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当今皇上唯有的堂妹
诸人都楞,齐刷刷瞥向说此话的小丫环。
地府?莫非这小丫环觉得自个儿已死啦么?
未待她们细想探究下去,小丫环随后的话使的诸人都怔楞在原处。
“死啦也是好,死啦也是好呀!活着较之死啦更为可怕!”
小丫环双眼没焦距,自言自语地继续讲道:“地府也罢,如今终究是要我摆脱姑娘了,终究是摆脱了,虽言人死如灯灭,诶!仅是可怜我一对老父老母呀!”
迷茫的双眼看见最是前首的婀娜,半日,只听小丫环呢讷道:“你是地府的阎罗?可是阎罗不是男的么?怎会是女的?咦?怎全都是女的呀?”讲着便向周围端详了一圈儿。
“莫非说有特意女人的地府不成?那感情好,不必给男人欺辱,可是,女阎罗,你长的好像婀娜县主呀!咦,这判官好像容姑娘,还有成姑娘,闫姑娘,全都好像呀!”
婀娜等人抿唇不语,容洛芸唇肉间的笑容不变,不动音色地瞅了身后垂首敛眉,双肩轻战的瑚儿,无音地叹了口气儿。
瑚儿仿似体察到容洛芸的眼神一般,抬首,拼死命抑制唇角的笑容,身子前倾,在容洛芸耳际轻声讲道:”娘子,你不会怪婢子自作主张罢?”
容洛芸似笑非笑地盯着瑚儿讲道:“你说呢?”
“婢子猜姑娘不会怪婢子的。”
“噢?”
“由于姑娘也是这般想的。”
“你是怎样作到的?”
“回姑娘的话,婢子见小丫环没醒来的迹象,便为她扎了一针,至此才要她醒啦过来。”听出容洛芸语气儿中没责怪之意,瑚儿讲的眉飞色舞。
“扑哧……”意欢是在忍耐不住便笑起,扎了一针?只怕她所讲的扎了一针,不单是扎了一针这般简单,当中定有何猫儿腻。
瑚儿见此,冲意欢撇了下嘴儿,轻声讲道:“小点音,要是要人发觉了,届时便要怨到咱姑娘脑袋上的。”
意欢听此,急不可耐地点了下头,笑音渐歇。
“娘子,你千万不要怪婢子自作主张,婢子亦无非是气儿不过那柳姑娘,想要给她点苦头吃。”
“恩。”
容洛芸淡轻轻的点了下头,她怎样可以不明了瑚儿之意,既然她可以看出来,料来旁人也是会看出来的吧!随即向身侧的婀娜、成凤仪以及闫淑仪看去,但见她们神情平常,对小丫环之言全无在乎一般。
周围的名门贵女倒显的很是新奇,忽然,容洛芸感觉手掌心儿一热,垂首看去,但见闫淑仪的温热的手掌正裹着她的小嫩手儿,容洛芸刹那间明了其意。
两人相视一笑。
“唔唔……不论你们像不像,横竖此刻此处是地府,县主她们不可能会来至地府的,唔唔……女阎罗,小女人……小女人在阳间之际受过过于的屈辱,唔唔……”
随后,小丫环便嘤嘤抽泣起来,整个花苑中一片安谧,谁亦未曾发出任何的声响,诸人的眼神都搁在偎在汉阳王府丫环怀抱中嘤嘤哭泣的小丫环。
谁也是不曾留意到,伴随着小丫环的每一个音调,柳辛琪的面色便白上一分。
许是婀娜看见嘤嘤抽泣,煞是可怜见的小丫环心软了,轻声问讯:“你受过何屈辱?”
“我……我真真的能说么?我怕……我怕姑娘会……不对,我这是在地府,姑娘怎可能来此呢?”
“女阎罗,倘如果我讲了往后,可不可以要我投个好胎,不要在作人了,特别是女人,下一生,小女人宁肯做牛作马,也是不要作人。”
小丫环的话刹那间把诸人惊在原处,脑中都重复着小丫环之言‘不要再作人了,特别是女人,下一生,小女人宁肯做牛作马,也是不要作人。’
此话……
能讲出这般的话,这小丫环到底受过怎样的屈辱,才会引发宁肯做畜牲,也是不要作人,并且是女人。
婀娜犹疑地在思量应当怎样回应之际,小丫环的声响便传来,“小女人跟随在姑娘身侧10年,五岁便随侍于姑娘左右,对姑娘可谓是掏心挖肺,可是姑娘她……”
便在小丫环待要讲什么之际,柳辛琪的高声斥责声把其从中打断,“你闭嘴儿,你这贱胚子……你们是干嘛吃的,还不快快去把她的嘴儿堵上,拖下去杖杀了。”
小丫环如受惊般,整个人瑟缩在一块,双眼无神,口中不住的呢讷道:“我怎会听着姑娘的声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姑娘她怎样会在这?唔唔……不,不要,我不要,姑娘……婢子求求你了,姑娘……”
婀娜见此,向汉阳王府的丫环示意,便见汉阳王府的丫环把小丫环揽进怀抱中,轻声宽慰着,不到片刻,便见小丫环不似方才那般激愈了。
婀娜凉凉的瞅向娇蛮狂妄的柳辛琪,瞠了眼柳辛琪的贴身丫环,寒声讲道:“柳姑娘,是否忘记了自个儿的身份儿?这儿是汉阳王府,而非安国侯府,倘若柳姑娘想要撒泼,请回安国侯府撒去,汉阳王府不是柳姑娘撒泼的地。”
柳辛琪一窒,下意念的驳斥道:“县主,这话差矣,虽言此处是汉阳王府,可这丫环是我安国侯府的丫环,县主仿似有一些愈俎代庖了吧!”
伴随着柳辛琪的话落,在场的名门贵女都惊,惊异地盯着口出狂言的柳辛琪,齐刷刷私下里轻声谈论起来。
“咂咂……这事儿愈来愈有看头了。”
“可不是么,安国侯府对上汉阳王府,咂咂……果真是一场好戏呀!”
“诶!你们说谁能赢?”
“切……这还用说么?铁定是婀娜县主喽,我跟你说,这柳姑娘虽言是安国侯府的嫡孙女儿,可是这名号……她一没册封,二没诰命品级,婀娜县主可是当今皇上唯有的堂妹,也是咱乾嘉第一名县主呀!”
“便是,婀娜县主可是正二品的县主之位,没任何册封的柳姑娘,无非是以卵击石,全无胜算可言。”
“可是……柳姑娘究竟身后有安国侯府呀!”
“我说,今日这事儿你还未看明白么?”
“此话何解?”
“柳姑娘想要把严太博的嫡孙女儿绊倒,倘若闫姑娘便此倒下去,以彼时的方位,你觉的会倒在哪儿?”
“这……好似是容姑娘吧!”
“应当是吧!彼时我没瞧清。”
“恩,我想想呀!呀!闫姑娘正前方便是容姑娘,是容姑娘,是容姑娘。”
“你是说说,闫姑娘为避过容姑娘,至此才活生生地转了方位,向大石嗑去?”
“可以这般说,瞧见容姑娘身侧的丫环了么?便看方才救闫姑娘的那速度,你们觉的,她会是简单的丫环么?”
“恩,倒不像。”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