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唯有你一个皇后
“恩,娘子不似奸计的逞的笑意,而是开心的笑意,为夫错啦,为夫误解娘子了,为夫内疚不已呀!竟然误解娘子利用为夫来试探其它的女子,为夫真真是不应当呀!娘子恕罪,为夫日后定是不会误解娘子啦!”
容洛芸给宇文桀讲的这一通话心目中有一些许的内疚,方才的理直气儿壮刹那间消散,凤眼犹疑地盯着宇文桀,樱唇嗫嚅半日。
随即咬了一下牙,磕磕巴巴地讲道:“我……好吧!是我利用你来试探闫小主的,我错啦,日后定是不会唔……”
未待容洛芸把话讲完,宇文桀便一把把其揽进怀抱中。
一对浓情蜜意的有情人不留分厘缝儿地紧狠拥在一块,受用这片刻的温存,半日,宇文桀削唇微启,轻声问讯:“娘子对试探的结果,可否满意?”
“我……恩。”容洛芸如蚊蝇般应道,仿似怕宇文桀听不到般的,继而点了下头。
片刻,容洛芸反应过来,自宇文桀的怀抱中抬首,狐疑地盯着宇文桀,细细探究着,瞧了半日,未曾看出来来什么来,容洛芸便出音问讯:“这仿似跟你不符呀!”
宇文桀一怔楞,随即知晓容洛芸所讲的是何意,继而笑着讲道:“为何会这般说?”
“倘若先前的你,你不会问我试探的结果,并且,你仿似知晓闫小主会来寻我一般,如若否则,你方才在殿门处,不会这般地配合。”
怨不的她觉的有哪儿相当不对劲儿呢,原来不对劲儿之处在于宇文桀跟高舍人的态度呀!以宇文桀的工夫,不可能避不开闫小主,既然不可能避不开,那便唯有个缘因,便是宇文桀自愿撞上的。
而护主心切的高舍人,在宇文桀跟闫小主相撞后,未曾出言斥责闫小主,以高舍人护主心切的脾气儿,怎可能这般消停,那便唯有个缘因,便是宇文桀默许了的。
愈想愈觉的自个儿所揣测的是正确的,继而问讯:“我讲的可否正确?”
宇文桀剑眉微挑,溺爱地捏了捏容洛芸圆润的鼻翼,笑道:“对,你讲的全都对,不亏是娘子,果真是聪敏呀!”
实际上倘若未曾有孕前的容洛芸,彼时便会体察出哪儿不对劲儿来,可身怀有孕的容洛芸,已迟钝了很多,因此,宇文桀这通话,决对是哄容洛芸开心的。
果真这样,在宇文桀跟前逐步展露小孩儿气儿的容洛芸,在听着宇文桀夸赞后,有一些许的开心,甩了个那自然的眼神,宇文桀见此,不禁失笑。
片刻,容洛芸不解地问讯:“你这般做是为何?”
宇文桀颔首,沉吟半日,呢讷道:“恩,怎说呢,恩,应当讲一年多前吧!”
“噢?”容洛芸挑了下眉,笑道:“莫非你也是要开始把故事儿了么?”
“怎?你不乐意听?”
容洛芸失笑,今日她听见了俩故事儿,不差这一个,况且,今日的宇文桀显而易见跟先前的宇文桀做事儿风格大径不同,虽宇文桀这般做仅是有自个儿的缘因,可对此,她还是新奇的。
随即使摆了一下手,示意宇文桀说。
“恩,实际上我有一些许的欠了她。”
“欠了她?此话怎讲?”
“应当是一年多前罢,她曾经来寻过我,彼时便苦求我把她送出紫禁城,我彼时觉得这无非是她所耍的手掌段,便未曾理财,直至严卿家,便是她的父亲也是来求过我,说词官归田,只求把她放出紫禁城。”
讲到这儿,宇文桀便歇了音,实际上即使宇文桀后面不说,容洛芸也是明了的,以宇文桀的脾气儿,怎可能应允,在宇文桀的心目中是不可能有心软的。
况且,宇文桀倘若彼时应允了,那般便会出现第二闫谨,乃至第三,第四……的闫谨,那般彼时,身为帝皇的宇文桀,颜面又应当何存?
容洛芸陷入自个儿的沉吟当中,她虽不晓的晓当日闫谨的爹爹,是用什么用的语气儿,怎样的态度去求的宇文桀,可是不论是何种样的语气儿,态度,宇文桀都不会应允闫谨爹爹那荒唐的苦求的。
因选秀而入宫的秀女,是不会那般轻巧出宫的,特别是新皇初回选秀,全部的秀女都要留在皇庭中,这是乾嘉开国时便传下来的规矩。
除非皇上亲自指婚,把她赐婚跟其它的大臣。
即使除却宇文桀的颜面,当初,宇文桀倘若这般因大臣的要求而下旨的话,乾嘉的臣民又岂会臣服于一个没主心骨,没主见的一国之君呢?
因此,一年多前,以宇文桀的性情,没应允乃是意想当中的事儿,这一段时候中,容洛芸对宇文桀的性情不说是全然了解,可也是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倚照宇文桀冷漠的性情,自然而然不会去管六宫那一些女人是否乐意,更是不会去管朝中大臣的怨怼跟否,因此,不,不对,好像哪儿有一些不对,是哪儿不对呢?
容洛芸微蹙起眉角,竭力想着究竟是哪儿有不对劲儿之处,半日,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凤眼骤然紧缩,竭力捕捉方才那一蹴而逝的灵光。
对了,是这般的,一年多先前的事儿,以宇文桀的性情为何却是记的如此的清晰,并且今日却是又说出?莫非说后面发生了何事儿?
许是看出来容洛芸的困惑来,宇文桀出音问讯:“可是在想,为何我会把此事儿记的如此的清晰,并且在此时却是又讲出来?”
“恩,是的。”容洛芸坦然地回应宇文桀的话,跟其直视,抑扬顿挫地问讯:“以你的脾气儿,你不可可以把此事儿搁在心间的。”
宇文桀淡轻轻一笑,削唇上扬,桃花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容洛芸。
“如你所说,原先此事儿我自是不会记在心间,六宫的女子,有多少是自愿留在皇庭中,又有多少是不肯留在皇庭中的,这一些自古以来都有的,紫禁城原先便不是你愿跟不肯可以选择的地点,只是她,曾经帮过我。”
体察出宇文桀在说前边那通话时,那冷凝之气儿,她记起曾经婀娜对她讲过的一通话,随即小嫩手儿紧狠地环上宇文桀的劲儿瘦的腰肢,无音的宽慰着。
宇文桀何尝不晓的容洛芸其意呢,大掌把其小嫩手儿包裹当中,全身的冷凝之气儿挥散而去,讲道:“鸿雁殿那贱胚子有异样,便是她发觉的。”
“你是说安贵嫔……”
宇文桀颔首,桃花儿眼睛中一缕杀气儿一簇而过,那贱胚子……
容洛芸未曾放过宇文桀眼睛中的这抹杀气儿,继而寻思到在思卿之岸,安贵嫔脸面上的人皮面具掀下来的那一刻,为何宇文桀会没一缕一毫的惊异,原来这样,原来这样呀!
必是在闫谨禀告过安贵嫔有问题后,宇文桀便留了心,因此才会这般……
怨不的他会说有一些许的欠了她的,只怕闫谨之因此作这一些,便是为出宫,想着为宇文桀做事儿,宇文桀会便此把她放出紫禁城……
可是既然闫谨能体察出安贵嫔有问题,怎可能体察不出高美如有问题来呢?洛女官曾经讲过,闫谨历来跟伍才人高美如交好,这般交好的仨人,她又怎可能体察不出来呢?
不对,只怕不是体察不出来,而是体察出来啦,不肯说吧!愈想愈觉的有可能,随即,便把自个儿所想说跟宇文桀听,宇文桀颔首,表示她所想无错。
原来,这便是宇文桀在闫谨主动为宇文桀做事儿后,为何宇文桀却是不把她放出紫禁城,原来是由于这般呀!
“她跟伍才人跟高美人交好,自会不肯相信她们两人会那般作为,因此才会不讲的吧!据传闫谨的爹爹生病啦?可是严重?”
“恩?这……”宇文桀剑眉紧皱,仿似竭力想着什么,半日,讲道:“应当是罢。”
“应当是?这……”
“你倘若想知晓,过后要小高子去查探一通便是。”
“恩,好,倘倘若真真的,我看这闫谨无非是个可怜见的女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见容洛芸犹疑的样子,宇文桀便知晓她心目中所想,溺爱的讲道:“你想干嘛便去做吧!”
“我倘若把她送出宫,你可会怨我?”
宇文桀听此,削唇上扬,挑了下眉角,蜻蜓一些水般吻向容洛芸的樱唇,继而讲道:“阿芸,我要给你一生一世一对人。”
“你……”容洛芸怔楞不已,楞在原处,惊异地盯着宇文桀,好长时间未曾缓过心思来。
不晓的过了多长时候,容洛芸逐步缓过心思来,楞楞地呢讷道:“一生一世一对人?一生一世一对人,一生一世一对人……”
因此,六宫的女子,他都会……
“恩,一生一世一对人,我曾经讲过,这一生,唯有你容洛芸便足矣,可心目中有你,我还是觉的对你过于不公,因此……”
“我……”
见容洛芸要讲什么,宇文桀抚上其樱唇,含笑轻声讲道:“你且听我说,实际上六宫的女子的不过仅是个陈设罢了,我从没有把她们搁在心间,因此,便如你所说,她们都是无辜的。”
“桀……”
“阿芸,向后,这硕大的六宫,唯有你一人,寡人的身侧,也是唯有你一个皇后。”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