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第494章 无法相提并论

  宇文桀想要容洛芸留在大明宫,奈何劝了半日,都是拗不过容洛芸,终究是只的很是无可奈何地紧狠牵着容洛芸的小嫩手儿,步出大明宫。

  身后如影随形地跟随着一诸宫婢,当中便可以瞧见洛女官,意欢兮兮的身形,这回,宇文桀妥协于容洛芸的执拗当中,而容洛芸也是妥协于宇文桀的霸道当中,随即,便有了洛女官,意欢兮兮仨人的随行。

  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向此回设宴的殿宇,清凉殿而去,因清凉殿距大明宫不甚远,宇文桀便携容洛芸踱步而去,未曾乘坐御辇。

  宇文桀思来想要去,不晓的为何,心目中有某种不祥的预感油然却是起,随即使轻声拾掇舍人叮咛几句,但见高舍人肃容以对,悄然退出人众中,不到片刻便悄无音息地回至原先的位置,整个举动未曾引起他人的留意,可是不等于容洛芸未曾瞧见。

  容洛芸能揣测的出,方才宇文桀拾掇舍人的叮咛是为何;也是能揣测的出,高舍人方才因何而离去,无可奈何地瘪瘪小嘴儿。

  眼神历来不离容洛芸的宇文桀见此,大掌环上容洛芸,溺爱地点了下其鼻翼,望着容洛芸小孩儿气儿的小面盘儿,宇文桀情不自禁地止住步子,吻上。

  此吻宇文桀未曾进一步,浅尝即止,因阔大的大袖拦住了两人的举动,矗立在身后的一诸宫婢未曾瞧见两人亲腻的作为。

  继而,宇文桀拥着容洛芸,重拾步子,身后的一诸宫婢也是跟上其步伐,半日,宇文桀侧首,觑着容洛芸微红的小面盘儿,削唇上扬。

  “阿芸,稍后你便待在我身侧,不准离开。”

  “呃……”容洛芸一怔,惊异地盯着宇文桀,见其面颜上有着不容驳斥的笃定,容洛芸困惑地问讯:“是否发生了何事儿?”

  无怪乎容洛芸这般想,究竟宇文桀从没有像今日这般这般严肃过。

  “无事儿,我仅是防患于未然。”在心目中沉吟了半日,终究是,宇文桀仍是未把他心目中的不好的预感说跟容洛芸听,预感仅是预感,跟何况,他不想要容洛芸跟随着他提心吊胆,四处提防。

  容洛芸听此,不再言语,只因,清凉殿到了……

  “皇上驾到!容姑娘驾到!”

  伴随着清凉殿唱礼小宦官尖利的音调落下,宇文桀面色淡漠,牵着举手投足间满当当是典雅贵气儿的容洛芸缓缓踱步进入殿宇中。

  “陛下圣安无极!”

  满殿的大臣名门贵女们都伏地而跪,恭谨地垂首敛目,宇文桀紧了紧手心中的小嫩手儿,对其温侬一笑,方才的淡漠神情,已消逝殆尽。

  宇文桀的温侬唯有在容洛芸的身上方能体现出来,唯有容洛芸能要他绽放出少有的温侬,也是唯有的温侬,容洛芸敷衍地回其一笑,随即一对凤眼便悄悄地在人众中寻觅,待看见自个儿所熟悉的身形时,樱唇不禁地扬起一缕美丽的曲度。

  见此,宇文桀心目中略显不满,随即加大掌上的劲儿道,容洛芸一时吃疼,本能地瞥向宇文桀,待见着他面颜上的不满神情时,一楞,脑中有何东西一簇而过,容洛芸刹那间把其捉住,至此才明了,宇文桀的不满源于何。

  对其展颜一笑,这笑不同于往常,带着抚慰的情绪,宇文桀满意了,全无吝啬地回以一笑,这笑都是柔情蜜意。

  自然,两人间的亲腻以及萦绕在全身的爱意,跪地垂首的诸人都未曾瞧见,实则,即使瞧见也是不禁稀奇,只因他们人人心目中都明,皇上的温侬,柔情,以及那唯有的爱,都给了姓容,名容洛芸的容姑娘身上。

  宇文桀牵着容洛芸,一对桃花儿眼未曾离开容洛芸分厘,瞧也不瞧周围的诸人一眼,在满殿伏地的诸人中穿梭而前行,待到崇高位之际,高舍人洛女官眼疾脚快地搭上手,侍奉两人上阶。

  待两人并肩坐在高位之上时,宇文桀至此才收回搁在容洛芸身上的眼神,淡轻轻地瞟了眼垂首跪地的一诸人,继而大掌一扬,清寒的音调刹那间传至殿宇中每人的耳际。

  “诸位卿家平身。”

  “谢皇上。”

  殿宇中诸人一叩首,紧随着,悉悉率率的衣袍声一时在安谧的殿宇中传了开来,待的诸人起身,站定后,此刻,殿宇外唱礼小宦官尖利的音调,响亮地传至殿宇中。

  “渤海皇太子殿下,皇长子,使者团到!”

  宇文桀眼色一现,意味儿不明地沉吟半日,至此才向立在身后的高舍人使了个眼色,高舍人一揖,甩起拂尘,“皇上有旨,宣渤海皇太子,皇长子,使者团觐见。”

  伴随着高舍人的声响落下,殿宇中的诸位大臣,名门贵女们都肃容以对,神情中都是深切的戒备,一副仿似要面临强劲儿的仇敌一般。

  不到片刻,整齐有序的步伐声随即传入殿宇中,伴随着步伐声的接近,温文儒雅的乌拉毓温跟彪悍的乌拉衮代带领着渤海的使者团出现于诸人的眼睛中。

  今日的乌拉毓温如初回来时一般,穿戴一般,除却他温文儒雅的气儿度以及出色的面颜,把他丢掷人众中,以他一般的穿戴,压根无法跟居高临下的皇太子殿下的相提并论,也是不会于此一般的男子往皇太子身份儿上套。

  容洛芸微挑柳叶眉,她不可否认的是,这便是乌拉毓温的能耐所在,试问,一个居高临下,打小养尊处优的皇太子殿下,却是收敛自个儿自身所弥散出的崇贵之气儿度,这般可以把自个儿的气韵收放自如的人,又岂是个简单之人?

  当日她听大哥讲过,渤海的皇太子传闻是渤海圣上的傀儡,彼时的她便觉非常是无法置信,内心深处有个声响在跟她说,这人不简单。

  而待她见着乌拉毓温的第一眼时,更为笃定了此人不是简单之人的念头。

  遥想当日,在渤海的使者第一回出现于清凉殿之际,殿宇中这般多的人,朝中诸多大臣都在场,竟然无一人未曾看出来渤海的皇太子殿下隐匿在使者团中,彼时如果不是宇文桀出言拆穿,只怕,乌拉毓温便会历来隐匿当中,不暴露自个儿的身份儿。

  究竟,一个引人注目的皇太子殿下,跟一个不惹人注目,可有可无的使者,试问哪儿一个身份儿在乾嘉做事儿会方便些?

  这也更为要乾嘉的大臣反感之处,一个居高临下的皇太子殿下,隐藏身份儿出使他国,必会是有何目的,怨不的诸多大臣对乌拉毓温这般反感。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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