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容不得你作孽
不到片刻,宇文桀便缓过心思来,自喉咙间溢出低醇的笑容。
“娘子是想要的吧!”
容洛芸仿似未曾听着宇文桀的言语似的,陷入他织便的大网中。
骤然,脑中罢手的念头一蹴而逝。
宇文桀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顿住了掌上的举动。
内心深处有个声响跟他说,要他停下,强力制止自个儿随后的举动。
而便在他的大掌想要离去之际,卡在了沟渠当中。
但见容洛芸身子紧绷,把他的大掌拦在当中,不要其出入。
宇文桀见此,眉梢紧皱,安抚道:“宝宝……放松,放松……”
容洛芸唇肉干涸,失却是意念的双眼看见宇文桀,宇文桀此刻恨不的想把容洛芸腹中的婴孩拉出来暴打一顿,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他……他何须忍耐至此?
“宇文桀……桀……”
一声声靡丽的呼喊,一声声渴求的呼喊,把宇文桀的理智刹那间坍塌。
好长时间,呢讷地试探道:“宝宝……想不想要我?”
“我……唔……”
“宝宝,你想不……想不想要我?唔……”
“我想……我……我想要你。”容洛芸凤眼含媚,如水似的眼,迷茫且雅致地盯着宇文桀。
宇文桀不堪受此魅惑,“好,这是你讲的,唔……宝宝,你这磨人的……唔……小坏蛋……”
宇文桀原先想不顾全部的把容洛芸要了,可终究是理智战胜了全部,他爱容洛芸,即便对容洛芸腹中的婴孩不甚在乎,可只倘倘若容洛芸孕育的,他还是会欣悦。
……
近到晌午之际,容洛芸至此才张开双眼,望着内间昼亮的日光,体会到身侧位置的寒意,寻思到昨夜,容洛芸也是不禁自主地羞红了俏脸。
虽两人已不同往昔,已有了两人的骨血,可对弈历来恪守陈规的容洛芸而言,夜中,那似的孟浪,已是她的底线了。
待容洛芸看见自个儿身上焕然一新的中衣,把脑中的自责抛却是开来,凤眼睛中的温侬一簇而过,半日,对外室唤道:“谁在外边?”
紧随着,外室玉瑚的附声便传进,“回姑娘,婢子是玉瑚,姑娘可是要起身?”
“恩。”
不到片刻,玉瑚的身形便出现于容洛芸的眼神中。
玉瑚自步入内间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上跟昨日显而易见不是同色的锦单,略显惊诧地瞠大双眼,一时怔楞在原处。
容洛芸顺着玉瑚的眼神看去,见她关注于她身底下的锦单,窘迫地轻咳道:“咳咳……怎啦?可是有何不对之处?”
玉瑚下意念地回话,待看见容洛芸不甚平常的神情,不解地问讯:”娘子,你这是怎样啦?”
“咳咳……我无事情。”讲着,仿似掩饰什么似的,异常费劲儿地坐起身,玉瑚见此,忘掉先前的话碴,急不可耐地向前。
待为容洛芸换上锦袍后,拾掇衣衫之际,玉瑚楞楞地盯着容洛芸心口处白润的肌肤上,那一块不算作是过于显眼的紫红,不禁的也是楞在原处。
原来……原来……原来不是她的幻觉,这……这全部都是……真真的,是皇上来过……吧!
容洛芸体察到玉瑚的眼神,不徐不疾地把衣衫合拢。玉瑚见容洛芸仿似无事情人似的,随即使了悟,佯装什么也是不晓的晓,继续掌上的举动。
待容洛芸用过早膳,便去棠梨馆给成氏问安。
在去棠梨馆的途中,容洛芸见来往的仆从都若有所思地端详她的肚子,有轻鄙之,有叹息之,亦有不可思议之。
见此,容洛芸仿似明白了什么玩意儿,面色淡然,一副混不在乎的样子,待到至棠梨馆时,湘姑姑恰在院儿中采摘花儿卉,见着容洛芸主仆几人的身形,忙趋步向前。
“姑娘来啦。”
“湘姑姑。”容洛芸笑着颔首示意。
“姑娘,太太已等候多时,姑娘快请。”讲着,湘姑姑便作了个请的手势。
容洛芸轻笑着点了下。
湘姑姑亲自把容洛芸一帮人引至棠梨馆正厅,成氏恰在那阅览账簿,湘姑姑尚未进屋儿,便囔了开来,“太太,姑娘来啦,姑娘来啦。”
成氏忙搁下手心中的账簿,抬首,望着容洛芸的身形,慈霭地讲道:“今日,可是起身晚啦一些,可有用过早膳?”
容洛芸弯膝参礼,略带歉意地讲道:“要娘亲忧心了,女儿在长春斋用过早膳至此才出门儿的。”
“恩,日后无须参礼,问安之事便先免了吧!如今你已是双身子的人,每事儿谨慎当心,万不可疏忽大意了去。”
“女儿谨遵娘亲教诲。”
“来,坐下歇息一通,这是湘姑姑专门为你作的玉兰花儿糕。”讲着,成氏便把一盘色香味儿全的玉兰花儿糕送至容洛芸跟前。
一边儿的湘姑姑亦跟随着讲道:“姑娘,你最最爱吃婢子作的玉兰花儿糕,已好一些时日未曾吃过了,玉兰花儿糕里婢子放了一些子蜂蜜,你尝一下味儿怎样?”
容洛芸看见玉兰花儿糕犹疑不已,玉兰花儿糕的确是她最为喜爱的点心,可是在皇庭中,她打从尝出了掺杂在玉兰花儿糕中‘悦予者容’之毒,便对玉兰花儿糕有了层嫌隙。
兴许,她之因此对玉兰花儿糕这般甜腻的点心,失却是了最是初的喜爱,许是有身孕的缘由,先前很多钟爱的食物不再如先前那般爱吃。
恰在容洛芸不晓的应当怎样是好之际,随侍在侧的兮兮,双掌接过成氏手心中的玉兰花儿糕,笑着讲道:“太太,姑娘方才胃口不错,婢子把为姑娘较之先前多布了些米粥,如今恐怕姑娘吃不下了,不若,婢子把玉兰花儿糕带回长春斋,待晚一些时候再给姑娘食用可好?”
成氏笑着点了下头,望着兮兮慈霭地讲道:“你便是唐娘子罢?”
“太太,婢子已是中山郡公府的仆从了,当不的娘子二字。”
“无妨无妨,在我跟前无须那般多的规矩,到反而是委曲你了唐娘子。”讲着,便攥上兮兮空下来的小嫩手儿,成氏的舒暖,暖合了兮兮的心。
兮兮因成氏的话刹那间红了眼圈,音调哽噎地讲道:“太太折煞婢子了,全部都是婢子自个儿造的孽,则须自个儿来承受。”
“这不怪你,怪只怪那可恶的姜民,竟然……竟然……”历来纯善的成氏,这时寻不到用什么词语来描述她对姜民的厌憎。
一边儿的湘姑姑向前把成氏搀扶坐下,宽慰道:“太太,事情已过去啦,便要它过去吧!万不可再一回提起徒惹唐娘子的伤心事情。”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