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丝丝一动不动地站着原地,忽然放声哭了起来,“呜呜呜…你们都喜欢她,明明你们都是喜欢我的!呜呜呜……她凭什么夺走我的东西,呜呜呜…你们的喜欢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将脑袋磕在他的胸膛。
“丝丝,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从来都只有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看呢?”齐北心底非常难受,顿了顿,继续道,“是不是也要等到我像津南一样,离开你,你才会想起我?”
黎丝丝后退了一步,抬起头来,轻笑道:“你?你不配,你不过是一个爆发富的儿子!”
齐北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黎丝丝,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你不能去!”他咬牙厉声吼道,拦腰扛起黎丝丝就往回车那边走,已经无所畏惧。
“你放我下来!”黎丝丝被齐北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用力地捶打着他的后背,“你tm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让你去伤害他们,然后自己也遍体鳞伤吗?黎丝丝!我他妈从来不在乎你怎么伤害了他们!我他妈就是见不得你那么高傲的样子,受委屈!你觉得我贱也好,觉得我配不上你也罢,那tm都是你的事,可是你tm眼睛一红,劳资心里就揪着疼,我能怎么办?!”
黎丝丝不为所动地挣扎着:“我委屈我乐意,关你屁事!放我下来!”
齐北拉开车门,把人塞了进去,勾了勾嘴角,微挑眉:“别急,这不是放你下来了嘛。”
黎瑶瑶想要下车,被他拦着:“怎么了?不是放你下来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滚开!”黎丝丝厉声吼道。
“别这么凶,这里人多,被别人看见了,不好。”齐北伸手理了理她两旁的发丝。
她一扭头,态度明显地拒绝了他的触碰。
齐北收回僵在空中的手,自嘲般地笑了笑:“行,我带你回去,回去你想怎么凶,就怎么凶。”说完倚身坐了进去。
“我真想杀了你!”黎丝丝看着他的侧脸,恶狠狠地开口。
“现在,后悔认识我了?”齐北转动着方向盘,侧过脸对着她,笑着继续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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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第一天。
车上。
顾津南道:“丫头,明天陪我去见我家人吧。”
苏栗夏似笑非笑乖巧地应了声“好。”
而后,顾津南给顾柏承也打了电话过去,“哥,明天能回来不,带着嫂子还有洛洛一起,我有事要说。”
顾柏承:“关于你那个小媳妇儿?”
“顾柏承?什么小媳妇儿?你看上谁了?”(沈初瑶而轻快愉悦的声音)
顾津南笑,“嫂子,是我的小媳妇儿,我哥对你忠诚着呢。”
“谁要他忠诚了,赶紧的,谁要谁赶紧拿走!”电话那边传来沈初瑶嫌弃的声音。
顾津南笑得更厉害了,“哥,你又对嫂子做什么了?嫂子这么伤心欲绝。”
顾柏承:“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行行行,我不懂。”顾津南摆了摆头,十九岁就把人家搞怀孕了,三天两头被赶出房间,你这情趣,我是不太懂,“哥,你注意着点,洛洛还只是个孩子。”
顾柏承:“孩子?七岁了还小?我长这么大,都一个人住了。”
顾津南:“你要是敢把洛洛丢一个人,你看谁不打死你(ー_ー)!!”
顾柏承:“行了,不和你说了,明天见面说吧,我要去洗澡了。”
顾津南咳了咳,这个人还真是随时都不掩饰自己是条泰迪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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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顾津南站在车旁边,看着一身黑色连衣裙的苏栗夏走过来,他微微抿了抿嘴,抚了抚额。
而后,苏栗夏懵懵地就被带到了服装店。
“顾津南,你要给我买衣服,也用不着今天呀。”
顾津南不言,挑了条浅粉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比划了比划,“去试一下。”
苏栗夏接过裙子,皱了皱眉:“太粉了,显得我太幼稚了,这么正式的场合,我的气场不能太弱了啊。”
顾津南摸了摸鼻尖,勾起嘴角:“这就是你穿一条黑色裙子的原因?不伦不类的,你怎么不直接穿西装短裙呢?职业装诱惑啊。”
“可我没有……要不去买一套?”她微仰起头,看着他,争取意见的模样。
“行了,你还真打算穿啊,就穿这个,本来挺年轻的一丫头,搞得那么成熟干嘛?”
苏栗夏撇了撇嘴,拿着粉色裙子走了进去。
三分钟后,人走出来,顾津南看了一眼,转头对旁边的售货员道:“就这件,不用包了。”
“好的先生,还有别的需要吗?你看这位小姐很适合粉色啊,要不再买双粉色高跟鞋配上吧?”
“嗯”,顾津南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
随后,便跟着售货员去了高跟鞋区。
“顾津南,别人说买啥,你就买啥?你这人也太容易被洗脑了吧。”栗夏坐在软凳上,小声地说。
顾津南:“才见过你一面的人,都知道你适合什么,穿什么好看,你少说也活了24年了,你怎么也不惭愧啊?”
说着,他已经蹲在她的脚边,给她换上了那双刚挑的七公分粉色高跟鞋。
苏栗夏无奈地做着衣服架子,要不是怕给他丢脸,她才不会任由他摆布,虽然他的欣赏水平确实比她高。
这不仅又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高三的寒假,约会。
顾津南忽然问她:“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新年礼物。”
苏栗夏:“没什么想要的,我什么都不缺。”
“定情信物。”顾津南有些无奈地改口。
“咳咳……”栗夏蓦地红了脸,局促地搓了搓手,老实巴交地说,“你买的,我都喜欢,嘿嘿嘿嘿。”
“买一对的吧。”顾津南想了想。
栗夏眼前一亮:“戒指呀?”
顾津南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取笑道:“你呀,还这么小,脑子都想些什么东西。换一个,有没其他的想要的?”
“我只想要戒指。”栗夏垂着脑袋,小声地说,走在他右边微微落后了一些。
顾津南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带了带,“买了,你又不敢戴,蠢东西。” 病娇是种病得治