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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家中善妒的妾氏

  “容姑娘此刻便在皇上身侧,这压根毋庸质疑,皇太子殿下跟皇长子究竟是何目的?皇太子殿下跟皇长子只怕忘记了,这处是乾嘉,而非渤海。”

  “呵呵……莫非渤海的人在咱乾嘉已如此……呵呵……小官失言,小官失言,还望皇太子殿下跟皇长子勿搁在心间。”

  “诶呀!柳大人,皇太子殿下跟皇长子自来是胸襟儿宽广之人,怎会把咱的无心之失搁在心间呢?你说是么?皇太子殿下,皇长子。”

  乌拉毓温如沐春风的双眼把互相唱和的诸位大臣掠了一眼,不动音色地挡在乌拉衮代跟前,抑扬顿挫道:“本皇太子跟大王兄自是不会计较的,只是,诸位大臣倘若历来这般无心之失,那般,即使是泥人亦有二分性情的,你们说对么?诸位大臣。”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面色都不忿,对乌拉毓温饱含警告的言词未曾搁在心间,他们不信,一个渤海来的皇太子,能在乾嘉朝,把他们乾嘉的大臣怎着。

  “诸位卿家可是讲了什么,竟然把皇太子惹的如此生气儿?”

  听着宇文桀的声响,诸位大臣即刻敛下边侧的不忿,表情恭谨地拱手道:“启禀皇上,臣等惶恐。”

  两种截然不同的对待,使的乌拉衮代刹那间冲出乌拉毓温身后,指着一诸恭谨表情的大臣,斥责道:“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再怎说,皇太子殿下跟本皇嗣是自渤海而来的使臣,岂可容的你们随意妄言?”

  可见大司徒自众臣中出列,对高位上的宇文桀恭谨地屈身行了一礼,随即转向满面怒气儿的乌拉衮代,不卑不亢地讲道:“皇长子此话言重了,何来随意妄言?何来欺人太甚?还望皇长子为小官解惑。”

  “你,你……你们方才这便不是欺人太甚,这便不是随意妄言?呵……敢作不敢当么?原来乾嘉的大臣竟然是这般的畏畏缩缩,自个儿作过的事儿,竟然不敢坦承。”

  伴随着声响的落下,乌拉衮代用力一甩阔大的大袖,面色通红,冲着大司徒轻鄙地冷呵一下,便撇过身去,借以表达他此时的不满。

  大司徒分全无理财乌拉衮代此时的不满一般,继续朗声讲道:“倘若皇长子觉得小官以及同僚跟皇太子殿下一时的玩笑话,当作是小官以及同僚欺人太甚,随意妄言,那般小官无话可说。”

  不待乌拉衮代有所回应,大司徒继而讲道:“从明日起,不,自此时起,小官跟诸位同僚决不随意跟皇太子殿下讲话,不然届时,皇长子再讲小官跟诸位同僚对皇太子殿下不敬,岂非小官等人开罪过了么?”

  “你……你们……”乌拉衮代气儿恼不已,他打小便出身崇贵,高人一等,是渤海的皇长子,诸人都掬着他,顺着他,他何曾受过这类气儿?

  可是,打从来啦乾嘉后,先有初始之际的参礼,再有此时给一个大臣拿话抑制着他,如果不是此处在乾嘉,他早已把这一块子不晓的尊卑的大臣一一砍了了事儿。

  “大王兄……”

  乌拉毓温的唤声把乌拉衮代心目中的怒气儿歇了大半,冲着诸位大臣冷呵了下,回至乌拉毓温的身侧,横眉冷对地盯着跟他们对立面的大司徒等人。

  大有一副,你们倘若再这般,休怪本皇嗣不客气儿。

  对乌拉衮代的要挟,诸位大臣仿似未曾看见一般。

  好长时间,只听乌拉毓温对大司徒讲道:“大司徒历来有着铁嘴儿的称号,大王兄自然讲不过你,只是呢,大司徒还是思量一通为好,究竟有失乾嘉的体统不是?”

  讲着,不待大司徒反应过来,继而转过头向高位上的宇文桀讲道:“乾嘉圣上,本皇太子在那母亲自上,望着的便是这般一枚玉坠。”

  随后,自衣衫中舀出一枚清透的绯色玉坠,乌拉毓温手持这枚绯色玉坠转了个身,要殿宇中诸人都看见这枚玉坠。

  不到片刻,殿宇中诸人的惊乎声传来,齐刷刷交头接耳,偷眼觑向乌拉毓温手心中的绯色玉坠,压轻声响嘀咕着,“这般绯色的玉坠,反而是第一回见着。”

  “恩,我也是。”

  “只是,渤海据传大山丛簇,有这般绯色的玉坠倒也是不稀奇。”

  “这反而是。”

  容洛芸瞧了一眼乌拉毓温手心中的绯色玉坠,因距离太远,瞧不清晰玉坠上所可有的花儿纹,可这绯色,也是要她心底下讶然不已,这类色泽的玉坠她也是第一回见着,自来未曾听讲过有绯色的玉坠。

  仿似体察到容洛芸的惊异,宇文桀附其耳际,轻声讲道:“据传渤海的圣上曾经意外的过一块上佳的未经雕琢的绯色宝石,经专人细细雕琢,料来,这块绯色的玉坠便是由那块宝石所雕琢的。”

  “恩,这类颜色的玉坠反而是稀奇的紧。”

  宇文桀溺爱一笑,道:“喜欢么?”

  容洛芸一怔,望着宇文桀桃花儿眼睛中的溺爱,心底下刹那间了然,笑着摇了下头,道:“不,这颜色过于艳丽,不喜欢。”

  对容洛芸的回应,宇文桀仅以溺爱一笑,他自是知晓,容洛芸不喜过于艳丽的物什,随后对殿宇中的乌拉毓温讲道:“不晓的皇太子这枚玉坠可有何意义?”

  乌拉衮代听此,倨傲地也是自衣衫中舀出一枚,跟乌拉毓温手心中大致相同的绯色玉坠,朗声讲道:“这枚玉坠是皇父送予我们诸多皇嗣,公主的象征之物,每一个皇嗣,公主,都是自出生以来,便贴身搁在身侧的。”

  诸人刹那间了然,宇文桀的桃花儿眼睛中闪过一缕趣味儿,削唇讥刺的上扬,全无在乎地讲道:“噢,听皇长子这般说,这岂非便是皇太子跟皇长子所要寻的皇长公主?”

  “没错,她,便是皇太子殿下跟本皇嗣此回来乾嘉的目的。”

  “皇太子,皇长子所说可是对的?”

  对宇文桀疑似挑拨的言语,乌拉毓温仅是笑着点了下头,道:“大王兄所讲的话,自是对的,还请乾嘉圣上准许,把那双母女请到殿宇中,好要诸位大臣见证一通。”

  宇文桀全无在乎地挥了下手,“小高子。”

  有一些事儿,是时候应当作终结了。

  “婢子遵旨。”高舍人恭谨地一揖,随即一甩拂尘,朗声喊道:“宣……那双母女上殿。”

  容洛芸原先冷凝的凤眼在听着高舍人的话时,刹那间消散开了,樱唇抑制不住地下扬,攥在宇文桀手心中的小嫩手儿一阵抖动。

  体察到容洛芸的变化,宇文桀转头拾掇舍人赞赏地瞅了一眼,高舍人恭谨地行了一礼,随后回至宇文桀身后,垂首敛眉。

  实则,倘若细致看他轻微抖动的双肩,便可以揣测的出,高舍人此时忍笑的神情。

  不到片刻,便见俩穿着严厉锦衣华服的女子,垂首袅袅境地至殿宇中,而最为戏剧的便是,这俩女人先向一侧的乌拉毓温跟乌拉衮代行了一礼。

  至此才对高位上的宇文桀弯膝参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桀不言不语,佯装未曾看见一般,只跟容洛芸两人悄声讲着什么,但见容洛芸绝美的小面盘儿上噙着娇艳的笑意,偶尔点头回应宇文桀的话。

  一诸大臣瞧的心目中刹那间欣悦不已,齐刷刷歪嘴儿轻鄙地瞅向那一对垂首的母女。

  乌拉毓温体察到宇文桀有意的忽略,扬声讲道:“乾嘉圣上,王姐因历来是深宅妇女,未曾见到过这般大的场面,一时有一些不晓的所措,还望乾嘉圣上谅解一二。”

  宇文桀仍旧跟容洛芸轻声讲话,直至容洛芸推拒,至此才转头淡轻轻地瞥向讲话的乌拉毓温,道:“噢?既然是深宅妇女,为何三通四回地出现于在市井当中?”

  “乾嘉圣上有所不知,王姐是给家中善妒的妾氏逼至出京的。”

  这一通使的容洛芸刹那间敛去啦脸面上的笑容,凉凉地斜瞅面色平缓的乌拉毓温,家中善妒的妾氏?家中善妒的妾氏?

  呵……乌拉毓温……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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