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腾浩宇在酒吧看到来的不是闫夏后,就离开了,而闫秋一个人在酒吧,喝醉后被人带走,轮奸。
看着已经崩溃的闫秋,腾浩宇没有一丝怜惜,“算计我这件事,我不会这么容易算了。”
闫建峰仿佛一瞬间苍老,他踟蹰着上前,站在闫夏面前声音哽咽,“夏夏,你和腾少说说好话,放过秋秋吧。”
闫夏想别过脸不去看父亲那哀求的,却看到潘兰英举着刀子冲向腾浩宇,嘴上不停喊着,“都是因为你,我的女儿才毁了!”
电光火石间,闫夏挡了上去,刀子狠狠插进她的腹部,腾浩宇接住瘫软的闫夏,一脚踹开潘兰英,赤红着眼抱起闫夏,“如果她出事,我一定会让你们陪葬!”
随后立刻离开往医院驶去。
闫建峰跌坐在沙发上,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潘兰英的那刀并没有刺中要害,病房里,腾浩宇握着闫夏的手,她还没有醒,因为疼痛,睡梦中的她皱着眉,睡的很不安稳。
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自己连命都不顾,腾浩宇眼中浸满了心疼和温柔,想到潘兰英母女的所做作为,如果他在不有所作为,恐怕,就对不起闫夏为他挡了一刀的情谊。
想到这儿,他起身为闫夏掖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后走出病房打了几通电话。
闫家别墅内。
回过神的潘兰英一阵后怕,她拉着闫建峰满脸惊恐,“老闫,如果闫夏死了,腾少不会真让我陪葬吧?”
虽然很不满她的行为,但她毕竟为自己生儿育女辛苦这么多年,闫建峰耐着性子,宽慰道,“不会的。”
“但……”
“铃铃铃。”门铃声打断了潘兰英的话,是腾氏的律师。
“您好,我是腾浩宇先生的代理律师,他已经正式起诉潘兰英女士故意伤人,闫秋女士恶意诽谤,这是法院的传票。”
潘兰英一听,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还在楼下的闫冬赶紧扶着她上楼。
律师看了一眼,面色不改,继续对着闫建峰说道,“闫先生,对于这次事件,造成了的损失,以及精神损害,具体赔偿事宜,会由法院审判,请您做好上庭准备。”
闫建峰颤颤悠悠的接过单子,看着上面白纸黑字以及法院的盖章,彻底懵了。
腾浩宇可是闫夏的男朋友啊,怎么能这么狠心来起诉他!
“先生,这件事……”
律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是腾先生的委托书,具体事宜还是等上法庭再谈吧。”
闫建峰生生向后倒退了两步,若不是闫冬刚下楼扶着他,他铁定狼狈地坐在地上。
他双眼里满是恐惧,惊颤道,“请问赔偿最低在多少钱?”
“四个亿。”律师说完,见没什么事情了,就离开了。
闫建峰双眼无神,律师的话像魔咒一般在他耳边环绕,四个亿……
闫氏集团目前只是个空壳子,就算有人收购,也会低于市值价,只有闫氏集团那栋大楼属于不动产。
可是那栋楼连一个亿都不值。
四个亿他得奋斗几辈子才还的起。
他站起身,直直上了二楼进了书房,拨通了闫夏的电话。
第一次一直无人接听,他锲而不舍。
终于在第三次时,电话接通了,闫夏虚弱的声音传来,只“喂”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闫建峰苦笑,“夏夏,你现在连一声爸都不愿意叫了吗?”
刚刚清醒的闫夏,听着不停响的手机,就知道是父亲,原本不想接,但是想想母亲临终的遗言,还是接通了,“有什么事吗?” 秘宠甜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