次栽了,算是他倒霉,不过他只是我这么多弟子里面不起眼的小角色而已,你放心,我早晚给你找回场子。”一冠大师浑浊的双眼望着衣寒山,淡淡地说道。
听到一冠大师这句话,衣寒山连忙喜道:“那太好了,我在这里先谢谢一冠大师了。”
一冠大师说道:“不过,别以为我是免费帮你。洪山毕竟是我的三弟子,这么白白地被人搞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如果不出面,恐怕会被人背后说闲话。还有,记得我们的约定,到时候我要衣家一半的家产跟每年一半的分红。懂了吗?”
衣寒山连忙说道:“懂得,一冠大师放心,只要我当上族长,到时候一冠大师想要什么,我就帮忙搞过来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我也会想办法。”
虽然一冠大师要一半的家产是狮子大开口,但是对于衣寒山来说,就算是给出一半的家产,只要自己当上衣家的族长,这点儿只是小损失,早晚会捞回来的。
一冠大师也懒得看衣寒山那种谄媚的奴才样,说道:“还有你那个倒霉儿子,这一次他害死了我的三弟子,让他断一根手指头,算是赔罪。”
虽然听到是断自己儿子的指头,但是衣寒山没有任何的犹豫,连忙说道:“没问题,等他一回国,我亲自把他提过来,给一冠大师请罪。”
“行了,你下去吧。”一冠大师摆摆手……
第二天,衣彤幽幽地醒转了过来。
不过,她的脑袋昏沉沉的,就像是被人灌了几十斤的水泥一样,仿佛不用点儿力,马上就要再沉下去一样。
这就是宿醉的害处,第二天头疼欲裂,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壳给敲开一样。
扶了扶自己的小脑袋,衣彤真想来杯温水,再来一杯热牛奶。
但是下一瞬间,衣彤马上就醒转了过来,而且,最让衣彤崩溃的是,自己除了小内内之外,竟然没有穿什么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自己喝多了,只记得自己强吻了云古,然后云古背着她,后面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想想自己强吻云古隐隐约约的场景,衣彤还会脸红。 我的仙女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