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陆沅七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就被捂住了口鼻,不到一分钟便晕倒在来人怀里。
待陆沅七再拨开眼,手脚都被已经被铐上了,而眼前的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叶千澜,是简阳。
见人醒了,简阳淡淡道:“他们说,把你杀了就好了,可是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
分明语气轻而淡薄,可他的眼神却像毒蛇一般骇人,陆沅七心底生起一股恶寒。如果女神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现在的态度应该是在怪叶沫欢吧。她觉得她能理解,可并不代表她要替叶沫欢承受简阳的仇恨甚至报复……
半晌,她问出了自己觉得该问的问题:“你…你想干嘛?!”
语气里该有的怯弱和倔强,她分毫不缺,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样演的……老实说,她还是觉得,这应该是叶千澜给她准备的惊喜,先惊后喜,所以她应该配合配合。
只是事情好像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干嘛?!呵呵呵~”简阳忽然病态地冷笑了几声,而后阴郁地说:“马上你就知道了~”
这变脸速度真够快的……不会和女神一样是演员出身吧?
在这一刻,她忍不住会想,是不是连女神的出现和那些故事,也只是惊喜中的一部分……不过这些人的演技也太好了。
“进来!”简阳一声令下,随即七八个粗头大耳的男人推门而入。
陆沅七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身子,心底的恶寒越发浓重了。
果然自欺欺人什么的,都不管用,这一切都太真实了。
“好好享受吧叶沫欢~”简阳终于毫不掩饰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然后便从他的老爷椅上站起,向门外走去,同时对这七个糙汉子悠悠地吩咐道:“好好伺候这位小姐~”
“简阳……”陆沅七下意识地想要唤住他,她觉得这戏演过头了,可简阳置若罔闻并未停下脚步。
关门的声音,让陆沅七感觉头晕目眩,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地狱。
她当即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这七个男人的意图多么明显……简阳的意图,无非是想玷污叶沫欢,可她不是!
门一合上,屋里的七个男人像是饿狼一般,扑向陆沅七。
“美人,来啊!”
“滚开!”陆沅七极力反抗着,不愿让那些脏手触碰她,可被束缚的手脚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她爆了人生中第一句粗口:“别tm碰老子!”
可是这样的骂声毫无杀伤力。
听着屋里人的叫声,简阳觉得很苏爽,他已经近乎病态了,想报仇想得快疯了。
“不要!”
一声又一声表示拒绝的嘶吼,陆沅七的嗓子都嘶哑了。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进攻,以及简阳内心变态的满足。
“啊!”一个大汉的手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听到不同的叫声,简阳眉毛玩味儿地皱了皱,他忽然觉得这件简单的事儿好像变得有趣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烈,不过他并不着急。
“臭女人!”被咬的男人重重地一拳砸在她脸上,陆沅七只感觉自己的牙齿掉了几颗。
整个脑袋晕眩得厉害,但是…她不能晕过去…不能!
不知这场恶战持续到了几时,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快拦住她!她要咬舌!”
简阳闻声脸色一变,立马冲了进来,看着赤果着的她,冷声反问道:“这样就想死了?”
“你tm混蛋!”即使心中无限愤怒,陆沅七脑海里也找不出什么难听的词。
毕竟她没接受过那样的教育。
简阳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退下,他走过来,半蹲在她跟前,对上她那双倔强而又充满怒火的眸子,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你不是喜欢叶千澜吗?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来啊?”
“他怎么了?”陆沅七下意识地生了不好的预感,眉心蓦地蹙起,沙哑的嗓子竭力吼道:“你tm对他做了什么?!”
“他是什么身份,你还不知道?我能把他怎么样?”简阳她这护主的模样便不自觉地笑了。
这个女人的反应让他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陆沅七沉默不语。
想想,好像的确是她担心过头了,漓安集团的总裁哪轮得到她操心啊?
“知道我为什么敢对你做这些事吗?”简阳抑扬顿挫地说道:“因为这是叶千澜默许的~”
“你说什么?!”陆沅七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什么东西似乎碎裂了。
“哈哈哈哈!”简阳狂笑着,他就是要看着她这种绝望的表情,“痛苦吗?难受吗?绝望吗?”
陆沅七一直望着他,可是简阳知道,她没有在看他,她在发呆,眼神越发的黯淡无光。
简阳娓娓道来:“你知道吗?莫钦南是我们要杀的人,他本该死了,而你打破了我们的计划,南堂堂主,为了杀他,你知道我们费了多少心血吗?”
“你都不知道,叶千澜当时知道是你救了莫钦南时,那副表情真的好好玩。你以为他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怎么可能?!你在想,为什么他还不来救你是吧,因为,他也觉得你!该!死!”
最后一句话,重重地一把将她推入深渊。
“叶千澜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了,看你现在的表情,他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吧。”简阳看着呆若木鸡的陆沅七,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了。
陆沅七麻木地听完了他的话,多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叶千澜说过的,他爱她,他想要一直宠着她呢,怎么会不管她?
陆沅七差点忘了,那是他对叶沫欢说的话,而她……姓陆,她叫陆沅七。
简阳看得出她已经放弃了逃生,或者说,放弃了抵抗,低声道:“这就不行了?没意思。”
说完又出去了,留下了那七个糙汉,再度锁上门。
这次,他走开了,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听里面的“叫声了”。
而陆沅七没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着房里几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玷污着叶沫欢的玉体。
从最初清晰的疼痛感,她还会皱皱眉,后来也就麻木了。
她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反抗。
她最开始为什么要反抗?
因为想着,这是应该留给叶千澜的身体?
因为想着这是叶沫欢的身体?
可是这一切…现在…和她有什么关系? 病娇是种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