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原来是私生子
容敬德在一开始便新奇瑚的身份,在他的印象中,容洛芸的身边,没瑚这么一精灵的小丫头,可新奇归新奇,事儿有轻重缓急,这时,在他心中最紧要的便是红枫,而新奇瑚身份一事儿便抛诸脑后。
“父亲,这事儿万不可要娘亲知晓,如若否则,娘亲势必会支撑不住的。”
容敬德听此,赞成的点了下头,道:“此事尚且知晓的便是管事跟你,其余在没人知晓,料来传不到你娘耳中。”
“恩,这么便好。”
“真不晓的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把阿炀至这样境地,如果要为夫知晓是谁所为,必会否轻巧饶过他去。”容敬德气恼地讲道。
见容敬德满脸怒火,容洛芸沉吟半日,随后道:“父亲,有件事儿,女不晓的当讲不当讲。”
容敬德惊异地瞥向容洛芸,见其满脸严肃之色,点了下头道:“阿芸有何话直说便是。”
容洛芸沉吟半日,黯自下定决心,如是试探地问:“父亲,你觉得此事开罪魁祸首是谁?”
容敬德深切地瞧了容洛芸一眼,随后讲道:“阿芸心中可有人选?抑或是,阿芸知晓是谁所为?”
不亏是在朝廷之上,多年历经风雨的父亲,说话留有余地。
片刻后,容洛芸郑重其事儿道:“不瞒父亲,容洛芸的确心有怀疑之人,可苦无证据。”
“说说阿芸心中怀疑的那人是谁?”
“父亲有没想过,那人便是宗人府上卿蔺大人呢?”
“是他,阿芸,你可断必是他?”容敬德不可思议地惊乎道。
容洛芸把容敬德的惊异之色凭着眼中,继续道:“父亲有所不知,唐娘子的未来夫婿便是姜家所出,名唤蔺冉。”
实际上容洛芸具体也是不晓的晓蔺冉的身份为何,只是知晓蔺冉必会跟姜家有关,为要容敬德相信她所讲的话,只的耍了个小聪明,孰料,容洛芸这一小聪明竟然歪打正着了。
“果真是蔺冉?”
“父亲可识的蔺冉?”
容敬德沉重的点了下头,道:“蔺冉是姜上卿的外子。”
外子,俗称为外室之子,既现代意义上的私生子。
她怎样也没有寻思到,蔺冉竟然会是姜民的外子,也是姜姨太的亲小弟,这……她今日听着蔺冉之名时,只觉得他是姜家枝系的公子,怎也没有寻思到,他竟然会是姜民的外子。
见容洛芸满脸惊诧之色,容敬德阴郁着面色,冷呵道:“呵……若阿芸只是怀疑,那么为父由此便能确定,幕后之人便是姜家,没料到呀!没料到,姜家竟然如此狼子野心。”
容洛芸早已笃信,这事儿必是姜民所为,只是苦无证据不便把此事告知容敬德,本想此回赌一把,没曾想,她所觉得的蔺冉会是姜民的外子,而容敬德恰巧的知此事,这算不算作是天意?
连上苍都瞧不过去姜民的所作所为,姜民,你的命数到了……
晚餐时分,容敬德便遣人前往棠梨馆知会成氏,要成氏先行独自进膳,随后便跟容洛芸在长春斋中,父女两人都用了一餐嚼之如蜡的饭食,父女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儿。
膳后不久,意欢便满脸沉重的回来了,她身后未见着唐峰的身形,反倒见着的却是陈先。
容洛芸见状,惊异地挑了下眉,只听意欢道:”娘子,奴才前去唐家之际,只余唐老汉跟唐母在,而唐娘子已长时未归,疑似给人掳走了。”
“这是怎样回事儿?”此话问的不是意欢,而是陈先。
陈先面色不甚好看,声音暗哑道:“在小姐离去不久,唐娘子便去河畔洗衣物,孰料,竟然至此未归,而后生的知后,便前往河畔寻,却是不见唐娘子的身形,只余唐娘子的衣物在那,衣裳是干的。”
容洛芸听此话后,面色凝重,转而向意欢问:“唐老汉跟唐母可接来了?”
“回姑娘的话,奴才已把人接入府。”
“恩,你先把人安顿下来,记住,要好生招待,唐老汉的药不能断,缺什么去寻福叔领取。”
“小姐安心,奴才定是会把此事办妥的。”
“恩,你去吧!”
“是。”
待意欢离去后,容洛芸讲道:“父亲,这名夫子名唤陈先,是唐娘子的邻居。”
“后生见到过公爷。”陈先抱拳屈身参礼道。
容敬德虚扶一把道:“陈夫子不必这么多礼,请起吧!”
陈先直起身,特有的孤傲之气尽显无遗,容敬德见状,知晓这人必是满身傲骨,这么的人,是忠直且孤傲的。
“公爷,夫子二字后生不敢当,还请公爷直乎后生名讳便是。”
“恩,好。”
“娘子,唐娘子之事儿……”未待陈先说完,容洛芸便从中打断道:“陈夫子,这事儿万不可过于急躁,还请稍安勿躁,唐娘子之事儿,我跟父亲定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有了容洛芸这通话,陈先略显放了心,仅凭他一人之力,压根不可能把唐娘子寻出来,而有了中山郡公府的帮助,把唐娘子寻出,那么必是轻而易举之事儿。
但也由此的知,没权势,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书生,是怎样也护不了他想要护住的人。
想到这点,陈先便跪伏在容敬德跟前,恳求道:“公爷,后生虽不才,可后生自幼便苦读诗书,毕生之愿便是考取功名,报效朝中,如若公爷不嫌弃,可否要后生投在公爷名下?”
“这……”陈龚这一举措把容敬德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成想,陈龚竟然会想要投在他名下,还是说这人便是擅于钻营之人?
容洛芸听此,眼中光晕一簇而过,陈龚前一生一朝考取金科状元,虽在外公的引荐下入朝为官,可陈龚的能耐自是不容小觑,否则一向恪守教条的外公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中协助,虽终究是为外公之案而无辜丧命,可由此都能看出来,陈龚此人的性情不是。
而今生虽比前一生早了一年,可自她重生后,有一些事儿都在无形中发生着变化,陈龚之事儿也是不例外。如今,他自愿要拜在父亲名下,那么可否会便此改变他前一生的悲剧呢?是了,今生她要护住外公一家,那么陈龚较先前一生必会会顺遂些。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